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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皇和凌霄的事情,早在棲梧和千水,甚至是東天那裡都傳得繪聲繪色了。」
「什麼人?」太淵笑容不變,微眯起了眼睛:「什麼事情呢?」
「情人吧!」奇練把這當作趣聞來告訴離家已久的弟弟:「這個凌霄本是北方十九族中北貊族的少主,後來不是有叛亂?他也受到了牽連入罪,本是要死的。可是聽說熾翼對他一見傾心,不顧他人的反對留在了身邊。」
「嗯?」太淵眉毛一動:「居然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嗎?但熾翼為了他和祝融幾番反目,氣得祝融差點廢了他的赤皇之位。若不是真動了情,熾翼又怎麼會這麼做呢?」奇練饒有趣味地說:「倒是沒有想過,熾翼有朝一日會為了一個男子動情。」
「那人……是男的?」太淵愣住了。
「是啊!據說北貊一族的男子個個美麗非常,那凌霄定然是美得無法形容。否則熾翼怎麼會對他如此寵愛,把他深藏宮中,不許別人見他一面呢?」奇練講得興致勃勃,一轉眼卻發現太淵有些呆滯地站在那裡:「太淵!太淵!你怎麼了?」
「啊!」太淵回過了神,露出了笑容:「這件事太令我吃驚了,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嚇一跳?」奇練覺得這個詞語用在這裡有些不當:「我倒是沒有嚇到,熾翼這人本就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是寵愛男子而已,不算什麼太過稀奇的事情。我只是覺得他對那凌霄寵得有點過度了,才會覺得奇怪而已。」
「真的嗎?倒真是沒有想到。」
「聽說幾乎有求必應,而且在人前也不避諱。」奇練搖頭笑道:「其實我很想問問熾翼,他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準備娶個男妃了。」
「這怎麼可能……」
「對熾翼來說,只在於他做不做,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奇練看了他一眼:「你和他認識這麼久了,怎麼他的脾氣都不瞭解?」
不瞭解?怎麼會不瞭解?只是……只是……
「大皇兄。」太淵突然冒出了一句:「您做錯了。」
「說什麼呢?」
「若是怕被別人誤會,大皇兄你又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衣服借給赤皇呢?」
趁著奇練自責不已,敲著腦袋罵自己少根筋的時候,太淵告退了出來。
太淵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梯。一路上,遇到的人紛紛向他行禮問好,他一一回禮寒暄。踏進了自己的屋裡,他反手關上了房門。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忽然之間變得淡了。他走進了裡間,手一揚,燒去了一道符紙。
青煙嫋嫋,聚而不散,須臾形成了一個虛幻的身影。
「北鎮師大人。」太淵對著那個影子說道:「打擾了。」
「什麼事?」傳來的,赫然就是北鎮師青鱗的聲音。
「你我既然有了共識,就不該隱瞞彼此。」太淵嘴角彎起,笑意卻絲毫沒有達到眼裡:「我還記得大人曾經說過,這些年來水火兩族的狀況,你都已經仔細告知。可是有些事,我怎麼毫不知情?」
「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青鱗似乎怔了一怔:「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事情?」
「例如熾翼。」太淵坐在椅中,手裡把玩著扇墜:「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北鎮師大人你對赤皇恨之入骨,對他自然額外留意,為什麼只說無甚大事就帶過了?」
「熾翼?」青鱗想了一想:「這些年他似乎深居棲梧,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留意的事啊?」
「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一個罪臣,和祝融鬧得不可開交?」
「喔!你是說那件事啊!」青鱗語氣之中滿是不以為然:「哪有不可開交之說?
「你也知道,祝融對熾翼向來忌憚頗深,大發雷霆也就是表面文章。何況熾翼又不是要娶那個凌霄,祝融也就是睜隻眼閉隻眼。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大事,我不知道你會這麼在意,所以一時也就忘了。」
「你覺得,這沒什麼?」太淵低著頭。
「這有什麼?要用常理猜測熾翼的想法,最後只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青鱗笑著說:「那傢伙不過是天生反骨,喜歡標新立異。別人妻妾成群以示風流,他偏偏就對一個男子痴心一片。他連自己的親妹都殺了,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等再過些時候,指不定他就把那凌霄殺了。這不過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何必要去理會?」
太淵似乎在想些什麼,沒有顧上答話。
「太淵。」青鱗突然語氣一轉:「你倒是格外留心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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