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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千夫長也看出了璦曦的尷尬,趕忙說:“小的張烈,是懷化將軍手下的千夫長。”
璦曦有點印象,也僅止於他們在練兵時自己好像見過這張臉,璦曦一聽是哥哥的部下,趕忙詢問戰況。
“寧遠將軍和懷化將軍以少勝多大敗南燕軍隊,可恨那個南燕皇帝竟派大軍圍攻,將襲營歸來的懷化將軍虜了去。聽說是要以將軍為人質,明天和我們談判議和。”
玉橋聞言秀眉蹙起。
璦曦聽到這話一下跳了起來:“什麼!懷化將軍被擄了?!他有沒有危險?怎麼不去救呢?”
這小千夫長被璦曦的鐵爪功抓的手臂生疼,瓷牙咧嘴,哪兒說的出話,光張嘴抽氣兒了。
玉橋趕忙拉住璦曦,說:“你問他不是為難他嘛,還不如趕快去問大將軍,趕快走吧,別耽誤!”
璦曦緩過神來,問清父親所在的地方,拉著玉橋一陣狂奔。
韓大將軍、雲麾將軍和雲炙正在司淂知府大廳商議和談的事,正是一籌莫展之時,門口響起一陣吵雜。
韓大將軍還未看清,只覺一個青衫人兒呼的撞進自己的懷裡。韓大將軍又驚又喜:“曦兒,你怎麼來了!”
璦曦圓圓的眼睛盈起晶瑩的淚水,扯住父親的衣襟,急聲問道:“爹爹,哥哥被擄了麼?大家有對策了麼?”
韓大將軍拉下璦曦的手,重重嘆了口氣:“璦傑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現在和談頗為麻煩。一是皇上沒有下達旨意,二是有璦傑在他們手中,只怕討價還價頗為麻煩。明天就要會晤南燕皇帝了,我們正為和談犯愁呢。”
說完,廳中人才意識到璦曦不是一個人進來的,還有一位風神俊朗的白衣公子一起站在廳裡呢。
韓大將軍、雲麾將軍、雲炙都轉頭看向這位白衣公子。
韓大將軍眼中放出欣喜的光芒,面前這位雖無交情,但是面還是見過幾次的,這不是驚才絕豔的玉橋公子嘛!
雲麾將軍是四品武將,未曾參加宮中聚會,所以並未見過玉橋公子。只是覺得面前這位公子風神俊朗,淵渟嶽立,儒雅之氣撲面而來,讓人感覺自己周身的戾氣都散了去。
雲炙是認得他的,沒說過話,但是見過幾次,也聽璦曦唸叨過無數次。這位玉橋公子十四歲就名動皇朝,自己曾經也以做武中玉橋來要求自己,對玉橋公子的傾佩之心深植,但今日見他與璦曦結伴同來司淂,心中卻有隱隱不舒服的感覺。
玉橋和煦一笑,向大將軍莊重行禮:“在下玉橋,見過定國大將軍、雲麾將軍、寧遠將軍!”
韓大將軍趕忙扶住他,驚喜的說道:“賢侄不必多禮!賢侄怎會和小女一起到司淂來?”
玉橋隱去了月姬挑起的事端,只說是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剛好璦曦掛念父兄,便和她結伴而來。
雲炙偷偷拉過站在一旁臉上猶帶淚珠的璦曦,悄悄在璦曦耳邊說到:“你只是掛念父兄麼?”
璦曦反拉住雲炙的手,認真說道:“當然還有你!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僅憑五萬士兵要對抗對方十幾萬人,我就擔心的吃不下,睡不著。”
雲炙狹長的眼眸透出歡喜,勾起唇,摸了下璦曦的鬢角,說到:“傻丫頭,你看你都瘦了,我還是喜歡你長得飽滿些。”
璦曦此刻才把雲炙的臉看清楚,他更黑了,而且瘦了好多,臉頰的輪廓更加明顯,一雙狹長的眼睛透露著些許疲憊。這場仗他從頭到尾都是主導者,累人又累心,剛剛獲了勝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要為哥哥擔憂。
璦曦的聲音又哽咽了:“現在玉橋公子來了,有他在你就別操心了。你看你都瘦的不成樣兒了,從今天起你要好好休養!”
雲炙聞言看向玉橋,正巧玉橋也看向了他,不止是玉橋,其他兩人也看向了他和璦曦。
雲麾將軍的臉上寫滿驚訝,而韓大將軍臉上則是欣喜,玉橋公子臉上仍是淡淡的笑,但眼中卻透出一絲落寞。
璦曦見眾人都盯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想將手從雲炙掌中抽出,但沒成功。雲炙一派坦然的牽著璦曦的手面對眾人,說到:“玉橋公子來的好!不知公子可否助我們一臂之力促進和談成功呢?玉橋公子才傾天下,只要你願意出手相助,這次和談必會讓皇上滿意。”
玉橋見雲炙落落大方,心中對他微微肯定,聽說他無論武功還是謀略都占上層,如今一見其性子也是頂天立地,為國分憂的好男兒。這樣的英雄男子,璦曦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玉橋心中苦笑。
玉橋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