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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孤獨,嘴角掛著一種遊戲後的滿足笑容。
因為一個人身處空曠空間的關係,蔚思夜的三個傀儡暗衛在離主人不遠處,現出了身形。雖說是傳說中的活死人,但其實即使仔細看去,表面上,也看不出與正常人有什麼區別。當然,看不出的區別還是有的,比如說,這些傀儡暗衛的心跳節奏與正常活人不同,呼吸淺得幾乎讓人普通人感覺不到,並且傀儡暗衛的腳步聲,一般都很輕。他們,是天生極其優秀的殺手與保鏢。
剛剛,在主廳中,漫長的點罰終於可以結束。蔚思夜對重新跪到他面前的侍九九與侍一零一,驗收了暖場劇本演過後的“成果”。他設計了劇本,而其中演員的“表演”,他也十分滿意,尤其容雲,陰差陽錯的混亂之下,起到的作用,似乎比他最初設想中的還要好。
對侍九九——
侍九九向來自視甚高,認為自己足夠優秀,且擁有唯一的忠誠,所以自己值得唯一的主人、唯一的信任。於是,蔚思夜劇本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侍九九,他並非足夠優秀,不值得唯一的信任,甚至,他的主人也並非足夠好,值得他唯一的忠誠。
最終,在點罰後的對話中,蔚思夜不斷用無能來打擊侍九九,否定侍九九一直以來的存在與努力,讓侍九九覺得他自己除了以色侍人外,也真的沒什麼可取得地方了……
於是,侍九九心甘情願地入了“奴”字部。
對侍一零一——
侍一零一心高氣傲,小美人一心想的,就是飛上枝頭做鳳凰。於是,蔚思夜劇本的目的,就是要給小美人一個對手,以及,一個希望。這個“對手”自然是容雲,蔚思夜想讓一零一看到,如果做一個侍,不論是正常還是取巧,他都毫無勝算,不會有出頭之日。
而最終,在點罰後的對話中,蔚思夜又給了一零一一個“希望”。這個希望,是蔚思夜按心情編造的,因為他心情不錯,於是給一零一編造了一個很是理想而美好的“希望”——東霆新君景烈。蔚思夜告訴一零一,很快,寒光營“奴”字部會挑選一批奴兒,這批奴兒會被送到東霆景烈身邊“執行任務”。景烈是一國之君,對一零一來說,吸引力可比小小的蔚思夜大多了。
於是,侍一零一也心甘情願地,選擇入了“奴”字部。
將人向“奴”字部送,蔚思夜駕輕就熟,說實話,對他來說,誘拐侍九九與一零一,很沒有挑戰性。他用各種方法,讓多少人墮落,他自己都不記得了,而且,他尤其喜歡用言語用劇本引誘對方主動墮落,當然,並不是他沒有能力與權勢來硬的,而是覺得那樣太野蠻,太沒挑戰性。
聽著夜雨聲煩,蔚思夜心曠神怡,目前,他真正的狩獵物件是容雲,他劇本的一部分,就是要誘拐容雲心甘情願地去“奴”字部,似乎,會很有挑戰的樂趣……
***
寒光營·戒堂小廳——
在這間小廳,就是蔚思夜分配給容雲調息用的。
小廳外,兩個管事守門站著,見蔚思夜前來,不敢怠慢,馬上見禮。
蔚思夜擺手恕禮,沒有停步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身後,跟著他的三名傀儡暗衛。按說,經過了漫長的點罰,他今夜的“遊戲”足夠豐富了,然而,容雲身上似乎有太多的謎團,有太多讓他好奇心動、愛不釋手的地方,於是,他等不及單獨來會會容雲了。
“你在幹什麼……?”這是蔚思夜進門後的第一句話。不能怪他用這麼沒有創意的臺詞兒,實在是映入眼簾的、容雲的行為,與他的想象差別太大。
容雲正側背對著他,手上是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小瓷瓶中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蔚思夜覺得,他若看到容雲在盤膝調息還算比較正常,畢竟,以他聽說的武學常識來看,內傷比外傷更需要被重視。但是,為什麼他進門看到的是容雲在療外傷,哦,其實這也不是重點,最重要的重點是,容雲從哪裡得到的傷藥?入營時,私人物品不是都應該上繳了嗎?
說起來,寒光營中雖然沒有醫生,但是賞罰分明的制度下,傷藥是不缺的,當然,代價是有的。他沒有給容雲分配傷藥,顯然,容雲也沒有付出過什麼代價。
於是蔚思夜問了個樸實無華的問題,來表示他的驚訝。
“療傷。”容雲的回答簡潔而光棍。說著,他將小瓷瓶舉到身後,手法嫻熟準頭奇佳地將裡面的藥粉彈到傷口上。沒有清水,沒法用雪津,好在,他重新裂開的傷口並不是很嚴重。
“藥是哪裡來的?”蔚思夜繼續樸實無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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