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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啊,你過得比我們都強啊。”
蘇墨那臉陰沉下來,邢彪一直沒出聲。他是喝了不少,但沒有喝到蒙圈呢。
“哎,二哥,乾一杯啊,這麼多年,咋們兄弟每一塊喝過酒呢,一定要喝美了。”
“留著明天再喝吧。時候不早了,你們就先休息。”
“蘇,蘇律師,你別管,別管,我們哥仨喝酒高興。”
邢彪打了一酒嗝。
“你去睡吧。別管我們了。”
蘇墨阻止不了啊,囑咐一句少喝點,進了臥室,他睡不著,邢彪現在至少喝了一斤,再喝下去他怕出事兒。
“二哥你還記得小時候不,那時候天兒冷,我們總是鑽一個被窩。”
“大雪天上山打狍子,追野雞。夏天穿條小褲衩兒跳到河裡去抓魚。”
“我還記得有咱們村的小丫兒,那丫頭野蠻野的。”
“早就是仨孩子的媽了。”
換了一個話題說起小時候,邢彪的心情好受點,這喝悶酒越喝越悶,一瓶二鍋頭下去,頭就暈,說點開心的,不知不覺又多喝了。
蘇墨聽著他們在客廳裡大笑著喊著,小時候的各種醜事,苦笑了下,喝多了都成大孩子了。
“二哥,你說要是我們兄弟三個聚在一塊,多高興啊。都投奔你來,我們也都發了,我們還能經常這樣一起喝酒呢。”
“老實兒在老家帶著吧,我這裡不合適你們來。不就是錢嘛,大哥,你的房款我幫你付了。老三,我把首付給你交了,你自己也還房貸。這不就結了?”
這話一說,邢老大刑老三馬上高興了,一口氣敬了邢彪三杯。
喝完邢彪就暈菜了。
“二哥,二哥,還是,還是二哥好!”
刑老三眼睛通紅,對著邢彪一挑大拇指。
邢彪喝多了就犯老毛病,滿地踅摸,他就摸。
邢老大靠在沙發上徹底暈菜了,刑老三抱著酒瓶子打酒嗝,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喝的夠本了。
“媳婦兒!”
邢彪摸了半天,沒有摸到蘇墨,伸脖子就喊。聲音大極了。蘇墨以為邢彪怎麼了,趕緊出來,一看,地上已經躺了六瓶二鍋頭,一箱啤酒瓶子,邢彪正滿地尋找呢。
蘇墨氣的要死,這是作死啊,晚飯喝了不少,這都快兩點了,又喝進去一斤半?他怎麼不喝死?
難怪有人說,東北男人,喝大酒,打媳婦兒。
媳婦兒他倒不敢打,喝酒就沒命,一點也不注意養生。
扶起邢彪,吭哧癟度的把他扶在肩膀上,倒是有一點好,喝多了不鬧妖。
至於他那倆兄弟,地上躺著吧。
“讓你喝,喝這的德行。明天頭疼了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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