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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話。她跟少爺,小小婢子喜愛上她的少爺了嗎?
您會答應讓一個米鋪家的女兒嫁進“太川行”遊家,那可真奇了。人年歲一大,想法果然會變啊……
所以,當年是老太爺反對,從中作梗,不允她跟她的少爺?
果真……如此嗎?
第7章(1)
“兄弟,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喝奶、乖乖吃飯?有沒有?有沒有啊?你可知,我在外奔波闖蕩,心裡最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你明瞭我的心情嗎?”黝黑的年輕漢子抓著一顆肥肥的布團枕子狂搖,一臉激情,無法抑制。
本身就是個理,又俊到沒天理的大爺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沒好氣道:“閣下那位‘兄弟’似乎正是敝人的小犬,他現在該是好好地睡在他孃親懷裡,並不在你懷裡,你這假想的病症到底有救沒救?”
聞言,年輕漢子抱緊布團枕子,笑露一口白牙。
“沒辦祛嘛,誰教你和嫂子生的小子這般可愛、如此招眼,一整個對準我脾味,會這樣舍不下他,我、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 ”
當人家兄長的俊美大爺語重心長道:“是說,你也到而立之年了,等眼下這關順利擺平,也該替你娶個媳婦安定下來,嗯……不想安定也沒關係,總得幫忙著傳宗接代一下,這事說到底,不能只靠我和你嫂子啊!”
“……”
“給本大爺裝死啊?!”
“呃……不是啦!”怕俊美兄長又要來個剪刀腳加鎖喉扣,不得不趕緊回應。“這位大哥,小弟是覺得……那個……嗯……不用替我找媳婦。”竟然臉紅了!
靜默片刻——
“你有物件了?”俊美大爺眯起雙目。“哪家姑娘?姓什名啥,家住何處?”
“呃……”年輕漢子面露遲疑,眼珠子轉了轉。
等了片刻沒有回應,俊美男狐疑地蹙起眉峰,沉聲問:“不是好人家的姑娘嗎?”略頓。“好吧,你老實說,是哪家花樓的姑娘?總共有幾個?”
“這情況有些複雜……”年輕漢子吞吞吐吐,依舊無法解釋清楚。
俊美大爺火大了,突然變臉。“複雜個屁! 咱們正處於風雨飄搖之際,你還有那些精氣神給我風花雪月去!”
“天地良心啊! 我也很努力好不好?”退到牆角,以防兄長從身後突襲。
“最好是!”大爺挑眉。“挖到什麼底細了?”
年輕漢子隨興得很,乾脆在牆角盤腿而坐,白牙一咧。“‘捻花堂’的鐘老闆雖說是老闆,但背後還有更大的大老闆,說白些,鍾老闆其實比較像是個大掌櫃,掌著‘捻花堂’的生意。”深目銳利,嬉鬧錶情斂了斂。“你可聽過江南‘飛霞樓’? ”
俊美大爺一怔,沉吟地淡蹙眉心,頷首。“嗯,曾有耳聞。‘飛霞樓’原是收容一些被休離,或遭遇其他不幸而無立身之處的可憐女子,後來得江南、江北兩大花魁娘子之助,以所謂的‘玉房秘術”大發利市,養活樓中眾女。“略頓,似思及什麼。”所以,當年那名丫環沒事跑去投河自盡,是被’飛霞樓‘的人救起?“
年輕漢子點了點頭,搓著下巴。“‘飛霞樓’在道上有些勢力,與江南玉家、南浦柳莊皆有關係,生意也拓展到南洋一帶,論財力,亦可謂雄厚。”
俊美大爺嘿嘿冷笑,再嘿嘿嘿冷笑,又嘿嘿嘿嘿冷笑。
“這位大哥,您……您沒事嗎?”
“就要有一場大戰,怎會沒事?只怕到時要戰得血流成河、天地無光。”
“那你還笑?”
“不笑,難道要我哭啊?! ”哼哼,開什麼玩笑?他誰啊?
他大爺若要哭,也只會埋在女人鼓鼓的胸懷裡哭!
“大戰”以極快之速展開。
“搶花旗”時,竹臺上的惡意纏鬥僅是小小打了個招呼,之後“捻花堂”老闆親自來訪,此舉與正式宣戰無異,總之是跟“太川行”槓上。
冬至剛過,再不久就該準備過年。
按以往,“太川行”此時肯定忙得人仰馬翻,趕著將幾件早已敲定的大宗生意辦妥,讓走海外通路的貨能趕得上船期。至於各地所屬的貨棧、碼頭倉庫,以及底下的四行二+八鋪,絕對也是忙到翻。
今年冬,“太川行”情況不一般,已非一個“忙”字能道盡。
下貨單的仍是大有人在,再加上之前上半年便已訂好契約的幾家大戶,倘若一切能順利進行,收貨、接單、按時出貨,那自然就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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