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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揚起了他羽織的下襬,而那人的斗篷卻彷彿置於幽冷無風的地獄般紋絲不動,連袍腳都沒有起伏一下。
市丸銀心裡暗自戒備,高手,絕對的高手,若再僵持下去,於自己無絲毫好處。他重新揚起慣常的笑容:“哎呀呀,來幫手了呢,我就不奉陪了。”說罷轉身就走,吉良伊鶴趕忙跟上。
日番谷站在雛森身邊凝神戒備,這人能從市丸銀手下救下他,這個人的實力……可想而知。而他的目的是什麼?他並不清楚。他警戒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他聽到從斗篷的兜帽下面隱約傳來一聲輕笑,那黑袍人身姿一晃眨眼間就來到他面前。日番谷駭然,全身僵硬不能動。
黑袍人俯身附在他耳邊小聲地,帶著莫名的戲虐與諷刺語氣慢吞吞地說:“藍染的死相真是慘得過了分,我要是你呀……就去中央四十六室看看。”
日番谷一怔。
“再見,認真的小隊長。”黑袍人直起身,日番谷從下面能看到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盯著他,以及帶著弧度的犀利薄唇,唇角的線條彷彿是用刻刀刻入臉上的面板,刻骨銘心的銳利。
一瞬間,日番谷腦中閃過一個人名。難道是她?
像水波盪漾開去,黑袍人的身影像漾開的漣漪一般扭曲擴散著消失了。
又過了三天,旅禍依然沒抓到,日番谷由於忙著搜查靜靈庭暫時將去中央四十六室的計劃緩一緩,二來他也在仔細思量著那日黑袍人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直到這天,是朽木露琪亞的行刑日,他才決定去中央四十六室看看。如果黑袍人真是她的話,她決計是不會害他的。
在給雛森沉睡的房間外下了鏡門之後,日番谷和松本亂菊向中央四十六室的方向奔去。
而另一邊,朽木露琪亞站在高臺上,心如止水,斂眉垂目,在總隊長問話的時候才抬起眼:“我只希望您能放過他們,讓他們平安回到現世。”她已經想通了,活了這麼久,也得到了海燕大人,戀次,一護還有血楓姐的友情,如今,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一護他們了,他們是來救她的呀,是因為想要救出她才會義無反顧地來到屍魂界的呀,他們是她得來不易的朋友,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承諾他們一個周全。
總隊長嘆口氣,眼裡閃過一絲憐憫,允諾道:“老夫答應你。”露琪亞閉上眼,安心地笑了,徐徐升上天空。
像一蓬蘆葦無依無靠地飄揚在空中,露琪亞孤零零地懸在半空,白色的衣衫被風吹得獵獵作響,感受到逐漸炙熱的空氣,以及眼前一片耀眼的火紅,露琪亞靜靜回想著自己的過去,戀次,兄長大人,海燕隊長,血楓姐,一護,井上,茶渡,石田,謝謝你們,因為有你們,才能在我蒼白的生命中增添一分色彩,謝謝你們。
流體的火焰形成了巨鳥的輪廓,熾烈的溫度扭曲了周圍的空間,雙翅一展,高溫空氣如海浪一般撲面而來,露琪亞的眼中滲出淚水,她還是捨不得他們,她還是不想死。但是,也只能對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等待半晌,也沒等到貫穿身體的痛楚,她睜開眼,黑崎一護的身影刺入眼中,少年的身軀在明亮的火焰下像一抹剪影,清瘦的身軀裡裝著的是對友情的珍惜以及強大的信念,那一刻,露琪亞覺得,少年的靈魂也像這火焰一樣明亮,熾熱。
此時,日番谷和松本亂菊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說不出話來,中央四十六室的賢者的血液浸透了這裡的每一寸土地,賢者們橫七豎八地歪橫在桌上,狼狽,慘烈。
日番谷伸手捻起一抹血跡,沉聲道:“看來不是這兩天的事。”“難道最近我們收到的都是假命令?”松本問道,“看來是的。”日番谷垂下手,思索著,到底是誰殺了中央四十六室呢?難道是市丸銀?
日番谷突然看到門口袍腳一閃,他想也不想就追了過去。
追著吉良一直出了中央四十六室,日番谷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前面的吉良突然回過頭說:“日番谷隊長下了鏡門吧?鏡門能夠防禦一切外來攻擊,但是日番谷隊長有沒有想過,雛森會從裡面出來呢?”日番谷一怔,卻聽吉良繼續說:“日番谷隊長可有感覺到,雛森一直跟在你身後。”日番谷猛然剎住腳,吉良都這樣說了,他也明白事情麻煩了。
正巧松本趕來,日番谷衝她點一個頭:“交給你了。”得到肯定答覆後他頭也不回地趕回去。
雛森,一定不要有事。
他只恨自己不能再快一點,他無法看到雛森受到任何傷害卻無動於衷。日番谷一咬牙,再次加快了速度。
“嗨,認真的小隊長。”耳旁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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