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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薔薇在漫天紛飛的鮮血中消失,我接住從空中落下的血姬,利落地收刀入鞘,走到防護壁前敲敲,示意鬼道眾開啟防護壁。
我一身血汙地走出了防護壁,冷冷地環繞一週,意料之中的恐懼面孔,以及看怪物的眼神,嘁,我早已習慣了。
我哂然一笑,抬腳繼續向前走。
“請等一下!”一聲尖叫止住了我的腳步,我轉頭看向來者,頓時笑了:“雛森副隊長,有什麼事?”
“嗯,我……嗯……”雛森桃躊躇著,最後鼓足勇氣看向我,“我認為你不應該殺了赤木三席,用那種殘忍的方式。”一聲嗤笑不受控制地鑽出我的齒縫:“抱歉,雛森副隊長,面對一個試圖置我於死地的敵人我還沒有高尚到放她一條生路的地步。就像你不能在面對一隻虛時放對方一條生路一樣。”
“這不一樣!……”雛森桃漲紅了臉反駁道,我則打斷了她:“不,對我來說就是一樣的。況且並不是我殺了她,而是我的這把刀。”我伸手拍拍這把刀。“這把刀?”雛森桃倒抽一口涼氣,“對。”我點點頭,“如果在始解後半個時辰內無法見血的話這把刀就會反噬使用者。”
“你為什麼不告訴她?!”雛森桃用一種尖利的音調說道,我則無法抑制地大笑起來,甚至最後笑得只能用手撐住膝蓋確保自己不會滾到地上去。“哎唷,”我喘著氣抹掉笑出的眼淚,“愚蠢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告訴她?任何一個在能駕馭魔鬼之前就妄想利用魔鬼的人最終只會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
我眼角餘光看到了一臉焦急的日番谷冬獅郎,他現在應該擔心得快要發狂了吧?害怕自己單純的青梅竹馬被我這個殺人狂魔給吃了?放心吧,吃了她我會吐的。
我扭曲地笑著,抬手摸摸雛森桃的頭——天知道我幾乎把我一輩子的剋制力都用來阻止將把手指插入雛森桃天靈蓋的美妙想法付諸行動的念頭上了——我撤回手,大笑著說:“雛森副隊長,你不適合和我這種人打交道,回去吧。”回到你青梅竹馬不辭辛勞為你築成的殼裡去吧。
說罷,揚長而去。
坐在十一番方塊裡的鳳簫用眼神和藍染短暫地交流之後,迅速跟上遠去的背影。藍染在鳳簫走後和市丸銀來了一個眼神交流,從藍染唇角那絲意氣風發的笑容,市丸銀可以斷定藍染此刻心情非常好——因為慕血楓完全透過了他的考驗,並且是以絕對優異的成績。
朽木白哉無意識地看著那背影——他的目光似乎總是在追隨著她的背影——在經歷了剛剛那場血腥的戰鬥之後,她顯得更加——怎麼說呢——更加陰暗,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被放出來了。有著像虛那樣危險的侵略性與致命性。
日番谷冬獅郎則覺得身上像被澆了一桶冰水一樣,從頭涼到腳,那種嘲諷的眼神,那種譏笑的弧度,彷彿他只是一個滑稽的小丑。
而總隊長此時的表情卻是陰晴不定,他面相嚴肅,手緊緊握住流刃若火化成的柺杖,眯縫似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厲光。
我回去後幾乎昏睡了一整天,我實在是太累了,這場決鬥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耗費我的精力,頭一次嘗試新型的經過融合的真元再加上受的一點內傷,若是原來我還不把這點輕傷放在眼裡,但現在我必須睡一覺來補充自己失去的體力與精力。
等我醒來後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我眯著眼享受著清晨溫和的陽光,但是隨後這段美好的時光就被人強行中斷了。一角和其他的十一番隊員闖進來,拿走了我的斬魄刀,沒有一句解釋。
然後我就被通知去總隊長的辦公室——而這個時候,隊長們通常在開他們的隊長會議。我想我大致知道為什麼,是因為血姬吧?昨天的決鬥暴露了血姬。
我站立在一眾隊長之間,面對著總隊長,脊背筆直,不卑不亢。而剛剛宣佈了我被退隊訊息的總隊長與我對視。十三番根本就沒有退隊這一說,而那些所謂被“退隊”的隊員實際上是被送進了一個特殊的地方,這就是我即將去的地方。
“慕血楓暫時收押十一番隊牢,明天由日番谷隊長負責押送慕血楓。”總隊長清清嗓子,“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就……”“總隊長,”我笑眯眯地舉起手打斷總隊長,“我要求和您私下談談,單獨地,就我們兩個人。”我不會坐以待斃的。
辦公室裡是一片可怖的寂靜。
“我反對。”說話的是朽木白哉,我看也沒看他一眼,抬起兩隻手露出自己空蕩蕩的腰間,本該懸掛斬魄刀的腰側此時空無一物,我的嘴角始終保持在一個平緩的弧度,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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