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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門官疾趨上堂,走到人身邊,彎著腰在他耳際輕聲說道:“王爺!曹太師來了,他帶來內廷最新的訊息!
金陵王的心便往下一沉,他臉色一變,點點頭,起身向賓客拱一拱手,“諸公寬坐暢飲。我有點小事 ,去去就來!”說罷,匆匆入內,換了官服,徑自到了書房。
此時,曹太師正焦急地在書房內廳等待,見金陵王進來,忙上前迎上施禮。鑫陵王不悅道:“這麼晚了!什麼事不可以留到天明再說呢?”
曹太師忙道:“內庭傳來急報,楚曼君跑了!去向不明!”
金陵王臉色蒼白,並不答話,一甩手,直往裡走,這時,僕人已在內廳上正中已設下一張細藤靠榻,金陵王往床上一坐,隨即打扇的打扇,送手巾的送手巾。擦淨頭面手臂的汗。
太監雙手捧上一隻極大的水晶碗,碗中是紫灩灩的葡萄汁,浮著晶瑩發光的碎冰塊,金陵王單手接碗就口,只聽連續不斷的“咕咕嘟、咕咕嘟”的聲音,一口氣喝乾了,一面抹嘴喘氣,一面說道:“怎麼搞的?他們這點事都辦不好,實在讓我失望至極!”
曹太師道:“本來胡先生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楚曼君也是必死無疑的。關鍵在魏庚首尾兩端!擁兵自決,使得沖虛道長諸人投鼠忌器,無法動手!
金陵王咬牙切齒道:“這個魏庚真不是東西,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把你的肉逐片逐片的割下來,方可洩我心頭大恨。”
曹太師又道:“魏庚的首尾兩端,真不是東西,我們該怎辦魏庚好呢?請金陵王定奪?”
金陵王意識的回頭往關閉的房門看了一眼,沉吟片刻後道:“楚曼君這又一跑,必然會在京師引起軒然大波,*也會趁機而動,咱們現在哪還有時間管魏庚!”
金陵王問:“胡先生現在在哪兒?”
曹太師道:“胡軍師手下吳亮透露,胡軍師下收拾行裝,安排人馬欲去洛陽!”
“那這麼說,楚曼君是要去洛陽了!這樣也好,好歹知道這廝在哪裡!”金陵王長舒一口氣,沉聲道:“你立即以我的名義知會各部尚書,告訴他們楚曼君逃跑一事,看看眾人有什麼反應!看看現在還有多少人站在我們這邊?眼下朝庭一切以胡先生大事為重,各部都應以我的命令為準!另外,叫胡先生來見我!”
曹太師點頭道:“明白了!我現在立即去辦。”
曹太師去後,金陵王緩緩站起來,朝內廳走去,心中充滿憤恨,皇帝的寶座本已唾手可得,現在卻是橫生枝節,終有一天他會把楚曼君生吞下肚裡去。現在能他平靜下來的唯一方法,是把怨鬱之氣盡情發洩在房內美女的身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十五計議
晨雞報曉,天亮了!胡寄塵揹負雙手,站在大廳堂前,平望東方愈漸蒼白的晨曦,晨光中,寒冷的晨負吹得他眉須皆動。
老了!老了!胡寄塵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老了!老了!這兩個字就像病菌一般侵襲著他的心神。他出道四十多年來,他第一次感覺到這兩個字所蘊藏的無邊威力。
一切一切地掙扎!似乎都躲不過這兩個字!
記得二十年前,他曾在絕崖上與神教長老雷勝比武,連中三拳換其一劍,大戰三天三夜後終將其殺死,然後…
記得十幾年前,他單闖武當,以一身絕學破了武當鎮山之寶“兩儀劍陣”,第二天連戰武當沖虛三日不分勝負,一時震驚江湖。
莫非自己真的是老了!老了!老了!唉!國家多難,楚曼君等一眾奸小縱橫朝野,怎能在此時此際老了呢?自己尚未過六時大關啊!
他想著想著,胸中的痛楚越發厲害起來,這幾日,咳嗽越發厲害了,不時帶著血絲!想必是那經書反噬之力又發作了!
天色已白,寒意漸滅,一生家國,家國一生!沒想到垂暮之年!唉!又該踏上征途了!
這時一個聲音自後面響起:“總管,一切都準備好了!該起程了!”
胡寄塵沒有回頭,便知是心腹手下吳亮,深思後道:“走吧!走吧!”
吳亮又道:“剛才曹太師來過了,說是金陵王要你去一趟!”嗯!
可是老了,老了又能怎樣呢?不過是蒼老而已,每個人都要經歷的恐懼,可無法摧毀他高山深海般的信念。
旭日東昇,照得漫天通紅,給人帶來陣陣溫暖的晨意,胡寄塵在俏婢小紅的帶領下,向金陵王王內府舉步。十幾個姿色較好的侍夜美姬正從內府大門的長石階拾級而下,見到胡寄塵,紛紛露出笑意,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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