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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素來沉穩的璦傑看著他毫無愧疚的樣子也禁不住張大嘴巴,奇道:“那你平時考試怎麼過的?”
雲炙不屑的說:“你沒聽過一句話叫臨時抱佛腳嗎。”
原來這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痴啊!璦傑瞬間對雲炙每次比武都贏他的事看開了幾分,嘆道:“原來你的武藝是從早到晚都在練習,怪不得如此精進。我那個傻妹妹自從看了你的絕技立志要認真習武,看來是任重而道遠啊。”
雲炙疑惑的說:“你妹妹怎麼看到我?”
璦傑無奈的笑著說:“那日我後面的小僕就是我的小妹璦曦扮的。那天知道我們要射騎考,非要跟來看熱鬧。”
雲炙難得的調笑道:“哦,原來她就是你那個小妹啊。不過和你長的可不像,眼睛那麼大,下巴那麼尖,比你漂亮多了。”
璦傑啊~了一聲,便笑道:“你說的那個小婢是月姬,璦曦的貼身侍婢。她旁邊那個青衣小書童才是我妹妹。”
雲炙想了想也想不起那個小書童的樣子,無所謂的說:“不記得了。”說罷突然想起什麼轉頭說道:“你的手沒事了吧?”
璦傑俊臉微紅說到:“你的藥不錯,已經沒事了。”
這時書童已經收拾妥當,雲炙向璦傑點了一下便離去了。
白駒過隙,眾人的日子在勤學苦練中飛逝而過。
轉眼璦瑤已十二,再過兩年就及娉了,所以這兩年將軍府和丞相府往來也更為密切。
這日璦傑課畢回到家中,見璦瑤和璦曦都在大廳中,桌上擺了一堆綢緞布匹和許多不知用來做什麼的玩意兒。璦曦好奇的在桌前這個看看那個摸摸,璦瑤在一旁嘟著腮幫子氣鼓鼓的樣子。
璦傑問道:“璦瑤,你這是怎麼了?”
璦曦幸災樂禍的回答:“姐姐一大早和娘去了丞相府看她的小相公,剛剛才回來,喏~,張丞相還送了我們好多東西呢。不過也不知姐姐怎麼了,回來就一直這樣氣鼓鼓的坐了半個時辰了。”
璦傑、璦曦比較像韓將軍,總是帶著股英氣。而璦瑤更像允氏,瓜子臉,柳眉杏眼,一看便知是南方美女。加上璦瑤熱衷琴藝,不開口只彈琴時頗有“雲鬢重挽胭脂翠,明月樓臺美人醉”之感。可是一開口說話,這爭強好勝的性子就顯露無疑,沒有一點溫婉可言了。
此刻璦瑤卻難得的妹妹出言相激也不還口,這讓璦傑和璦曦倍感驚訝。璦傑不由得正色道:“瑤兒這是怎麼了,有事說出來哥哥給你出主意。”
璦瑤抬起眼神色複雜的看了他們一眼,欲言又止。最後跟下定決心似的彆扭的說道:“我自小學習刺繡,在這京中不能說數一數二,但自問也是上乘品質了。本想再過幾日便是那臭小子的生辰,所以繡了一個荷包給他,結果他居然……居然……”
璦傑仍然等著她接下去,璦曦卻一副使勁憋住笑的樣子。
“居然說他的生辰我就送一個水鴨圖給他,顯然未盡心思,還說他身邊的大丫頭綠袖送的荷包都比我精緻。於是我一生氣就把東西搶回來了,哼……既然看不上,我就什麼也不給他罷了!”說完,璦瑤已是一副懸而欲泣的模樣。
璦傑抬手撫額,這小女子家的心事他確實是不太明瞭,更不知如何勸慰。只能安慰道:“這有什麼啊,你接著把刺繡學好不就行了嘛。”
璦曦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這哥哥啊什麼都好,就是太木納,哪兒有這樣安慰人的!
璦瑤杏眼圓睜,恨恨的看著這兩個人。
璦曦看看難得憂鬱的姐姐,說道:“我啊,現在是知道張青琰在姐姐心中的分量了。姐姐是自己不知罷了,大公子本身已是才名在外,加之丞相老爹的名銜想不引女子欽慕都難。姐姐再不用心,怕是要被其他有心人捷足先登了。”
璦瑤心中一驚,以前大家都小,沒有考慮過這層,現在一思量妹妹這話確實是不無道理,便連反駁的心思也沒有了,蹙著秀眉眼中寫滿了擔憂。
璦曦看了眼姐姐,這姐姐啊平時刁鑽,但實際是個直腸直肚單純至善的人,平時都是大家圍著她轉,哪兒想過怎樣去討別人的歡心啊。
男女之情璦曦還太小固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怎樣讓別人高興這可是璦曦最拿手的。看著姐姐那擔憂勁兒,璦曦想起權叔教過自己的為帥之道,其中一條是為帥必要投其所好籠絡人心,其實人與人的相處不也是要投其所好,安人於心嗎。
璦曦略一思量,開口說道:“不過,姐姐要扳回一軍應該也不是太難。”
璦瑤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