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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時候都帶著種讓人心疼的感覺……”蘇媽說著就嘆了一口氣，然後用胳膊肘兒輕輕碰了蘇爸的手臂一下，接著道：“你還老說我對費一凡好的過分了，其實我哪裡是對他好呢，我是感激他對咱們小月的諸多照顧……那時候，哎，不用我多說你也都看在了眼裡，難道你就不感謝？”

蘇爸沒有說話，黑暗中他的目光一閃，他知道的比蘇媽要多一些，自然就更明白點兒。偏頭看了看枕側的老伴兒，蘇爸心裡的愧疚一閃而過，一邊兒是老妻，一邊兒是女兒……他已經選擇了女兒，那就只有對不起老妻了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醫院呢。”蘇爸假意打了個哈欠，做出一副睏倦的樣子。而事實上，已經提前休息了一會兒的他精神的很。

蘇媽卻實際上已是強弩之末，強打著精神在聊天，聽到蘇爸的話，她也打了個哈欠，然後一側身，含糊的嘟囔了句什麼後，就睡著了。

蘇爸聽著枕邊老伴兒的輕鼾聲，心裡的愧疚感也稍淡了點，這件事……老伴兒不知道反而更好些吧？反正聽著小月和費一凡的意思，也並不是要阻止，只是要延遲些時間罷了。

他嘆了一口氣，雖然剛剛聽到的只是隻字片語，但他把看在眼中的，聽在耳中的，記在心中的那些事慢慢串聯在一起，除去其中某些關鍵處的具體情況，他居然也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蘇月當初辭職的時候根本沒有跟家裡人說，是先斬後奏。蘇媽得知訊息時，一時都有些接受不了，心臟病都差點急出來。如果不是費一凡出現的及時，轉移了蘇媽大部分的視線和精力，蘇月那時候的日子肯定不會很好過。

做為蘇爸自己來說，他自己的孩子自己心中有數，蘇月從小到大都算得上一個乖孩子，極少會因為一時衝動做出讓人側目的事情來。當然，做為一個稍有虛榮心的父親來說，他也跟蘇媽一樣，已經漸漸習慣了周圍鄰居對於蘇月這份工作羨慕的話語和眼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