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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翅等高階食材。
可惜他們都不知道,一味地在口味上尋求變化,新增各式各樣的食材來豐富外在的美觀,使得他再也沒辦法接受料理界的虛偽。
漸漸地,他的心變冷了,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直到旁人的提醒他才發現自己已許久不曾笑過,神情冷峻像位成功的企業家在面對他的領土。
但是他很清楚並非冷峻而是麻木,他很難再笑得出來,儘管客人依然滿臉笑容的品嚐食物,可是他仍覺得味道不對,老少了一味。
而她的喃喃自語卻讓他笑了,像是心突然放開地止不住揚起的笑意,靜靜地跟在她身後聽她低低的自喃,笑聲自然而然的流瀉。
不過她似乎很不高興他的存在,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他已千穿百孔橫死在軌道上無人辨識。
“緣有善緣、孽緣,很不巧的我們屬於後者。”老死不相見的那種。和風當著他的面將名片撕成四片隨風散。
“我面目可憎嗎?”雷嘯天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失去魅力,人老了。
三十五歲不算老吧!正值男人的黃金時期。
“不,正好相反,你長得太好看了。”可是她卻皺起眉頭。
“為什麼你拒絕我成為你的朋友?”友誼是人與人接觸的第一步。
“朋友?!”和風像是受驚嚇的發出鬼叫聲。“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可能有純友誼,你長得好看不是你的錯,但是太招搖是全臺灣女人的錯。”
雷嘯天為之一愕,不太相信耳朵所聞之言。“什麼意思?”
“你豬呀!笨死了,好看的男人容易叫女人愛上,而一個男人無法分給過多的女人,所以愛上你又註定心碎的女人就是犯了女人都會犯的錯,愛上不應該愛的人。”
好累哦!好像在演講……喝!幾時圍了這麼多旁觀者,有火車不坐幹麼跟著湊熱鬧。
“你也會嗎?”他好笑的一問,莫名的曉得她會給個出人意料之外的答案。
“會什麼?”該死的火車怎麼還沒來,她可不想被當成猴子觀賞。
“愛上我。”說著說著,雷嘯天又想笑了,因為她的眉頭是打結的。
和風瞪著他,用近乎咆哮的聲音說:“你瘋了呀!我何必愛上一個令人心碎的男人,你別胡亂詛咒我。”
“你說這是女人都會犯的錯誤,難道你不是女人?”他喜歡和她鬥嘴的感覺,彷彿靈魂空掉的缺角正在癒合。
“對!對呀!你也是女人。”一個蹲在地上的流浪漢跟著發出呼應聲。
好想踹死這一干無所事事的人。“因為我先天患有俊男免疫症候群,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想撲滅他,像撲滅蝗蟲、蟑螂一樣。”
由於和風的表情太過猙獰,不少人嚇得往後退趕緊逃離現場,不希望自己成為被消滅的害蟲。
“很有意思的病症,你試著來消滅我吧!”唯一往前站的雷嘯天低頭俯視她。
天呀!他好高,少說多她三十公分。“我不造殺孽,佛家講求慈悲,你想害截修不成正道嗎?”
“你……哈……哈……”明明氣得眼珠子都快冒出火了,還能睜眼說瞎話地說出令人噴飯的佛謁。
“笑死你好了,我再理你就是豬……”啊!火車終於來了。
看了一下表,正好誤點了五十分,她一定要去申請賠償。
不過要先甩掉他。
“豬小姐別走太快,火車會等你的。”雷嘯天尾隨其後地上了車廂。
“你幹麼跟著我……”呃!她真是豬呀!居然自打耳光的回應他。
不能再逗她了,說不定她真會趁機推他下火車。“我坐這班車到南部。”
“騙鬼,有那麼剛妤。”信他是白痴。
和風氣得忘了一件事,他們相遇在同一月臺,顯然等的也是同一列火車,時間相近。
“你看。”他出示票根以示清白。
“看什麼看,一張紙……而已。”夭壽哦!怎麼跟她在同一站下車。
頓時她有不好的預感,感覺一片烏雲似的烏鴉正在她頭頂上繞,嘎嘎地喊著:不祥、不祥、不祥……
他,真的不祥呀!
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他果然是黴運散播者,而且是持續騷擾者,他可以一個人唱獨腳戲說上大半個鐘頭不停止。
原本她是懶得理他佯睡,結果卻因為他的聲音太像催眠曲,聽著聽著居然睡著了。
不知是否老天無眼造就了這一段孽緣,好死不死的巧得讓人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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