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
醫生看著他,微笑了,“還好,只是皮肉傷,我們都包紮處理完畢了,但是為防萬一,我們還是將她留院觀察,看看腦震盪的檢查報告如何。”
他吁了一口氣,“這麼說,她是不會有事了。”
“是的,你是她的男朋友嗎?”
他一愣,還來不及反應,醫生已經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她現在已經被送到一般病房了,你辦完入院手續後就可以去陪她了。”
費恩濃眉輕蹙了蹙,還是點頭,“是。”
醫生向身後的護士示意了一下,護士則連忙將一個小揹包交給費恩,“這是那位小姐的皮包,該給家屬保管。”
他修長有力的大手接過,神色輕鬆不少,“謝謝你們。”
待醫生和護士離去後,費恩盯著皮包看了半晌,最後還是決定開啟來。
他得看看她的證件,才能知道她叫什麼名宇,然後再聯絡她的家屬。
“葛海藍,民國六十五年生。”他忍不住挑眉,“好年輕喔!父親葛正德……”
費恩取出輕薄的行動電話,開始撥號。
是誰?
是誰在她的床邊?
好像有一隻寬大溫暖、觸感微微粗糙的大手在撩撥她額上的劉海……輕輕地撫過她的額頭,她的耳朵……
好溫暖、好溫柔的碰觸……她從來沒有這樣美好的感覺……
是誰?這是誰的手?老爸的嗎?
老爸來叫她起床嗎?
不對,這隻手比老爸的輕柔,而且這清新又帶點神秘的味道,不像老爸慣常使用的刮鬍劑。
這個味道年輕、充滿誘惑,有致命的吸引力……
“好痛……”海藍輕呼了一聲,秀氣的眉頭猛然蹙緊。
一道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地響起,氣息微微地撩撥著她的耳朵,“哪兒痛?嗯?”
“痛……全身都痛……”她哼道。
好聞的味道突然變淡了許多,好像散發它的本體稍稍離開了一下,隨即是水聲,再來那味道又變得貼近了。
她好像光聞這個好味道就能度過下半輩子了。
突然間,一個冰涼的物事放在額上,海藍在微微驚動之後才發覺到那是一條絞過水的毛巾。
冰毛巾正在她的額上、頰上輕輕地擦過,帶來了陣陣清涼。
她舒服得不想睜開眼睛,害怕一切只是幻覺,只是一場夢境。
“好點了嗎?”
“嗯。”她滿足得像只飽嘗奶油後想酣睡的小貓咪。
那道聲音微帶了一絲笑意,“再睡一會兒吧!你需要休息。”
“不要走!”她眉頭蹙了蹙。
“我不會走的,我會在這裡陪著你。”他的嗓音低沉溫柔。
海藍這才放心地再跌人恍若飄浮在雲端的睡夢裡。
長長的一覺醒來,海藍髮現有人在她身邊低低地啜泣。
她一愣,眼皮已不再那麼沉重,她緩緩地撐開了一絲縫,然後是全部。
老爸坐在床榻邊紅了眼睛,還不時以袖子擦拭淚水。
她眨了眨瑩然的眼睛,心慌地搜尋著夢裡的身影。
咦?怎麼不見了?
是她的錯覺嗎?暫且不管,老爸的情況好像不太好。
“爸,你的袖釦快鬆掉了。”她聲音沙啞地開口,“換下衣服後記得丟到我的針線籃裡。”
葛正德聞聲驚愕地看著她,突然喜極而泣起來,“海藍,你醒啦?嚇死爸爸了!我還以為你……我還以為我得白髮人送黑髮人。果然,老天還是垂憐我的。”
“爸,你好像在演戲。”她笑得有氣無力,“擦擦眼淚,我還沒死呢!”
“呸呸呸!”葛正德餘悸猶存。
“爸,他呢?”她的意識漸漸回覆了,眼前也閃過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臉龐。
“誰?”
“那個……”她蹙眉,“嗯……那個送我到醫院來的人。”
“你是說那個肇事者嗎?”
“他不是肇事者。”她本能想保護他,雖然錯的確不在他。“是我沒有注意,車子才會撞上他跑車的保險桿。”
葛正德大皺眉頭,“總之大小車相撞,就是大車的不對,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
“也沒什麼萬古不變,你沒看過砂石車撞宕機車騎士的新聞嗎?還不是大部分都被草草了事,也沒聽見誰跳出來替小車伸冤啊。”她慢吞吞地道:“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