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四個字,足以表明身份。
聞言,東陵軒胤握著韁繩的手一陣顫抖,被耳邊的四個字震得一陣苦笑,
顫聲道:“喝,好一個‘不如不見’,書圓圓,你的心就這麼狠絕嗎?
明知道是我還要躲?你到底還要躲我到什麼時候?你以為一封休夫信就能‘了事’嗎?”
沉冷的聲線抑滿痛楚和盛怒,
‘不如不見’四個字讓他只覺心被瞬間掏空,
全身的力氣也似乎正在一點一點流失!
車伕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握緊腰間的佩劍,一臉狠煞,
然而從他的話意中,卻足以聽出他和莫掌櫃關係非淺。
良久,車內依然緘默,空氣壓抑而噬冷,
涼透東陵軒胤身上的每一根骨骸。
寒星蟄眸浮起一陣赤霧,他死死緊盯著馬車緊閉的廂門,
手握得韁繩一陣發顫,靜候佳音。
良久,同樣冷漠的聲音再次隔門揚出:“見了又能如何?我說過,從此陌路不相逢。”
“書圓圓,三年了,我找了你們三年了,你就是要懲罰我,也夠了好嗎?
讓我見見你們,我,我,我想你,找了三年,想了三年,盼了三年,也悔了三年,
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東陵軒胤兩眸湧出欣喜又盈滿苦澀的液體,
他真的想她,三年了,日日想,夜夜想,
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這一木之隔內的婆娘給刻下烙印一樣,
砍不斷的是心裡對她的牽絆,無法消徐的是自己對她的牽掛。
從她突然消失後,他才突然發現自己原來戒不了沒有她的日子!
只因,心裡已經有她!
一木之隔,不如不見5
從她突然消失後,他才突然發現自己原來戒不了沒有她的日子!
只因,心裡已經有她!
夜裡,他會發瘋地想著有她在時的記憶,
白天,他會在一個人安靜的時候閉著眼醞釀著她身上的丁香氣息,
彷彿她就在自己身邊,偶爾會吵吵鬧鬧磕磕絆絆,心卻暖暖的。
然而一睜眼,他卻會覺得有一種冷滲入骨髓,
讓他,好冷,好冷!
這些都足以證明,他已經中了她的毒,戒不掉了。
車內,莫媛媛緊抱著小元宵,指甲鉗入手背,泌出血絲都不自知,
她努力壓抑著,倔強地不讓自己低泣出聲。
倏地,一木之隔帶著嘲弄的冷漠字眼再次入耳:“真的假的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我,不稀罕,東陵軒胤,你走吧!”
聽到日夜思念的人說出這種殘忍冷漠的字眼,
東陵軒胤這才嚐到一種比死還令人痛苦的滋味。
就好像丟棄的東西突然已經找到了,卻發現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痛苦地閉上眼,東陵軒胤溫熱的淚水湧出,
顫聲求道:“圓圓,讓我看看你,就看一眼,成嗎?
我求你,求求你,難道你如今已經吝嗇到連一眼都肯給我嗎?!”
手緊握韁強,第一次,他原來可以如此降尊屈就地求一個女子。
只求可以一飽三年的思念。
他東陵軒胤何其得幸,居然可以在今日得知已得一子,
自己已為人父的喜悅。
可是,卻似乎不是自己的!
耳邊痛苦的字眼兀入耳畔,莫媛媛緊抱著小元宵,
一滴淚湧出眼眶,冰冷地字眼再次溢位:“不如不見!”
四個字一說出口,車內車外的人皆是心如刀剜,心碎迸裂!
只因太痛,所以,不如不見!
只因太難,所以,不如不見!
只因太苦,所以,不如不見!
既然已是陌路,已成陌心,
所以,不如不見!
東陵軒胤,我莫媛媛和你,不如不見!
難道這一切,都已經覆水難收了嗎1
東陵軒胤渾身僵硬地坐在馬背上,喉嚨如塞鉛般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眼睜睜地看著馬車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而他,卻沒有了追上去的勇氣。
三年前,他在沒有給她希望和承諾的情況下把她給‘賣’出去,
三年後,他找到後更沒有立場和姿格要求她任何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