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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再也心中頓時涼了半截,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那劉家兄弟,卻見這兩兄弟依舊是一面緬懷之色。
不會錯啊,這劉家兄弟的表情已經確認這婦人和自己母親非常相似,不過她竟然不認識自己的老爹?按理說不會這樣啊!
正當張允文心頭不安之時,那楚夫人又道:“張遠昭這個名字沒聽說過,倒是妾身知道一個叫張昭遠的人!”
張昭遠,張遠昭,這兩個名字不就是互相顛倒了一下麼?難道兩者是同一人?
當下張允文便問道:“那楚夫人,這張昭遠又是何人?”
“一個混蛋!”楚夫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個大混蛋!”
眼見端莊賢淑的楚夫人面容陡然扭曲,咬牙切齒的說話,讓張允文和眾人不由一陣錯愕。
楚夫人看到眾人表情,不好意思的一笑,面容瞬間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一個看起來端莊賢淑的楚夫人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等變臉本事,讓張允文等人瞠目結舌之外,又生出一絲敬佩。
“呃,楚夫人,不知這張昭遠與你有何等仇怨,說起此人來,竟然是這般咬牙切齒!”張允文心頭隱約感覺到這張昭遠可能是自己父親,當下追問道。
那楚夫人似乎不願談及這個話題,卻是說道:“一個無聊的浪蕩子,有什麼好說的!就算是有些仇怨也是以前的事,如今我連他生死尚不知曉,又談什麼仇怨不仇怨的!”
張允文見這楚夫人不願談及此事,心中輕嘆一聲,看來自己旁敲側擊根本不頂用,還得實話實說才行!
當下輕嘆一口氣:“不瞞楚夫人,其實在下來拜訪楚夫人,全是因為在下的兄長說楚夫人長得像一個人!”
聽到張允文以國公身份而謙稱“在下”,那楚夫人連道:“不敢當!”在聽了張允文的話語之中,卻是一愣,隱隱猜到什麼來,趕緊問道:“那妾身與何人長得像?”
“楚夫人與在下孃親生得有六七分相似!”張允文心頭激動,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慢慢說道。
“啪——”那楚夫人手中端著的茶杯跌落在地。她雙眼怔怔的看著張允文,看著他的臉部輪廓,看著他的眉,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的鼻子。那臉部的線條就跟他娘一樣,那眉毛,那鼻子,跟他爹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還有那雙眼睛,看起來多像她娘啊!
楚夫人出神的看著張允文的面容,越看越像,一時間竟不由痴了。
看到楚夫人這般表情,眾人心頭幾乎可以肯定,這楚夫人確實是張允文的姨娘。
一直盯了許久,楚夫人才回過神來,滿臉激動之色,一把抓起張允文的手,急促的說道:“你,你是佩如的孩兒?”
這“佩如”定是自家母親的閨名。張允文心頭想道。說實在的,在張允文出生的時候,他母親便因難產而離世,張允文的父親也因此心灰意冷,從此閉口不談張允文的母親。所以張允文只知道自己母親姓楊,連個閨名都不知道。而張允文出生之時,那劉家兄弟也才**歲。
雖然自己帶著後世千百年的記憶,但是,在武德五年在洛陽的時候,這後世千百年的記憶便和此生那十多年的記憶交疊在一處,幾乎不分彼此。一直到現在,張允文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真的是從千百年後來到這裡,抑或是本就是這裡的人,而一場大夢,夢到千百年之後,再或者說這本就是一場夢,當自己醒來之時,說不定就是千百年之後。
正是因為兩種記憶的交疊融合,所以張允文才對這個時代以及身邊的人有著強烈的認同感。這也便是張允文聽說自己尚有親人在世,從而心頭激盪的原因。
張允文的手被楚夫人緊緊抓牢,眼睛卻一直盯著楚夫人的眼睛,口中說道:“我父親說他叫張遠昭,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張昭遠?”
楚夫人連連點頭,口中不停的“嗯”著,一雙美目之中,眼淚也撲簌簌的落了下來,口中喃喃的道:“張昭遠,就是張昭遠那混蛋!那個拐走了妹妹的混蛋!”
見楚夫人神色激動,眾人相視一眼,也不知如何出言,只得悶悶不語。
終於,那楚夫人平靜下來,一雙手仍舊抓住張允文,有些疑惑的問道:“國……允文,難道你不知道你父母麼?”
張允文卻是搖搖頭,將自己的情形說了出來,末了說道:“若不是兩位兄長記得母親模樣,認出來夫人來,恐怕我這一輩子都不知道有親人在世!”
楚夫人縮回手去,拿出一方絲帕來,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水,看著張允文,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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