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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憐惜隱約能猜到是因為皇后的緣故。只是她不明白小時候明明喜歡她的皇后,怎麼忽然間那麼討厭了。
這次去南洪和親,正是皇后趁著藍憐川不在,以他的安危為由逼迫藍憐惜主動向皇上請命。藍憐惜知道皇兄有病,一方面想找到神醫為他醫治,一方面也想就此離開這夢魘,開始新生活,才會答應了。
誰知道……哎,她這一生都無法擺脫吧?
“我不希望上次的事件再發生一次,你只能聽我的話,明白?”他的玩具就只能由他控制,別人休想碰一下,否則就要付出相當的代價。
知道放抗不了,藍憐惜低垂眉眼,乖順的說。“是,憐兒知錯了!”
藍憐川對這樣的態度很是滿意,嘴角噙著慵懶的笑,擺擺手,示意她走開!這才是娃娃該有的態度,溫順點才討主人喜歡!
藍憐惜轉身,悲哀的笑,她這輩子還能擁有自由麼?這一生還能再見到那個寡言的男子麼?
以前只顧著爭,從不曾發現,那男子已悄悄的住進了她心底小小的角落,竟思念了!
城大哥!藍憐惜對著天空,無聲的呢喃!
淚,悄然花落!
水逸仙失蹤了!
這一個月來南宮清夜翻遍了整個都城都不見水逸仙的身影,玄影樓的人也不曾見她回去過,彷彿從人間蒸發了般!
“該死的,都是飯桶,連個人都找不到!”南宮清夜憤怒的砸壞手邊一切可以砸的東西。
他惱、他恨,他最氣的始終是自己,真正懦弱的是他,他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連心愛的人都弄丟,他就是一懦夫!
“爺,你別這樣虐待自己,小姐一定會沒事的!”鏡城心疼於主子的憔悴,這一個多月來,爺幾乎是不分日夜的在找小姐,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力量,找了一切能找的地方,卻始終沒有一點訊息!
南宮清夜滿心悔恨:“當初我就不該輕易放開鬱兒的手,不該讓她回去,老天是在懲罰我!”
鏡城憂心忡忡,卻不知該怎樣安慰,連他心裡都滿是恐慌和自責,更遑論是爺?
“鬱兒,你在哪裡?可有聽到我的呼喚?”那聲音彷彿困獸做著生死掙扎,聽得人心碎不已。
僕人們個個噤若寒蟬,自從衣大夫失蹤後,王爺就變得非常暴躁,王府裡現在是人人自危,生怕成為地上的碎片!
“王爺,門外有人求見。”管家望一眼地上的慘狀,無力的嘆息:普天之下,只有衣大夫能讓爺這樣失控,這樣瘋狂。
南宮清夜想也未想便冰冷的回絕:“不見。”
此時此刻他哪裡還有那鬼心情見什麼人?鬱兒,他的鬱兒在哪裡?
“他說是西藍國的信使,奉公主之命要將一封信親自交給王爺您!”管家知道這個時候王爺誰也不會見,但那信使說的很慎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南宮清夜眼睛裡閃著瘋狂的光芒,沒耐心的怒吼:“說了不見!”
管家見此情景,忍不住道出心中大膽的猜測:“王爺,那信使說這封信是八百里加急快遞,公主特別交代一定要親自交給王爺,屬下猜想是不是公主知道衣大夫的訊息……”
一聽與心上人有關,南宮清夜立馬轉變態度:“立刻帶他進來!”
信使從懷裡拿出信,慎之又慎的交代:“公主再三叮嚀,請王爺認真看,信裡有重要的資訊。信已送到,奴才告辭!”
“有勞!”南宮清夜迫不及待的開啟,卻見只是一首訴說相思的情詩,眉頭狠狠擰了起來,聲音裡有著濃濃的嫌惡,“這是什麼重要的急件?”
公主是在拿他尋開心麼?八百里快遞一封情詩,還真是無聊的王公子弟會幹的事!
“爺,可否給屬下看一下?”管家相信公主雖然任性,也不至於用八百里快遞專門投遞一封情詩,細看下,不覺讚歎公主的聰明,“爺,這是首藏頭露尾詩。您把每句話的第二個字連在一起念。”
南宮清夜疑惑的接過信,一股狂喜湧上心頭:“鬱兒與我在西。是說鬱兒在西藍國?”
真是關己則亂啊!
管家點頭應和,不忘分析:“是,而且公主用鬱兒而非衣大夫閨名,可見信極有可能被不該看到的人看到。”
“敢看公主的信,那人定是皇宮中人,且地位相當高。鬱兒會去到西藍國,定是被擄去,如此說來,只有月前來我國的西藍國太子了。”冷靜下來,南宮清夜很快便把事情分析清楚了。
管家欣喜的看著又恢復往常冷靜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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