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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人家是淑女來著。”
龜娘?淑女?你他喵的在逗我嗎?誰見過一身綠皮,滿臉橫肉,挖鼻孔像鑽井,啃趾甲如嚼豆的淑女?今天算是長見識了,終於發現了比表姐還邋遢的雌性存在!
蕭灑把紙巾捏成一團,沒好氣扔到她臉上,道:“好,我知道你叫龜娘了,你可以走了。”
當時就是頭腦一熱,想用實驗證明自己血液中有古怪,完全沒有想過世界上多出一隻會說話的紅毛龜,是件多可怕的事情。老蕭感覺自己太陽穴繃得緊緊的,就像是失眠數宿之後,那種一跳一跳的脹痛。
龜娘置若罔聞,迅速鑽進他被窩裡,道:“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爸爸你放心,我不嫌棄你。”
死去,我還嫌棄你呢!脫毛狗老賴我床上,這些年習慣了,也就忍了。你一個女漢子大王八,憑什麼學人家裝爸爸的貼心小棉襖。蕭灑被氣到笑了出來,伸手提溜住她的尾巴,像玩溜溜球似的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淑女!”龜娘被他折騰得直翻白眼,雙爪抱住自己暈暈乎乎的龜…呃…腦袋,叫道:“剛才你對沙發上的傻妞輕言細語、又摸又抱的,怎麼到我這兒就付諸於暴力了?大家都是你女兒,這不公平!”
傻妞?她見過薇薇了?老蕭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捧著龜娘湊到自己眼前,惡狠狠瞪著她,追問道:“你跟她說過話了?”
“那倒沒有,本龜跟一個低能兒能有共同語言嗎?”龜娘不屑的擤了擤鼻涕,又順手甩在地上,憊懶的樣子完全遺傳了蕭灑的脾性,道:“你第一次生孩子沒有經驗,又喝了點酒,她就是個智力發育不全的酒精兒。而我則完全不同了,一回生二回熟,我是在你神智完全清醒、創作靈感充沛的狀態下,閃亮出爐的爬行界第一淑女!”
我也忒能幹了,竟生出你這麼個龜蛋!老蕭眼眶直抽抽,沒好氣啐了她一口,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看也就是庫巴笑周薇,烏龜笑豬黑!”話一說完,才發覺好像有點不對勁,連表妹一起都罵進去了。
“她可不是豬腦子麼?”龜娘逮著老蕭的口誤,笑得橫肉亂顫,道:“你沒回來之前,我偷偷爬出去看電視,躲在角落裡衝她放了幾個屁。她嚇壞了,跑去找了個蓬頭垢面、大長卷頭髮的女人過來檢查,兩人就跟緝毒犬似的,追著老孃的屁影子聞,愣說是漏煤氣了,你說笑不笑人,哈哈哈!”
你這個混賬東西!老蕭氣得一撒手,龜娘仰天笑跌到地上,翻著肚皮,四腳朝天,愣是掉不過個兒來。蕭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順勢一腳就把她踢出門外,立馬就跟躲瘟神似的死死關上了門。
“喂,放我進去,淑女都怕狗的!”
“爸爸,我錯了,你聽到了嗎?”
“我警告你哦!再不放我進去,惹著本魔王性起,早晚把那個傻妞和邋遢女人都囚禁起來,慢慢的調教……”
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面一陣狗吼龜嘶,料想是小狗妞沒給大王八好臉色。老蕭打了個哈欠,心滿意足的鑽進如今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被窩裡,安安穩穩夢周公去了……
解決掉了大魔王,這一覺睡得真叫個香!
第二天一早,老蕭拉開房門,霎時被客廳裡的一地狼藉給驚呆了。一如颱風肆虐過似的,滿地都是紙屑碎布。瓶瓶罐罐打碎了不少,電視櫃上佈滿利刃劃過般的抓痕,沙發也被撕開了幾個巴掌大的口子。小狗妞蜷縮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想必是在狗龜大戰中穩穩勝出了。
蕭灑東翻西找,把犄角旮旯裡都尋遍了,也沒見著龜孃的影子。不得已拍醒了熟睡的悠悠,柔聲問道:“那隻大王八呢?”
小狗妞歷來有起床氣,被他一打擾頓時火冒三丈,不耐煩拍了拍圓滾滾的狗肚子。
“吃啦?小樣兒口味還真重!”老蕭驚得一蹦三丈高,抬手就揪住她毛茸茸的犬耳。
悠悠一爪撥開他的大手,騰地轉過身去,只丟給他一個小巧的狗屁股。
頭晚龜娘在的時候,總嫌她話多聒噪,長的也不討喜,心裡就愈發不喜歡這傢伙。第二天,龜不見了,老蕭心裡又空蕩蕩,怪不是滋味的,怎一個“賤”字能形容。
無論怎麼說,淑女龜身上還是流淌著我的鮮血啊!蕭灑瞄了眼體型與大王八一般大小的悠悠,照理說應該不會被她吃下肚去,龜娘一身的倒刺,悠悠有這個心,也下不了嘴啊!
再說了,烏龜有肉藏肚子裡,龜殼總不至於也被悠悠嚼了補鈣吧!既然沒有發現龜殼,那就說明大魔王多半被小狗妞攆到外面去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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