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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然後對門外的陳諾盛問道:“你今天是來幹嘛的?”外面答道:“來娶老婆的。”鄭爽繼續問:“那老婆娶回家後,誰做家務啊?”外面答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什麼答案啊?鄭爽居然讓他們過關了,繼續問:“那家裡以後誰管錢啊?”外面答道:“老婆管!”這還差不多。鄭爽點點頭,說:“多給點開門紅包吧!還有唱首歌給你老婆聽,她點頭了,我們才能開門。”
外面陳諾盛的那堆朋友們已經起鬨開來,集體唱起了:“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託佛保佑你。願你有一個好身體,健康又美麗。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託佛保佑你。願你事事都如意,我們不分離。。。。。。”這麼惡俗的歌,聽得我全身寒毛都立起來了,趕緊讓鄭爽叫他們打住。
頭上的鳳冠有一排用珍珠串成的面鏈,用來遮擋住新娘的臉,鳳冠的麟角剛好可以扣住面鏈跟床頭掛床帳的鉤子有異曲同工之妙。這會兒我已經放下了面鏈,按照規矩我們在拜堂前是不能正式見面的。呃,應該是就是不能讓他看到我的臉。
鄭爽和眾姐妹總算開門了,陳諾盛在一頓男生的簇擁下進來房間。只不過他進來的時候,形象卻有些慘不忍睹。頭上的帽子歪倒一邊,身上的狀元服在推讓間領口也被拉開了,可憐他穿的可是布靴,從他布靴上的錯落的鞋印,我都不禁擔心起他的腳有沒有腫起來。
鄭爽他們對他這副慘狀完全視而不見,繼續將她的女王之姿擺到了最高點:“新郎官,別以為我們開門了,你就能順順利利的娶到老婆了。”身旁的姐妹們也附和著,看到陳諾盛那副樣子我就忍不住開始擔心,他們會不會玩得太過分了。陳諾盛始終掛著微笑,對鄭爽的話表示贊同,識相的將身上的紅包都掏出來分給她們。
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這些丫頭倒是把這句話奉行的徹底,拿人的倒是手軟了。可惜陳諾盛沒準備吃的,所以這幾個女人的嘴並不軟,一致要求陳諾盛先做一百個仰臥起坐,在做一百個俯臥撐,看看他的體力是不是足以保護我。
這麼無理的要求,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拉過正準備依照他們的話做伏臥撐的陳諾盛,邊給他整理衣服,邊埋怨道:“你怎麼真做啊?你看這喜服都不成樣了。”陳諾盛湊到我耳邊笑道:“我這不是知道老婆心疼我,會救我於危難之中嘛!”有些氣惱的嗔他一眼,把歪斜在他頭上的帽子帶好,鄭爽不依了叫囂道:“我說林曉曉你好歹矜持一下吧!你那老公,我們今天不整那我們該什麼時候整啊?”
鄭爽吃準了我護短的個性,明擺著刁難。我偏不如她願訕訕道:“我也想矜持啊!可他這身行頭老貴了,要是弄壞了,我可得幾晚上睡不著了。”眾人聽我這麼說,更來勁兒了起鬨道:“那叫新郎把衣服脫了!”一時間,脫衣服,脫衣服的喊的老響。張阿姨聽到動靜進來,呵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鬧起來就沒完了,瞅瞅這吉時就要到了,還瞎折騰什麼?”說著又轉過頭對鄭爽說:“你這伴娘怎麼當得?還不趕快給新娘整理整理,拜別長輩。”
被張阿姨這麼一說,大家才消停了。陳諾盛把手裡繫著花球的紅綢另一端遞到我手裡,鄭爽在我旁邊扶著我走到客廳。老媽已經端坐在沙發上了,等著我和陳諾盛過去跪地敬茶。相信大家都知道,這種時刻應該是父母都在場的。事前老媽也問過我要不要去找我爸來,不管怎麼說,女兒出嫁沒有父親在總是不那麼好,我當場就拒絕了。既然他心裡都沒有我這個女兒了,我們又何必多找些麻煩來給自己添堵呢!
我和陳諾盛跪在老媽面前,鄭爽遞過茶捧到我手裡,張阿姨在旁邊說:“女兒奉上茶,拜別母親!媽媽一個人養大你,無論以後成家了怎樣,都要記得媽媽的養育之恩!”張阿姨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把我和老媽都搞得眼淚直流,我哽咽著對老媽說:“媽媽,請喝茶。”媽媽接過茶輕輕抿一口,點頭道:“乖!”陳諾盛也將茶遞上,規規矩矩的說:“媽媽,請喝茶!”老媽接過陳諾盛的茶,說:“小陳,我把曉曉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他。”陳諾盛保證道:“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待曉曉的。”老媽滿意的喝下陳諾盛這杯茶,並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個紅包,說:“媽媽祝願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天長地久。”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肯定都參加過婚禮,有一次好友結婚,我把好友藏到她家冰箱的紙盒裡。等他老公好不容易敲開了門,一進來看新娘不在,他老公那個臉綠的,過了幾年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問問,洞房花燭夜要不要H?
上週抽空出去旅行了一趟,不得不說此次的旅行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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