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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員外老淚縱橫,心如刀攪。
他一直珍彌呵護的女兒沒想到,沒想到就那麼給人霸王糟蹋了。
床塌上,比一般女子要來得‘豐滿’的女子此時臉色蒼薄如紙,
血色全無,兩眸緊閉,珠圓玉潤的臉如沉睡一般。
書員外悽泣哭聲讓聞者心酸,見者流淚。
突然,昏迷中的女子黛眉輕蹙,閉閡的眼珠微微轉動,稍有轉醒現象!
女兒?爹?誰在說話?
頭好重好沉,女子覺得自己的頭重得快要裂開一樣,好痛好痛,
想要睜眼,眼皮卻似被重鉛壓著一般,只能在皮下使勁打轉。
耳邊那男人的聲音粗厚老實,可是她卻沒啥印象。
奇怪,她明明捉姦在床,然後掛在小三手裡,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書員外只顧著自責自己,並沒有注意到女兒已有轉醒的跡象,
鼻涕狂彪地罵道:“女兒啊,這事不怨你,定是那混蛋王八羔子見色起意,
所以就對你霸王硬上勾,女兒,你倒是醒醒啊。”
………
9。誰霸王我了?她非切了他命根子不可
他的女兒多少純潔美麗啊,那個混蛋羔子肯定是見到女兒的月花嬌容,
色情一起,便將她撲倒霸王!
書員外只顧著自己哭,卻沒想到此時床上的人兒已漸漸出甦醒跡象。
嗚嗚——他的女兒,好苦啊!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自古紅顏多薄命’嗎?噢,不——
兩個月前的一日清晨,半夏如平日一樣給女兒梳洗打扮,卻沒想到她不在閨房中。
最後半夏竟在煙湖旁的地上,
發現女兒衣袂被人撕裂地縮在煙湖旁兩眸失焦,
一臉驚臉的瑟瑟發抖,彷彿經歷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自從那次後,女兒變得一見到男人就怕,就是看到自己也哭鬧不停。
一直哭哭喊喊不停地持續了近兩月,今天竟然還驚悚地生起了死念:投湖自盡。
若不是老張和半夏發現及時,此時他抱的應該是女兒的屍體了。
嗚——
他的女兒,怎麼命就那麼苦啊。
床塌上的女子眉頭深鎖,霸王硬上勾?
五個字入耳,她的眼使勁轉溜,手狠狠纂緊絲滑的綢錦,這好像是床!
她明明掛在新房公寓,怎麼會躺在這裡?
誰救了她?那背叛自己的混蛋男人?那又是誰霸王了她?
“你放心,爹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把那王八羔子揪出來給滅了,
居然敢碰我書布起的女兒,他簡直是活膩味了,若是被爹揪出來,
爹一定幫你把他的命根子給廢了,女兒,爹錯了,你醒醒吧,你可真不能死啊我,啊——”。
突然,床上的女子霍然開眼,身體突地騰起。
一開口便是粗著脖子惱紅雙眼的問道:“什麼霸王硬上勾?誰霸王我了?”
他大爺的,哪個混蛋敢趁機沾汙她,她非切了他的命根子做狗的下酒菜不可!
原本還帶著哭調的中年男人被突然睜眼坐起的女兒嚇得不禁跌落在地。
女兒的話令他先是一愣,再是一怔!
10。摑掌,靠,真的會痛!
原本還帶著哭調的中年男人被突然睜眼坐起的女兒嚇得不禁跌落在地。
女兒的話令他先是一愣,再是一怔!
當意識到女兒此時已然醒來時,臉上的驚訝即刻轉喜,
書員外猛地上前攥起女兒圓胖胖的手,哭泣道:“女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你可嚇死爹爹了,你若真撒手人寰,爹也不活了,咱們一家子地府相會得了。”
中年男子老淚縱橫,滿腔惶恐自責。
這下子倒是把女子嚇得傻愣眼了,張膛雙眸打量著眼前哭得悲壯悽絕的中年男子。
眼前的人模樣忠厚老實,粗眉虎目,寬鼻厚唇,樣子約莫四十有餘,
一身大氣的靛青錦衫襯得他精神奕奕,儒儀大氣,看上去很是精明又很是僕實的忠直樣子。
這大叔的打扮也,太,非主流了吧!
然,就是這樣的打扮讓女子圓潤墨亮的眼珠子先是一怔,
再一愣,再一驚,雙眸幾乎已睜膛到極至。
瞬時,她喉嚨一哽,驚悚得說不出話來,手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