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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嗎?”血瞑殤妖惑的唇角略微向上,等待季暖馨的回答。
“昨天……我……我只是提醒一下她晚上的訂婚典禮讓她準時出席啊……”季暖馨支支吾吾,勉強扯出一個理由來。
“訂婚典禮這種事情還需你來提醒嗎?而且,你那麼大費周章地把她約到外面,就只是為了告訴她這個,這會不會有些不符合邏輯?”血瞑殤字字抓住要害,血瞳似乎透露著不容半點謊言的威懾之氣。
“這個……”季暖馨接不下話來,剛剛還在喜悅之中,現在又陷入陰霾。要是被她父王母后發現了,這件事情就嚴重了。
“暖馨!你把話說清楚,你妹妹中毒是不是和你有關!”欲潯淚嚴肅地看著季暖馨。她們兩個姐妹之間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自是心知肚明。
“母后!念語中毒真的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啊!”雖然那封信是她傳遞的,但是信上的內容她真的是一個字都不知道,而且她也不知道那黑衣人會下毒啊。
“那你說,你找她出去幹什麼?”欲潯淚咄咄逼人的架勢,讓季暖馨不得不說了實話,
“是……有一個人給我一封信,讓我幫忙給念語,然後我把她叫出來,把信給她了。母后,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季暖馨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來,眼淚汪汪的樣子也讓欲潯淚不好逼問下去了。
清韻殿(三)
“那封信是誰給你的?”欲潯淚動了惻隱之心不再問下去,血瞑殤就只好繼續接下去。
“是……一個黑衣人。”
幫一個神秘古怪的黑衣人傳信,這明顯就不符合常理。除非……她和黑衣人是一夥的,要麼就是她有什麼把柄在黑衣人手上,否則怎麼會幫一個不認識的傳信呢?
“王后,我要問的問完了。”如果沒有證據,僅僅靠懷疑季漠和欲潯淚肯定不會相信,畢竟季暖馨也是他們的女兒,“還有一件事……我希望和你們單獨談談。”
“你們都退下吧。”季漠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血瞑殤話中的意思,“暖馨,你也退下。”
季暖馨擦擦臉上的淚痕,然後一臉不悅地退出了清韻殿。
“現在沒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講了。”待到人全部離開之後,季漠才緩緩開口。
“那個黑衣人下毒之後說,如果要解藥就在三日之後用琥珀淚去交換,但是念語中的毒是根本沒有解藥的,所以那個黑衣男子的居心很明顯,就是想要琥珀淚。所以我想在兩天後那個晚上假裝用琥珀淚去交換,然後趁機擒住那個黑衣人。”血瞑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敢置季念語於死地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想覬覦我族的琥珀淚,此人的野心倒是不小!”季漠儼然是一個王的氣勢,“這倒是個好方法,那日晚上我們可以在那裡先埋伏,我倒要看看野心這麼大的人是誰!”
“那……念兒她現在在哪裡?不會有事吧?”欲潯淚最擔心的是這件事情,念兒出事了,天下就要大亂了。
“她現在我的宮殿裡,在冰屋裡鎮毒,情況很危險,但是碧流瀟已經盡力在醫治,碧流瀟不允許任何人去探望。”說到這件事情,血瞑殤妖嬈的血瞳黯然些許,不知名的失落感總是會不禁意間流露出來。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淚兒,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重你自己的身體,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沒有吃過東西。碧流瀟是名揚天下的神醫,他一定會醫治好念兒的!”季漠安慰著欲潯淚,因為季念語她都不知道擔心過多少回了。
“那我就先行告退,念語我一定會照顧好的。”血瞑殤辭行,也不知道碧流瀟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
冰屋裡,季微墨依舊安靜地躺在冰雪薔薇上,緊閉著雙眸,而身上卻已經刺著十幾根銀針。
瑩白的手指依舊纖細,而指尖上卻已經開始發黑。
若想除毒,先要放血。
現在指尖已經沾染了毒,就必須要把那部分血取出來。
碧流瀟拿出一根又長又細的銀針,然後一點點的扎入季微墨的之間。
頓時,略顯黑的血珠一點點滲出來,順著季微墨的手一點點向下滑落,白皙的手臂上立即多了一絲鮮豔刺眼的紅。
“所有的穴道都已經封起來了,毒素肯定會在事先留好的地方堆積,到時候再把這些血放出來,能不能過這關,就看你的造化了。”碧流瀟靜靜地望著季微墨,兀自嘆了口氣。
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一)
“所有的穴道都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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