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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可以安靜地洗個澡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那個關於H,是會被河蟹掉滴,上面滴都不知道會不會被河蟹掉。還有關於女主心動這個問題,只能說人之間的緣分和契機很奇妙,不早不遲剛好是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你。男主那種既緊張女主看上村長師兄,又生氣自己沒有及時讓女主愛上他的表現,在女主看來剛好對上了胃口。不一味地遷就,不霸道地禁錮,恰到好處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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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花腔是耍出來滴 。。。
愛情是什麼?是在刀尖嚐到的甜蜜,是在心底盛開的鮮花,是甜蜜融化後的痛徹心骨,是鮮花敗謝後的慘不忍睹。曾經受到那樣的傷害,讓我對愛情望而怯步。沒有勇氣去愛,也逃避那些進在眼前的愛。洛彬是我心頭的傷,還是我不敢坦然的過去?很多人在我裝瘋賣傻,勾肩搭背的假哥們情意下被糊弄了過去,不曾真正的想要靠近,想要了解我。
陳諾盛最初說他喜歡我很久了的時候,我打心底裡不相信。看慣太多欺騙背叛,信口說出的海誓山盟後,我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深情的人。陳諾盛他沒有給我機會讓我逃避,卻也不步步緊逼,只是讓我在他的身邊,一點點的發現他的好,他值得被信賴的一切。沒有太早,沒有太晚,剛好在我怦然心動間。一再地退縮,之後離幸福越來越遠,剛剛好,我愛上他時,他還愛著我。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來,陳諾盛已經招呼服務員把早餐送來,放好了。我讚賞道:“嗯,想得挺周到的。”坐到圓桌前坐定,白粥、蒿子粑粑,還有饅頭和水煮蛋。我早就餓了,拿起饅頭就往嘴裡塞。陳諾盛站起來,走到我身後,扯開我包在頭上的毛巾,一邊給我搓頭髮,一邊說:“你呀,就是不記得要把頭髮吹乾,現在年輕還不覺得,以後上了年紀,頭痛死你。”嘴裡埋怨著,手上卻不停地為我搓著頭髮。我討好地把饅頭分下一塊,喂到他嘴裡。他懲罰似地咬了咬我的手指,我趕緊收回。
陳諾盛又跑到衛生間把吹風機拿出來,說:“你慢慢吃,光吃饅頭太乾了,喝口粥。”然後給吹風機插上電源,專業地為我吹著頭髮。我不是地把手舉起來,那饅頭或者蒿子粑粑喂他。雞蛋我不喜歡吃蛋黃,就把蛋黃往他那裡塞,他也沒說什麼都如數吞下了。
頭髮吹乾後,陳諾盛才坐下來吃早餐。我本來剛才就想讓他別動我頭髮,先吃早餐的。轉念一下,現在正是我該享受特權的時候,別說他以後萬一變心,就是不變,十年二十年之後,他還能這麼體貼嗎?所以,該享受的時候,千萬不要浪費機會啊!
看他吃東西拿優雅勁兒,真的很難把他和那個在酒桌上裝醉,任人抬著他晃盪會房間的他視作同一個人,我敲著桌子問:“陳諾盛,你吃飯這麼優雅,該不是專門練過吧?”他放下碗筷,抽出一張紙巾擦乾淨嘴後,才道:“我小時候皮的很,吃飯的時候也跟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我爸那時候可狠了,拿了一根竹棍放到飯桌上,端碗和拿筷子的手勢不對,打!吃飯說話,打!亂翻盤子裡的菜,打!我足足被這樣訓了一年,才有你現在看到的優雅啊。”說著他的眉毛跟著嘴角一起撇了撇,看他的樣子十足好笑,我拍拍他的臉說:“那我可比你好多了,我小時候可跟餓鬼投胎似的,只要到了飯點絕對乖乖地坐在飯桌前吃飯,只是吃得又急又快。”
陳諾盛把碗筷收起來,擺到房間門口。我好奇他為什這樣做?他說:“這是酒店的規矩,通常吃晚飯後,很多客人都想要出去散步什麼的,碗筷一直留在房間很容易招惹蟲蟻,放在門口無論是哪個部門的人員走過,都可以立刻收起來。”我瞭然地點點頭,說:“這酒店的老闆也想得太周到了,樓道的設計,碗筷的收拾,足以證明他是個心細如塵的人。”
陳諾盛從後面圈住我,把我困在他的臂彎之間,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問:“你很欣賞他?”我認真地想了想說:“說不清楚,只是覺得他挺厲害的。”陳諾盛圈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腳步催著我往前,我們兩人本就貼在一起,他動腳我也就跟著動,自己跟他的扯線木偶一樣,陳諾盛問我:“一會兒有哭嫁表演,你要不要去看看?”
哭嫁,顧名思義即新娘出嫁時履行的哭唱儀式活動。我聽說哭嫁很有趣的,除了感謝父母親恩,有些哭嫁還罵媒人,怪媒人亂斷終生,沒有給新娘找個好歸宿的。心裡直癢癢很想去看看。
可脖子上那些草莓,怎麼見人啊?掙開陳諾盛的雙手,踩了他一腳,氣呼呼地不想理他,罪魁禍首。陳諾盛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也沒有生氣,拉著我的手問:“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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