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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了片刻,倏地追問,口吻是不以為然的,“對她用情深到什麼程度?”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一直陪伴在我身邊。”一向平穩的聲音中透著堅定和執著。
“荒唐!”紀誠儒拍案而起,怒目直視不敢抬眼正視自己的人,“澤脈,你該知道,你既然姓了紀,你的一切便只能為紀氏而存在!”
“所以我沒打算娶她。”紀澤脈幽幽道。
“娶她?一個藝人?你最好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這個女人,從今天起,不許你再見她!”紀誠儒給出最後通牒。
“爺爺,這不公平。喻顏可以隨心所欲地地嫁去澳洲,為什麼我不可以把自己愛的人留在身邊?”紀澤脈再抬眸,眼中裝飾著疑惑與不平。
“公平?”紀誠儒若有所思地望著紀澤脈,“澤脈,你今年多大了?”
紀澤脈微微揚唇,那不是一個笑,“我比澤懷大八歲。”
果然,“原來今年也二十七了。”紀誠儒很快推算出了他的年紀。
紀澤脈唇邊那個自嘲的弧度漸漸加深。紀澤懷是掌中寶、懷中玉,而他紀澤脈是什麼?
“你回去吧。那個模特兒,快點斷了。你的婚事我會考慮的。”紀誠儒沒有注意到孫兒臉上細微的情感波動,是對方掩飾內心的水平已如火純青,更是他早已習慣了忽略這個不受寵愛的長孫。
“我知道了。”紀澤脈緩緩站起身來,禮貌性地向爺爺欠了欠身,紀誠儒如往常般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面對長長的、燈火通明的長廊時,一直內斂而清冷的面容上倏地浮出一個笑來。一個志在必得的、一切盡在掌握的霸氣笑容。
他此行的目的,算是如願達成了。沒了喻顏這顆棋,與井上家族的商業聯姻,除了自己這個已經“成年”的長孫,他紀誠儒還能選誰。
在這漫長的二十七年生涯中,他已經忍讓太多、付出太多、送出了太多的祝福。這次,自己必須是被祝福的一方。
睡意正濃時,突然覺得臉上有陣陣暖風拂過。
茫然地揉著眼,難道是空調忘記關了。卻在看到俯身立在床邊的高大黑影時,幾乎沒驚叫出聲。
“卓,是我。”
那聲卓似長了眼睛的小蛇般,沿著耳朵細細柔柔地直鑽到她心底。
“澤脈?”驚喜的人一下子睡意全無。
撐坐起身來,想好好看看他,卻還沒來得及開啟床頭櫃上的檯燈,便已被他深深吻住。
吻遊移到她耳際,化成柔聲的問:“最近還好嗎?”
“好,就是很想你。”她本能地答著。
“想我?”沉聲反問,黑暗中看不透臉上的表情。
天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慌忙拉開同他的距離,胡亂地掩飾道:“你是我最好的哥們,怎麼會不想你。”
“是啊。”他嘆息著再次吻上她,“你是我的哥們……我的管家……我的……卓……”
黑暗中,邱卓黯然輕嘆。自己什麼都是,卻獨獨不是他心上的人。
“澤脈!”她低呼。在她分神的片刻,他的手竟然已經移到了她頸口的深處。
他微笑,徑直用唇堵上她的口,在她表示反對之前,已然將被動的她再次領入了那個遠離了“哥們”範疇的綺麗世界。
邱卓試著想移開那雙緊緊鉗著自己的手臂,卻根本沒辦法移動分毫。
仍然清楚記得第一晚他背對自己的冷漠。這纏人的習慣應該是從那個叫解雨的模特兒那裡新學來的吧。或許昨晚,他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那個模特兒的代替品了。
那個模特兒……她在雜誌上見到過。真的長得很漂亮。那樣白皙的肌膚、烏黑閃亮的圓眼睛笑起來彎彎的惹人心痛、還有無可挑剔的五官與完美的身材。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身旁這個優秀的男人吧。
“你睡得很少。”低沉的聲音因清晨才醒而略帶沙啞,充滿了磁性。
“你醒了?”她不自覺地向後挪著,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
“冷不冷?”他似無意般將她拉回懷中。
他的肌膚根本就像是烙鐵般。一觸上,她整個人都被烙上了羞人的紅。
“為什麼要燙髮?”
他這才發現,她竟然燙了捲髮,頭髮也略略長了些。這樣的她,中性的味道淡了不少,配上晨醒時的慵懶,看在眼裡別有一番韻味。
“最近很流行卷發。”當看到解雨那一頭長而卷的波浪時,她便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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