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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猶豫著,鄭越還是吐出了心中之事。
“什麼?”
“呵呵,真是麻煩,孤單的時候想要交朋友,有什麼心事有什麼煩惱都跟他說,可是兩人交情好,形影不離時,可是他又煩了,想念孤單卻又自由自在的日子。你說,人是不是變態。很自私,對吧。”嘲笑著,心中愧疚閃過,但是不願時時刻刻被束縛的鄭越將頭埋在被子裡悶悶地道。
聽到他的話,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行為,李子華知道,是自己逼得太緊了,讓他有種被束縛的感覺,可是,不逼到這麼緊,他忘了自己怎麼辦?心中苦笑著的李子華挖出埋在被子中的人,認真地道:“越越,他不是自私,而是還沒有認可那為他解悶的朋友,越越,如果他認可了他,信任了他,那麼,他要做什麼完全可以叫他的朋友跟他一起去,這樣為自己找到一大助力,難道能說是不自由?越越,當一個人真的信任認可他人時,他的心事,他的想法,他都會告訴他,等兩人有了默契,你一個眼神他便知道你要做什麼,你高興的時候,他為你高興,你傷心難過的時候,他分擔你的傷心難過,這樣,兩人之間還談什麼束縛呢。”
“信任?我不信任他?我們?呵呵,還真是吶,可是……”最好的朋友,最為了解自己的人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麼。想到以前的朋友,那個為自己的快樂而快樂,為自己的難過而難過,那個時時刻刻在自己需要他時便出現的人……
是自己錯過了吧。
而現在,自己會將他納入朋友之列,甚至是另一半之列,更多的是現在的自己沒有安全感,覺得孤單吧。
“越越,沒有可是,你還是你,越越。”
“嗯,我知道了。”
感受著對方軟了下了的身體,聞著淡淡的青草味兒,對於能進入他心扉,聽到他心底最深刻的聲音,李子華覺得自己沒有白忙活,不過,他親和麵孔下的疏離,嘿嘿,還是要的。他的心扉只對自己一人敞開就好了。
如是想著,抱著鄭越軟軟的身子,李子華也慢慢地睡著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話一點都不假。
黑夜,鄭家老屋中,圍坐一團,鄭奶奶與鄭小姑磕著瓜子,討論著借錢之事。
“媽,你也聽姐說了,大哥這兩年賺了不少錢,而且這次賣豬,大哥家可賺了不少。他家還欠著債?哼,騙人吶。”吐出口中的瓜子殼,鄭小姑咕嚕咕嚕地喝著水。
“哼,生了個沒用的兒子等於沒生,賺了錢統統交給他媳婦,真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白養的白眼狼,就是那兩小兔崽子也跟他娘一個樣兒。”吹飛伴著唾液吐出口中的瓜子殼兒,鄭奶奶滿臉嫌棄地道。
“媽,你不是說小弟建房還差些錢嗎?我們何不……”嘰嘰喳喳中,
在一旁的女娃兒好奇地看著自己媽媽與外婆講著悄悄話兒,突然,見兩人笑了,女娃兒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068。事發與等待
靜謐的夜,偶爾的蟲鳴聲更是為夜得靜添上幾分活力與樂趣。微風習習,清涼的夜晚是個好眠的夜晚。
可是,床上躺著年過半百的老人卻久久不能入眠,外孫到家三年,由開始的反叛到現在的溫文爾雅,兩老人疲憊的心蕩出欣慰與開心的笑容。可惜,他要回去了,離別,在女兒不再回家之後的又一個離別,雖說在他來之時,這天的到來心中很清楚,但是,清楚歸清楚,有準備歸有準備,等它真正地來臨之際,心中的不捨卻難以割捨。
輾轉發側,久不能入眠,揉了揉最近又開始長出黝黑髮質的頭,老人半靠在床頭道:“今天子華又去鄭家未回吧?真不知道那兒有什麼東西吸引他,嗨,人老了,小孩子的心事難猜啊!”
“別胡思亂想了,男孩子嘛,難得交到同齡朋友,又情投意合的,只差稟蒼天告黃土插香學桃園三結義,這也是正常的嘛,誰又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呢。好了,睡吧!”翻了個身,老人咕嚕地道。
“那你,你在子華這般年紀的時候,有過怎般的年少輕狂呢?”身子下滑,緊挨著老伴的老人突然來了興致道。
“你啊!睡吧,睡吧,都老黃曆了,怎麼還扯出來說事呢,睡吧,等明天孩子見你臉色不好可又要擔心咯。”對於老伴偶爾的心血來潮,在這方面吃過虧的老人轉移話題道。
“哼,老黃曆,老黃曆……真不曉得他天天圍著越越強強轉……咦,老伴啊!這個週末我們去鄭家走走吧。”猛然想起老頭不愛舊話從提,老人配合著轉移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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