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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神神秘秘地問曹榕是不是為了這次的試劍大會而來。
曹榕不愛湊熱鬧,但是卻對這些劍術什麼的特別上心,雖然不參加任何形式的比武,但是卻會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江湖上的那些名家們,他們的劍術,他們的功底,他們的底細,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卻不談及他們,只是在自己的腦子裡存了一份檔案而已。
而這次因為不日宮的事件,試劍大會臨近,他卻不可得知。怪不得最近這麼多青天白日帶著大斗笠的人滿大街都是,裝的神秘兮兮,就怕別人認出你似得。
“喂,癱子,你喜歡比武嗎?或者說,你喜歡劍嗎?”柳扶桑轉著酒杯子,抵著下巴看著曹榕。
曹榕喝酒的手一頓,把酒一飲而盡。
是的,他喜歡劍,可以佩戴在身上的軟劍是他的最愛,他喜歡他們貼身保護著自己的感覺,更喜歡那種清逸瀟灑的劍術,但是,他沒有學的能耐,他不會去偷學別人的東西,但是,他也懶得去專研,因為,他對於他們單單是喜歡,是欣賞,但是,這不代表他必須擁有他們。有一種說法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就是如此的意境。
“癱子,跟我比比劍吧。”
“沒空。”曹榕起身就走。
柳扶桑一躍而起,速度很快地拔出劍來朝著曹榕的方向攻去。
如果是平常的曹榕,早就一躍千里,跳出他的視野範圍了,因為他的輕功是吃飯的傢伙,所以不會是蓋得。
但是,今天的身體跟不上神經反應,而且筋脈受阻,無法施展輕功,只來得及往旁邊一讓,還是讓柳扶桑的劍給劃了一下。柳扶桑的劍也不是蓋的,堂堂白蛇門門主的劍,可是堅如磐石,劍風都可將他的手臂劃出一道很深的傷口來。
曹榕捂著傷口看著柳扶桑錯愕的樣子。
柳扶桑知道這次自己犯錯了,馬上收劍,扶住曹榕,看著他半邊的衣袖都被黑血染紅,然後道:“你,你中毒了?”
曹榕翻了個白眼,甩開柳扶桑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柳扶桑呆了一會兒,跟著曹榕追了出去。
大街上,就這樣,人海茫茫中,一個捂著傷口,淡定行走的人,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有那張蒼白如白紙的臉顯示著他此刻的傷勢。
柳扶桑不敢靠近曹榕那陰氣沉沉的氣場,他認識曹榕也有一年多了,但是,在他潛意識裡,他已經將曹榕歸類為厲害人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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