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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聚頭。
汙衣龍頭道:“我們這些下等乞丐,怎能跟你們這些富家弟子相比?”語氣帶著嘲諷。淨衣龍頭道:“大家都是丐幫中人,何分彼此?”他始終帶著半分笑意。可汙衣龍頭卻始終板著個臉,道:“丐幫,你們這樣還算是丐幫中人嗎?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還故意把衣服弄的破破爛爛,拿著個破缽破竹片幹嘛?不如就穿的達官貴人一樣,這樣才像你們淨衣派不是嗎?”
色無戒覺得這位淨衣龍頭是個有原則的人,既然身為乞丐,過的日子卻比一般人還要好,這樣總說不過去。可卻也太過墨守沉規。這些本身做過乞丐,延沿乞討,吃了上頓沒下頓,這樣的日子並非是人過的,但如今條件允許,就應該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而如今大半以上丐幫弟子,都是半路出家,原本家庭就富貴,卻勉強要他們像真乞丐那樣,未免也太不盡人情。丐幫要發展,淨衣汙衣兩派的分化是遲早的事。但如今兩派為了丐幫中人應不應該過真乞丐的生活而勢不兩立,這非是丐幫之福。
淨衣汙衣兩位龍頭各自以自己的立場不放鬆,越講情勢越僵,只差動手打了起來。只礙於顧著大會的面子,所以分居南北,兩死不相往來。事實上淨衣汙衣兩派各自拉山頭,丐幫已經分為南丐幫與北丐幫了。
隔了片刻,高臺上一個八袋弟子喊道:“丐幫傳功長老、執法長老、掌缽掌老、掌棒長老到!”聽得如此,丐幫淨汙兩派人人肅靜,一起向西靠攏。丐幫幫規甚嚴,此時誰也沒分是淨衣派還是汙衣派,聚到了一起,如果丐幫一直如此,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式微。
接著兩位六七十歲,兩閏五六十歲的長老從山後走了出來。眾人紛紛用手中的竹片木棍敲打著地面,此間沒有號令,卻是整整齊齊,絲毫不亂。色無戒怎麼也跟不上這種節奏,只怕會被別人識穿,於是便濫竽充數。
傳功長老兩手一揚,敲打聲頓時停住。而後高聲道:“各位今日一定很想知道丐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眾人靜靜聽著。傳功長老道:“丐幫向幫主與半月前病逝了。”眾人頓時恍然。紛紛議論著。色無戒聽了也是一驚,他依然記著就在今天,有一個獨臂採花賊手中拿著打狗棒,打狗棒為歷代幫主相傳,他既手拿打狗棒,那這是丐幫幫主無疑了,怎麼會又死了呢。此間蹊蹺,更是摸不著頭腦。
汙衣龍頭忿忿的道:“向幫主雖年已七十,卻是體壯如牛。雖一年沒見他老人家了,可時常聽到江湖上傳出他的訊息,怎麼會得病,又怎麼會……”說到這裡,只差沒哭出聲來了。淨衣龍頭道:“龍頭兄弟說得是,要說幫主死了,我絕對不相信。”
傳功長老道:“樊龍頭的心,莊某很是理解。當我知道向幫主的死訊時,何嘗不向你一樣。半月前,丐幫招集我們四大長老在掌棒長老的金谷園裡聚首。很久沒見幫主了,我們四長老都很高興。掌棒長老也都佈置了一切,恭迎幫主降臨。這一些掌棒龍頭都可以見證。”
色無戒聽那掌棒龍頭家居金谷園,便知道丐幫卻實變味了,怪不得汙衣派的勢力越來越弱,原來連長老們都喜歡富貴的生活。金谷園,是西晉石崇的別墅,一直在今洛陽老城東北七里處的金谷洞內。石崇是有名的大富翁。他因於貴族大地主王愷爭富,修築了金谷別墅,即稱“金谷園”。園隨地勢高低築臺鑿池。園內清溪縈迴,水聲潺潺。石崇因山形水勢,築園建館,挖湖開塘,周圍幾十裡內,樓榭亭閣,高下錯落,金谷水縈繞穿流其間,鳥鳴幽村,魚躍荷塘。石崇用絹綢子針,銅鐵器等派人去南洋群島換回珍珠、瑪瑙、琥珀犀角、象牙等貴重物品,把園內的屋宇裝飾的金碧輝煌,宛如宮殿。金谷園的景色一直被人們傳誦。每當陽春三月,風和日暖的時候,桃花灼灼,柳絲嫋嫋,樓閣亭樹交輝掩映,蝴蝶翩躍飛舞於花間;小鳥啁啾,對語枝頭。所以人們把“金谷春晴”譽為洛陽八大景之一。 掌棒長老能以此為居,定然靠得是他丐幫長老的身份。
正因為如此,汙衣派龍頭也是看不起掌棒龍頭。他知道向幫主居無定所,平日吃穿幾乎都靠乞討,雖江湖中人經常笑話,堂堂丐幫幫主也要乞討,可汙衣派龍頭卻極是敬佩。剛才聽傳功長老說向幫主會到掌棒長老的金谷園會議,不免“哼”了一聲,心中很不相信。只不過這時不是發牢騷的聲音,於是便忍了下來。
掌棒長老上前道:“確實沒錯。當晚傳功長老、執法長老與掌缽兄弟早早就是小弟的金谷園等幫主到來。只等到戌時,還沒見到幫主到來。當我們四人都怔怔不安的聲音,終於聽到幫主爽朗的笑容,隨即傳來聲音道:‘四位兄弟,讓你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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