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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不好看吧。否則也不會堅持讓自己理髮了。看來昨晚他真的是餓昏了,才會誇自己美。唉,真沒想到他唯一一次對自己表示讚揚,竟然保質期是這麼短的。
“吃完就陪你去吧。”他接過她手中的粥,“我下午還要趕去香港。”
這麼快就要走了?她以為至少會待上幾天。
“我自己會去剪,你不用陪著我。”她失望地垂下眸。他永遠都在掐著秒鐘生活,自己多佔他一秒都覺得是罪過。
“還是親眼看你理完,才比較放心。”
比較放心?自己理髮他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理髮師又不會剪到我耳朵。”她小聲咕噥著。實在是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垂下頭喝粥的人聽到她的話,不禁露出一抹開心的笑來。
這樣的她,他越來越不放心將她單獨留在這充滿了誘惑的城市。
望著高架上流逝而過的廣告牌。心中竟然有些迫切。想見她的念頭,自踏上飛機起便未曾停歇過。
“少爺,我覺得你這次回上海並不明智。”齊叔說時,微微皺眉,只為一向沉著冷靜的人竟然做出這樣魯莽的決定。
“爺爺不會在意的。”他沒有“在意”的籌碼了。在紀澤懷失蹤的今天,整個紀氏除了自己,已經無人可倚。
“可還有一週就是訂婚宴了,我覺得你不該在這段時間回來。”在這段非常時期,應該加倍小心謹慎才是。在答應了替紀澤懷與井上家聯姻的那一刻起,便註定他和邱卓的事是見不得光的了。
“齊叔,我自有分寸。”他冷冷道,黑瞳幽幽望向車窗上倒映的自己。
好孤單的影子。只有在她身旁,那種孤單感才能得到抑制。紀氏就要到手了,聯姻的事也如願以償了,很快就要迎來屬於他自己的風雲時代了。終於要等到讓爺爺都刮目相看的那一天了。可是,他的心卻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喜悅感。雖然有賴澤懷的逃婚,一切都比預料中的簡單了不少,但還是預料中的結局。不知為何,這自十八歲那年便開始計劃的遊戲,在要等待理想結局的這一刻,他竟然感覺有些厭倦了。搖頭淺笑,是不是因為一切都太過順利了?他的心從來不讓人靠近,就連齊叔,也不過是個執行者。他不需要人分享,可是不知不覺間卻習慣了在脆弱的時候、彷徨的時候、迷茫的時候,從她那裡尋求支援和力量。
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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