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蘇墨的臉一下就黑了,這群混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如此情色的畫面,他幹不出來。
“洗乾淨了吧。”
邢彪是躍躍欲試啊,很想看到這一個畫面。把黃瓜當成小彪子,他會忍不住的。
蘇墨抓過黃瓜,看看這群人,看看邢彪那希望的眼神。
蘇墨兩隻手抓住黃瓜,咔吧一下掰斷了。對著黃瓜坑坑吃了幾口。
“味道不錯。”
邢彪一捂小彪子,蛋疼。小彪子也覺得疼,他不會也這樣拗斷他吧啊。不會吧。應該會。
“彪哥,這黃瓜也別浪費了,你找根繩子,把黃瓜系在腰間,蘇律師在屁股上綁一塊帶了洞的海綿,你用你的黃瓜戳蘇律師的海綿上的洞,戳進去十次,我們就走!”
蘇墨冷笑了一下,邢彪從床上跳下來。扭動著手腕,嘎巴嘎巴的響著。
“白樺,你作死啊。”
一拳揮向白猝,白樺腦袋一縮,胳膊就讓邢彪抓住了,往後一扭,小胳膊在背後,一用力,白樺直接叫娘。
“哎呦我的媽啊,疼疼疼!”
蘇墨走到玄關,開啟門,耶彪咬著牙,一手提這小結巴的後脖領子,往門口椎。
“給老子滾犢子!明天誰也不許敲我的門。”
椎到門口,一手一個丟出去,九指兒媽呀一聲也跑了,四瘸子大嘴兒也溜邊了。
用力關上防盜門。
“扣你們一年工錢!”
終於清靜了,鬧洞房的事兒,終於平息了啊。
真能折騰,服了,真服了,這麼多鬼點子誰想出來了?
拍了拍手。邢彪對著蘇墨笑。
“媳婦兒,人清場了,我們洞房吧。”
蘇墨白了他一眼。轉身回臥室。邢彪屁顛屁顛的跟著,洞房,洞房,偶也,洞房!
脫了外套,皺著眉頭拉送領帶,邢彪的口水能淹死一堆螞蟻。眼珠子都不帶轉的,他媳婦兒拉送領帶的樣子好帥,難得一見小孩的稚氣啊,好像多打一會領帶就會呼吸不順暢一樣,解開了襯衫最上面兩顆釦子,解開袖釦。
“媳婦兒,我給你拿衣服?”
“不需要。”
“那澡也別洗了,我們洞房吧。”
褲衩兒都脫了,襯衫的扣子解開都很不耐煩,直接一拉,釦子飛濺的那都是。那眼睛,冒綠光。
衝著蘇墨就撲上來,跟大森林的熊瞎子一樣,嗷的一聲就撲上來。大手丫子一張,泰山壓頂之姿,撲倒蘇墨,讓他掙扎,大喊著不要,親上去,嘬幾口,親的他五迷三道的,開始扒衣服,然後半椎半就,成其好事,六整晚,加明天十點以前,都在床,上運動。做的他腿兒都合不起來,做的他抱著自己脖子喊老公。做的跪在床鋪上,抓著床頭,求饒。
心裡美開了花兒,一想到馬上就可以付之行動,成全了心願,他就嗷嗷的叫喚。
“媳婦兒,我來啦!”
蘇墨一扭身,躲開這個飛撲。
邢彪砰的一下接在被褥間,臉朝下,鼻子撞疼了也不管,一撐床鋪,挺身而起,再來一次飛撲。
蘇墨閃身又躲過。
“看你往哪跑!”
邢彪把這個遊戲當成躲貓貓。抓到了就稱心如意。
“別胡鬧了!”
蘇墨皺著眉頭吼他一句。
邢彪這時候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只有把蘇墨辦了,上了,整了,那他心願也就了了。
蘇墨往左,他就撲到左,蘇墨往右,他就追到右,蘇墨火了,你妹的,老子這是跟兒子玩呢?轉身就往外走。
“媳婦兒!”
邢彪從後撲上來,抓住蘇墨的肩膀就要往懷裡扯。媳婦兒,洞房花燭夜,人生小登科,你往哪去啊。
話還沒說出來,蘇墨火大發了,左手扣住邢彪抓住自己有肩膀的手,右手往下一扯,肩膀用力,腰部用力,邢彪還沒明白咋回事呢,地板開始旋轉,等他尾巴骨傳來劇痛的時候,他已經被蘇墨一個背掉給掀翻在地,面朝上,後背著地,右手被他卡著,還不等他叫疼,蘇墨一膝蓋跪在他胸口,這口氣兒沒上來,直接翻白眼了。
結婚之前他的傷好了,所以,這時候,他廣身功夫終於得到施展,被邢彪當小雞子抱過來背過去,那也是結婚之前,現在他康復了,邢彪的苦日子,來了。
“老子蹌拳道黑帶,別他媽的跟我動手,我一拳打斷你肋骨不是難事兒。
遵守婚前協議,老子不會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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