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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藥,好幾個大老爺們把這女孩給輪了,這女孩回到歌舞廳,就在宿舍裡自殺。幸虧發現得早,這是昨晚的事兒,我今天聽說了,就把這混蛋給弄過來。媽的,在我場子裡幹出這種事兒,那我放哪了?我不弄死他片成一塊一塊的我算對得起他。”
邢彪揮了一下拳頭,氣得要死。
“這事兒你別管,啥也沒看到。我就用我黑道的手段要了他的命。”
蘇墨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抿了一下嘴角。
“你沒嚇著吧。我也是氣瘋了才下手重了點,一般我不揍人,主要是這事兒太氣人。你別怕我啊。好不容易咋兩口子感情好點,這要是嚇的看見我就躲,過的就沒意思了。媳婦兒,你不害怕吧。”
這才是重點,嚇得看見他跟洪水猛獸一樣,那怎麼行啊。伸手揪碰碰蘇墨,蘇墨瞟了他一個。
“我又不是紙糊的。”
“我乾的就是黑道,一般都是拳頭說話。今天這事兒,你就當沒看見,我知道你是學法律的,肯定不喜歡我出手,做事兒太兇嚇著你。但這來的最直接。我也要幫我場子裡的人報仇,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你接受不了我太兇殘我理解,我也知道你會罵我這是犯法。我就這麼一個人,我就喜歡直來直去,血債血償最解恨。”
“故意傷害,非法拘禁,你這樣會被判刑。只要他報警,人證物證都有你沒跑,明知道這麼不對,你還這麼幹?真想進去?就沒想過後果?”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我。我也說了,這就是我辦事兒的手段。”
“這不是打一頓就能解決的事兒。真的殺了滅口?”
“我要閹了他。打得他高位截癱。看他怎麼禍害人。”
蘇墨哼了一聲,超級鄙視邢彪的下三濫手段。還沒等說什麼,邢彪一下就把路給堵死了。
“我告訴你啊,你別求情,我是不會放他走的。別用你滿嘴大道理跟我說這麼做犯法,我犯法的事兒幹多了,不差這一件。”
邢彪怕讀書人心軟,仁義道德寬宏大量,蘇墨善心大發,求情,強硬著把人帶走。他要是想這是犯法不能做,站在法律角度怕他被送進監獄,再大錯註定之前趕緊把人放了。他不會放人,那女孩特別慘,手腕都快割斷了,這虧不能吃。這麼一來他們兩口子那絕對吵翻天。結婚幾天就爆發戰爭?好日子過夠了啊。
蘇墨坐到沙發上翹著腿點了一根菸,冷冷的笑了一下,看著邢彪。
“誰說我要求你把人帶走的?強姦犯,我會同情嗎?我會救嗎?”
邢彪奇怪了,蘇墨不會求他放人?
“不管用什麼手段讓那個人交代出一份口供,把昨天干了什麼骯髒事情敘述一遍,什麼經過幹了什麼,錄音下來,然後把那女孩的悽慘樣子拍成照片作為物證。這一身的傷就說當時,接到女孩的求助電話,趕過去的時候,看見他在對女孩行兇,撕扯下來的結果,你們也只是激憤,出手重了一些。帶著這個人的血樣去醫院做咖啡因嗎啡一類的檢測,這樣,證據確鑿,報警,起訴,我要讓這王八犢子在監獄裡蹲上十年不算,還要賠償女孩一大筆精神損失費。付出慘烈代價。”
“監獄有時候是一個好地方,我瞭解過,哪裡最下三濫被犯人鄙視的,就是強,奸,犯,我跟獄警說一下,讓他們嚴格管教這個人,十年,夠他脫下十層皮。”
蘇墨吐了一口煙,抬著下巴傲氣的淡淡看著邢彪微笑。
“不管用任何手段,要他一個敘述口供。”
任何手段?邢彪眼睛一亮,這麼說,打踹揍隨便怎麼折騰,留口氣兒都可以?
“哎喲我操啊,媳婦兒,你簡直,簡直,,,”
邢彪嗷的一聲交換,撲向蘇墨,一把抱住狠狠的揉著他。
稀罕他剛才那紳士優雅的模樣,絕對臣服在他微笑著說出最完美的報復手段裡。他媳婦兒絕對不走尋常路啊,不能用一般的思想衡量他,劍走偏鋒,他這人不是寬容大量膽小怕事的人,他心眼小報復心強,為報復什麼招數都可以使用。鑽著法律空子,把法律當武器,更會用法律做掩飾幹一些法律不能幹的事兒啊。
他以為會嚇住蘇墨,他以為蘇墨肯定怕事情太大出人命,他以為蘇墨不允許他幹這事兒。誰知道蘇墨比他還要下手狠,打一頓弄得半身不遂不說,還送到監獄裡去。
這才是賢內助,這才是他的翅膀,有了蘇墨,它是一隻猛虎插了翅膀啊。
越來越稀罕,越來越愛不夠,每多相處一天,都覺得發現更多一點蘇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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