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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地擺出防禦的姿勢準備接受一記重擊,但就在瓦西士的爪子離我只有幾公分的時候,我的面前突然飄過幾片粉紅的花瓣,然後花瓣越來越多,逐漸形成一道花牆,格擋了瓦西士的攻擊。
此時我恰好過了最高點,朝地上墜去,我一邊調整姿勢避免摔個倒栽蔥,一邊朝邊上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朽木白哉那偉岸的身影,不過他的樣子看起來更糟糕了,隊長羽織被劃破幾道大口子,死霸裝因為劇烈打鬥有些鬆散,露出一片大好春光,額上的血跡一直蜿蜒到胸口,在白皙膚色的映襯下更加觸目驚心,而隊長羽織上成片的血跡浸染像是用鮮血繪製而成的潑墨寫意畫,這麼重的傷看起來實在讓人有些脊背發寒,頭皮發麻。
看到朽木白哉重回戰場,我識趣地退到一邊,我想以朽木白哉高傲的性子戰鬥時不喜歡其他人插手吧。何況我還是一個女人。再者利息我也已經討回來了,一條右手,應該能夠幫上朽木白哉的忙,減輕他的負擔了。
我轉身走向學生群,背後突然傳來呼呼風聲,我以為是瓦西士又攻過來了,急忙轉過頭,誰知一個黑影迅速在眼前放大,轟地砸到我身上。
天啊,我要被壓死了……
我奮力將擋在我面部的東西刨開,卻驚訝地發現的那重物是朽木白哉,他壓在我身上,似乎也發現這種姿勢不太妥當,急忙起身,但是他的腳步有些蹣跚。
我跟著起身,朝朽木白哉伸出右手,朽木白哉不明就裡地看著我。“合作吧。”我輕鬆地笑笑,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不需要。”朽木白哉沉靜地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慍怒,似乎是因為自己被輕視而生氣。“個人英雄主義別搞丟小命,”我的右手依舊伸向前方,挑高眉毛,眼睛晶亮,“逞匹夫之勇不是明智之舉,識時務者為俊傑。就算我斷了一隻手,但別小瞧一個修真者,我是見慣大場面的人。”
眼看瓦西士迅速逼近,朽木白哉深吸一口氣,權衡利弊之下,果斷地伸手握住我的右手沉聲道:“好。”我笑了,抽出手逾矩拍拍朽木白哉的肩膀:“不愧是朽木家的家主。”然後我便倏然消失了。
當朽木白哉意識到這次合作與往常並不一樣時,已是幾分鐘之後的事了。每當他遇到困境時,我就像鬼魅一般出現在瓦西士的身後,冷不防給他一道劍氣吃吃,待瓦西士吃痛地轉過頭時,我留下一串詭異的笑聲又消失了。朽木白哉便趁這時要麼是給他一道花瓣龍捲風,要麼是給他一道萬箭穿心。
很快瓦西士就被這種打法搞得疲憊不堪,既要應付眼前數不勝數的危險花瓣,還要防備我的偷襲。他氣極,狂怒地大吼:“卑鄙死神,有本事堂堂正正出來打,少躲躲藏藏不敢見人!”
他睜著一雙赤紅的眼珠喘著粗氣地望向周圍,卻聽一道嘲諷的聲音在四周響起,彷彿憑空出現,無法判斷說話之人在何處:“蠢材,戰場上誰管我卑鄙不卑鄙?我只知道將你斃掉我就是英雄,被你斃掉就是我無能。我只知道把敵人殺死就是勝利,從不在乎用什麼方式。”
在場的人無不動容,這番話乍聽之下只覺得是不擇手段的小人風格,但細想之下又不無道理,戰場之上,殺掉敵人就是成功,誰管你是偷襲還是硬拼。
在學生群中的鳳簫眼裡露出一絲笑意,果然是媽媽的風格。
“戰場上走神是最愚蠢的行為。”朽木白哉冷冷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免費贈送的花瓣浴一次,當然,能把人身上洗出道道血痕的花瓣浴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明知朽木白哉是在說瓦西士,我躲在一棵樹上還是忍不住暗暗汗顏:打亞丘卡斯時我貌似就有愚蠢一回……
就在這時,警報系統全面啟動,我急忙跳開,又一棵可憐的樹被轟掉了。
“終於讓我找到了!我讓你死無全屍!”瓦西士仰天長嘯,我翩然落地,歪頭帶著奇異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格鬥專家。”
“說大話也不臉紅!”瓦西士衝我攻過來,只見我輕輕一避讓,人輕飄飄地在地上滑動——是的,真央一班每個人都敢對天發誓,那個女人真的像是沒有重力一樣在地上滑來滑去。
真央一班的學生從來不知道,平常他們學的白打招式竟然可以打得如此行雲流水像是跳舞一般,那一揮拳,一阻擋,一踢腿,都像按照某種奇特的韻律活動一樣,如此流暢自如,如此遊刃有餘,卻又如此……
殺氣四溢!
瓦西士頭一次覺得自己產生了某種畏懼的情緒,面前這個女人不知疲倦地笑著,那笑顏背後隱藏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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