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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這個人也乾脆,蘇墨怎麼教他的,他怎麼說,還出示了手機號碼,告訴警察什麼時候給邢彪打的電話,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邢彪蹲過局子,說實在的他對警察局有些怵頭,每年,他都安置一批出獄人員,到他那裡上班,既然出來了那就不要走老路,還是外邊的空氣呼吸著痛快。
手裡拿著他自己的日用品,被警察帶到看守所,警察開啟門,邢彪走進去。
“這是新來的,你們老實點。”
警察指了指一邊的小床。告訴那是他的地方。鐵門再次關上,邢彪就掃了一眼屋裡這些人,有一個膀大腰圓的靠坐著,三四個人站在一邊,瞪著眼睛看他。
邢彪沒在意,雖然他敏感到這些人身上的敵意,抱著自己的被子去小床,被子放上去,先委屈幾天吧,他相信蘇墨有絕對的本事把他撈出去。
“喂,去睡那邊。”
邢彪眼睛都不抬,一腚子坐在他的位置上,過了這麼多年,看守所監獄裡出現的這種恃強凌弱還是沒有改變。
那個人指的是一個靠近馬桶的床鋪,看守所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新進來的,都要被收拾。
“呦呵,還挺倔啊,沒看見我們老大在這嗎?滾邊去!”
“老大?老子混的時候,他穿開襠褲撒尿和泥呢。”
邢彪哼了一聲,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
“媽個逼的,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會守規矩!”
三四個人上來掄著拳頭就要揍,邢彪抓過最前頭那個人的脖領子,一手就打掉他兩顆牙,回身一腳,踹翻一個。那個坐著的老大眼睛一眯,站起來。
有了這個人的加入,第三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從後面撲上來,胳膊一勒,就把邢彪的脖子給勒住,坐著的人衝過來一手打在邢彪的嘴角。
草!
打了一輩子雁讓雁咬了一口,邢彪不想惹事,出去要緊。今天欺負他頭上了。
抓過背後那個人的肩膀,肩膀用力,直接就把他從頭上掀翻過去,啪嘰一下摔在地上,邢彪抬起一腳踹在他肋骨上,隨後抓起桌上的一個水杯,砸向那個被稱作老大的人,動作快速下手狠,那個人被打翻在地,邢彪騎著他掄著拳頭揍。鼻口竄血,聽到警察的腳步聲,邢彪這才停手。
穩穩地坐在床鋪上,警察來的時候,只看見地上翻滾的那個人一臉血。
“怎麼回事啊。誰幹的?”
捱揍的這幾個人都不敢出聲,這就是一場教訓跟征服,看誰的拳頭硬。打贏的那個,才是老大。
地上這個人被帶走,驚詫地按著他們幾個,都老實點,別沒事找事。
警察一走,這幾個人馬上規矩的叫著老大。
邢彪哼著,這幾個人都收拾不了他就別混了。
蘇墨很累,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有什麼辦法,能讓邢彪快點出來呢,不能保釋,只能等警察這邊調查結束,提起公訴,擇日開庭,然後他再做辯護律師,法庭宣佈當庭釋放,才能徹底出來。
程式是這麼走的,他現在是乾著急沒有什麼有效辦法。
給崔勳打電話,他目前沒辦法工作,他的注意力必須都在邢彪的生意上,邢彪不在的時間,他要把這一攤守住。
崔勳也是沒什麼能幫忙的,乾著急。
“我們疏通一下吧,動用一下關係,雙保險最好。”
“我在想,有什麼人可以用得上。”
“高院的法官,審判長,他們可都用得上。不管開停審理邢彪的法官是誰,他們加壓,那就好辦的多。”
蘇墨嗯了一聲,崔勳說得對,這些年來他經營的人脈也不少,提著東西直接去了省廳老法官的家裡,雖然退休了,他曾經是他大學時候的教授,是他的導師。
雖然退休在家,但是威嚴還在,老法官一直都很器重蘇墨,蘇墨有些委屈地說,我是真的為難了,這個官司我先生吃的很虧,防衛過當,當時誰都會有爆發力,沒想到這麼嚴重。老法官馬上就給他們市的法院打電話,如果案子走了司法程式,一定要照顧一下,我這個學生啊我當兒子看呢。
這一句話就管大事了。
蘇墨提著東西去看守所看邢彪,案子進入調查階段,他要在看守所裡呆到開庭。
大包小包的,他知道那個地方什麼都缺,煙,吃的,用的,蘇墨恨不得搬空了超市,蘇大媽還給邢彪帶了一床被子,掉著眼淚跟蘇墨說,早點把他弄出來,這家不像家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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