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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治的眸子盈滿戾氣,帶著狂妄和不羈:“打贏我,本座便全盤告知。”
聞言,東陵軒胤嘴角嗜揚:“本王要將你凌遲四分。”
冷洌的寒風中,東陵軒胤一身赤錦凜立,雙目噬血森駭。
在落日夕陽中如塵款已久的寶劍,腰間的連環刃橫握在手,
落日除暉,寒氣折出,在崖峰隨風漫廷。
夕照映在面具男子一身絳紅似血的衣襟上,
如一道血虹破斧,妖治男子臉上的赤具戾芒一閃,
眸中皆是不屑鄙夷,邪笑一揚,冷道:“不自量力!”
兵刃相見,殺機狠冽
眸中皆是不屑鄙夷,邪笑一揚,冷道:“不自量力!”
四個字,盡顯殺氣。
雲湧、風起,吹裂陣陣衣袂。
二人相望,對峙而立,劍拔弩張,一刃一劍銳利殺氣皆是奔騰而出,隱隱待發。
赤具男子劍氣即刻動驚四方之魄,削鐵如泥的劍尖在落陽中迸出耀眼奪目的寒芒,
仿若一隻千年冰箭,直朝東陵軒胤身影射去,眸中殺氣凜然。
鏘!
兩劍相碰,擊起一串耀眼火花!
東陵軒胤連環刃靈活自如,逆擋相迎,蟄眸煞氣攝人。
兩道身影猝然分開,落身回立,對視、凝眉。
冽風四起,鏘擊若雨,數百招式中,
劍氣揮出若沉寂深海、併吞萬滔,寒光道道驚破長空
連環刃飛略自如,靈活如蛇,劍氣如虹,
如行雲流水,激流擊石、瀑水湍急,茫茫劍影絢爛繚亂。
雙刃急擊間,激起炫眼火花,奪目刺眼,重重殺氣一層高過一層。
崖峰上,二人百招千式,錯影交戰,險象環生,各有千秋。
遠處,已經趕來的墨影看著眼前兩人交戰的身影,
忽閃忽現,目不暇接,看著他體內熱血沸騰。
然,即使東陵軒胤手中連環刃再靈活自如,招式再狠,
畢竟手臂和後背都有劍傷,百式千招下已經氣息出現不穩的現象。
失血過多後所導致的昏眩,斂眸失神間,對方玄鐵一揮,
劍氣如虹,將他生生震之凌空,最後後背重重撞壁趴下,
一股血氣上湧,他猛吐破喉,如妖絕的罌粟花。
“王爺!”墨影臉色頓變,欲要靠近卻被他揚手製止。
墨影雙拳緊握,憤憤不平的看著崖邊的絳紅赤具男子,
可惡,要不是他暗刺在先,使主子受傷,
以主子的武功怎麼可能會不是那人的對手。
東陵軒胤緩緩掙扎,插劍撐膝,濃重的喘息不止,
殷血沾唇,讓他臉色蒼白如紙。
薛慕白,你竟敢弒殺君王
殷血沾唇,讓他臉色蒼白如紙,然而眸中殺氣未減分毫,
他凝眉劍眸,對眼前的赤具男子冷道:“薛慕白,本王果然沒猜錯,
真的是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弒殺君王,竟敢篡位謀反,
你簡直是罪該萬死,本王今天要將你凌遲分屍,要將你們薛家滿門抄斬,銼骨揚灰。”
他目光定在赤具男子手腕上那道劍疤,目光凌厲,聲量沉喝。
那個劍疤是他們在三年前江洲一遇,因目的相沖而交手,
最後東陵軒胤中他一掌,而他還薛慕白一劍。
三年了,他手上那道疤猶在!
同樣在左手腕,所以,他絕對不會認錯。
這個人以雲遊四海為由,實則是掩人耳目,薛青陽雖為丞相,
卻財力單薄,一直以來他都命人暗探薛慕白雲洲四海的動機,
最後才發現他經常出入各國商界,名為雲洲,實為謀財。
若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他早就將薛家繩之於法,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弒君,
這種亂臣賊子,他一定要取首級以慰皇兄在天之靈。
赤具男子聞言先是一怔,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處那道劍疤,
唇冷揚,字眼狂妄,沒有半點掩飾:“東陵軒胤,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這個資本嗎?
東陵烈琰在你眼前你都救不了,還如何將本座銼骨揚灰?”
聞言,東陵軒胤雙目赤血,握劍的手一緊。
下一刻,他身形一閃,手中連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