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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還算豐富,但是對於容雲,他似乎總是有些力不從心。
“……我想探你的脈,行嗎?”容熙幾乎是憑著經驗的直覺,換了個問法。說實話,如此與容雲比肩而立,容熙覺得直接探一個強者的要害,對於對方來說,其實是失禮的。
聽了這話,容雲理所當然地回答:“王爺想要檢查屬下的身體狀況,隨時都可以。”
就是這種違和的感覺。
容熙伸手,看了看容雲左臂彎裡摟著的兩隻小奶貂,又轉向切上了容雲的頸脈。
然後——
“……”容熙。
又是亂七八糟的,他切不明白。
另一邊,情況發展至此,容雲想了半天,發現自己似乎終於明白父親的意思了,他偏了偏頭吸引了父親的注意力,開口道:“眼下屬下內息比較混亂,帶著小貂,屬下怕它們受不了,所以用真氣特別把它們護了起來。”
所以,才會突然真氣波動強得能讓容熙這樣的高手感覺到。
“……”容熙。
容熙看著容雲。
容雲被父親看得有些發毛。
容熙沒說話,切脈的手向下,把兩隻迷糊的小奶貂從容雲懷裡拎了出來,然後轉身繼續走。
“……?”容雲跟上。
容熙把兩隻小奶貂放到自己肩上,感覺到身後容雲的真氣波動果然消失平靜了,有些哭笑不得。
“它們能離開你多久?”走了一會兒,容熙才又開口。
“現在的話,半個時辰左右。”
“嗯,夠了。”
容熙沉默走著,心中有些感慨,他大概明白了一些容雲的想法了,類似的對話已經有幾次了,他再沒發現就是傻了。
容雲,那個孩子,把他當做“父親”,卻沒想過“父親”會過問“兒子”的身體狀況,不是因為擔心“兒子”是不是還能“吩咐使喚”,而是單純的擔心與關照。
為什麼,這個孩子會這麼想?即使不是“父子”,正常人也會考慮後者吧……
突然想起了什麼,容熙腳步一頓,眼前閃過了不久前的回憶——
“是不喜歡。就算本王心裡還有你的母親,也不會接受你。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你,你的母親不會昏迷至今。”
“……雲兒記下了。”
“你的目的,就算達成了,你也沒有任何好處。”
“是,屬下明白。……沒有關係。”
“既然如此,就請王爺將容雲當成一個陌生的屬下來差遣,可以嗎?”
這個孩子,當時,居然是認真的?!
是啊,如此強者,有必要賭氣嗎?要是不願意,誰能約束?想想自己當時還打算把這小子送到寒光營撞撞南牆,嗯,他確實把人送去了,結果……不說也罷,撞南牆恐怕是沒有的,這小子直接給他把寒光營都屠了。
然後,今天早上,為了“搞砸”的君子之約,卻對他跪禮深拜相求。
值得嗎?
……好像,他也曾問過自己,保下小瑜跟容雲,值得嗎?!
容熙冰鎮下自己突然有些失控趨勢的感情。
半晌,“哈哈”,容熙笑了笑,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釋然。
“你小子,確實‘笨’。”礦洞中,迴盪著容熙低沉的聲音,“一會兒你在冰火泉好好療傷,之後,我們談談吧。”
“……是。”
136、一二七 父子談話(二)
容熙的父親,西弘前代君王的容爺爺,曾經教育子女,作為上位者,最重要的是:知人之才,容人之量。
縱觀歷史,一旦沉溺於做孤家寡人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無一例外,終究都是的失敗者。
沒見哪家帝王不聯姻,沒見哪位君主不招賢。
那些從不相信的,那些疑神疑鬼反覆無常的,一句話,有腦子不用的,用容爺爺的話評價,就兩個字:無能。
即使是多疑的容承,某種程度上說,他依然是極具“容人之量”的多疑,他有得力心腹,就算嫉妒,也嫉妒得坦蕩。
容爺爺說,所謂“臥榻之側其容他人酣睡”“掌控不了的人,殺之”,不過是偽上位者狹隘的愚念。
“睡”得好不好,取決於有沒有能力“睡好”,跟周圍有沒有“人”,其實沒有什麼必然關係。有能力,自然能“掌控”有能力的,沒有能力,“掌控”了沒有能力的也沒用。
一般地,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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