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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狠狠一把推開邢彪,瞪著眼看那群嗚嗷喊叫的人。
這一眼,這幾個伴郎都老實了,灰不溜丟的坐到座位席,叫囂的人們坐下,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乖得不得了。開玩笑,蘇律師那眼睛裡帶著憤恕,盯著誰誰都覺得被打入寒冰地狄一樣,蘇律師冷著臉的時候也夠嚇人的。
蘇墨狠狠瞪了一眼邢彪。
邢彪抓了抓頭髮。
“進行下一項。”
“那個,那個,交杯酒啊。”
有人送上兩杯紅酒,蘇墨皺了一下眉頭,現在就開始喝?
邢彪斷過酒杯送到蘇墨的手裡。貼在他耳邊小聲說話。
“這是可樂兌的水。喝吧。”
眨了一下眼睛,誰都明白,今天他們倆沒跑了,肯定會被灌酒,能少喝一杯也行啊。
這個辦法不錯,蘇墨很乾脆的跟他胳膊交纏,喝了一杯可樂兌水。
給父母奉過茶,那就到十一點半了,直接開席。
這群伴郎們也有自己的工作,幫著擋酒啊。伴郎的作用就是擋酒。邢彪拉著蘇墨手裡端著酒杯,側頭在他耳邊低語。
“我們人多,往上一圍,有人給你倒酒,你接過來之後轉身遞給一邊的人,他們幾個就幫你擋酒。我喝多了,你要把我帶回家。“
“成交。”
只要不是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怎麼這都成。
這一桌是東城的龍頭文哥,白樺跟著稱兄道弟,這人似於早就準備好了,滿滿三杯紅酒。
“一悶到底兒,這大喜日子不會拒絕吧。”
邢彪怕什麼呀,端起酒杯,蘇墨也端起來,聽著邢彪說著,老哥們了,這杯酒說過什麼也要喝啊。
白樺往前一走,小結巴就在後邊接過蘇墨手裡的酒,轉眼換了一杯一模一樣的紅酒。四瘸子端著酒杯先跟東城老大文哥喝,九指兒手速更快,一眼花,邢彪的酒杯也換了。
崔勳都看在眼裡啊。往上湊熱鬧,湊近蘇墨的身邊。
“蘇墨,我結婚的時候,你把這群人也借給我用用,我絕對不會被灌醉。
蘇墨端著杯子笑了下。
“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剛才我就聽見你喊的最大聲?接吻計時?”
崔勳摸摸鼻子回到自己位置上吃飯,蘇墨其的很不可愛,太會記仇了。
道上的人都很好爽,有什麼結子,當面鑼對面鼓的也就說了,誰對誰錯,按著黑道上的規矩也把事情解決。一圈酒敬下來,蘇墨喝道嘴的也只是幾口紅酒,那還是不能及時換酒,喝下去的。紅酒沒事兒,蘇墨應付得了。道上的人說話粗糙,靠啊,彪子,媳婦兒不錯啊,比我家婆娘好。聽說你是律師啊,那能不能幫我打場官司啊,我他媽的有人欠我錢,半年了還沒換,能不能追討回來,真想半夜抄了他的家,請他老婆孩子來坐坐,又怕那孫子報警,蘇律師幫忙支個招啊。
蘇墨叫來崔勳,這種事,還是讓崔勳來解決,留下電話地址。
崔勳這人還真是能說,直接就跟這群黑道的混成一片,走多老遠了還聽見他們說著,都是朋交,律師費我打八析。
果然是奸商啊,怪不得說要說最不好鬥的,就是商人。崔勳身上都看得出來了吧。
“這個是我合作伙伴,媳婦兒,還記得不,我跟你說過,夜總會我有股份,這個就是那當初把股份賣給我的老闆,姓朱,朱文。”
朱文笑呵呵的,但是蘇墨本能的不喜歡這個人,太虛假。就連笑容,都是扯動了皮肉,沒有到眼睛裡。
蘇墨對他點點頭。
“哎呀,邢老弟,咋們多少年的老朋友啦,我還記得當初你踩著布鞋,穿著牛仔褲,叼著煙跟我談事情的時候呢,這一晃,十年了啊。真不容易,你也結婚了。蘇律師人真不錯呀。你上輩子積德修來的福氣。”
邢彪一笑,摟著蘇墨的肩膀拍了兩下。
“可不是嘛,我積德行善求神拜佛才娶了我媳婦兒。這人哪,壞事兒可以幹,別昧著良心就成。”
“真是這樣,不能對不起幫助自己站起來的人啊。”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味?
“朱老闆真是說笑。我跟他命中註定有這個緣分。可不是誰積德行善修來的。”
“喲,蘇律師,你的意思是,這人不幹好事,也不會遭天譴了?忘本可不行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趁今天把話說明白了,不就是一個歌舞廳嗎?你要有意見,我給你,把股份退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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