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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隻看到香蕉的狒狒——反正他斬魄刀的本體就是一隻蛇尾的狒狒。
“兄長大人……”露琪亞看向朽木白哉,神情裡透著希望。朽木白哉低頭看她一眼,微微點頭:“去吧。”
露琪亞衝朽木白哉鞠了一躬後向我走來,親暱地挽住我的手臂:“血楓姐,走快點,不然要遲到了。”
我含笑點點頭,拉過鳳簫,順著露琪亞加快步伐。
到了大廳,大部分人已經到了,露琪亞走向十三番的方塊。我掃視全場,很快找到了十一番的位置,在十番隊及十二番隊之間。看到那個淡青的身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
我儘量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走過去,坐好,低頭開始裝鴕鳥。最近雖然一直在向日番谷冬獅郎送飯,但還是沒有和他碰過面,就算路上感應到了也還是繞道走,其實我有時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在糾結個什麼勁兒,明明說不要再喜歡下去了,放棄了,卻還是放心不下,賤兮兮地去送飯,巴巴地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唾棄這樣的自己,窩囊,婆媽,優柔寡斷,拖泥帶水。
正想著,所有人都鼓起掌來,被打斷思緒的我茫然地抬起頭,這才發現新人已經入廳了,忙跟隨著心不在焉地拍了幾下手掌。鳳簫詢問地看看我,我轉頭笑了一下,算是安撫他。
之後便跪坐在一邊看著海燕牽著都完成古老的儀式,他的臉上沒有悲傷,也沒有歡樂,只是一片木然,彷彿只是被上了發條的玩偶,無意識地完成各種動作。
繁瑣的儀式之後,各個番隊都送上自己的賀禮。在身邊的日番谷冬獅郎回到自己的座位後,我緊了緊抱著禮物的手,然後深吸一口氣,起身,落落大方地走出十一番的方塊,來到大廳中央,雙手呈上自己昨天挑選的禮物。
大大的玻璃罐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裡面盛著暗紅飽滿的紅棗,擠擠挨挨,可愛討喜。
我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盯著自己的腳尖,朗聲道:“願海燕副隊長和都三席早生貴子。”我聽見有賓客善意的起鬨聲,有女眷開心的打趣聲,隨即有人上來接過禮物。我垂下手臂,低著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其實我心裡清楚,海燕和都至死都沒有孩子。早生貴子,於在場所有人來說是一句祝福語,而於我來說,這四個字不過是全天下最大的諷刺。
待所有賓客送盡禮物後,便是婚禮的狂歡,我悄悄退出了大廳,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道透氣。不是不喜歡熱鬧的場面,只是看到各個死神熟稔地開著玩笑,女眷們也結成小圈子嬉笑打鬧,連鳳簫都被一些隊長拉去噓寒問暖,這種情景讓我覺得,這樣的熱鬧,不屬於我。甚至,這裡的一切,悲傷,快樂,幸福,悲慘,亦或是恩情,仇恨,都沒有我插足的餘地,都和我無關。
我只是個外來者,生硬地摻雜在這個空間裡,努力地與周圍一切融合,本以為六年多的時間足以讓我融匯在這個空間裡,卻在今天發現,原來自己,終究還是遊走在這個空間的邊緣,貌似融入實際卻是被隔離在外。
我自嘲地輕笑一聲,隨便找了個石凳坐下,將帶出來的清酒放在凳子上,隨手拿了一瓶清酒,並未急著倒入口中,只是挪挪地方,拍拍身邊空出的空間側頭問道:“坐嗎?”
“嗯。”簡單的答腔伴隨著桔梗香在鼻尖濃郁起來。
我拿起另一瓶酒晃了晃,用眼神詢問著,看到對方意料之中地搖搖頭後就放下了。我喝了一口酒,問道:“怎麼?不喜歡熱鬧?”“嗯。”依舊是一個字的回覆,朽木白哉還真是惜字如金。
“這樣啊……”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吐出這樣一句沒意義的話之後兩人之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仰頭,天空是明媚的藍色,縷縷白雲輕盈地飄浮著,陽光灑在臉上,帶來暖人的溫度。
“你不開心。”耳邊傳來朽木白哉的聲音,肯定的語氣足以顯示出他犀利的洞察力。我重新低下頭,把玩著手裡的酒瓶,再次笑了:“並沒有。”
“說謊。”
“……”懶得和他爭論,況且心情確實不是很好,我不吱聲,再次一仰頭灌下一大口酒,“作為朋友不去向海燕祝賀一下好嗎?”我轉移話題。
“已經說過賀詞了。”他回答道,“送賀禮的時候?”我皺著眉努力回想,“我以為你是在作報告呢。”那種公事公辦的語氣,是用來唸新婚賀詞的麼?
“其實真正不開心的是海燕,”朽木白哉開口道,“看著他那張臉不像是結婚的樣子,覺得沒必要用祝福的語氣來唸。”
我不語,將瓶中的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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