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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莫媛媛順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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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景閣上，東陵聿熤看著莫媛媛狼狽逃生卻不失銳氣與魄力的背影，嘴角再次滿意輕揚。

而鐵籠內的東陵軒胤則是看得心驚膽戰，臉上已然驚出一層虛汗。

突然，東陵聿熤冷笑再問：“想清楚了嗎？救她還是救宵兒？”

四皇子突然轉過射問向臉色蒼白的東陵軒胤，得逞問道。

聞言，東陵軒胤氣結一窒，狠拍著鐵籠情緒激動地喝聲問道：“你——

就是要這樣折磨我是嗎？你要我親眼看著她死在墓衛手下，

死在母后手中，死在我面前是不是！”

他的聲音帶著脖然怒火，更有自己此時無力掙扎的怨恨。

取捨其一：救誰？

他的聲音帶著脖然怒火，更有自己此時無力掙扎的怨恨。

從一開始，他就讓自己只能遠遠看著，看著她出現天戟，

看著她在自己眼前躲過一次又一次的驚險，讓他身心受盡折磨，卻無能為力。

“你錯了，本座沒有非置她於死地不可，你擁有的太多了，

本座只是給你出一個選擇題，你若選她，本座現在就能派人救她，

嶽凰墓死將的身手你是見識過的，難道你覺得她有那個本事可以抵達慈瑞殿救回宵兒嗎？”

四皇子對東陵軒胤妖治一笑，戾眸裡滿是翻湧的報復和殘忍的快感。

聞言，東陵軒胤全身力氣如被抽離，虛癱倒下，

心如刀剜一般，痛得窒息，痛得難受，

腦中突然閃過婆娘最後死在墓衛手中的殘忍畫面，

他的心一陣緊縮，痛得利害。

然而一想到宵兒他更是於心不忍，宵兒那麼小，

宵兒是她的命根子也是他的親生骨肉，

這兩人，都是他此生的摯愛，他如何能取捨其一？

驀地，東陵軒胤蟄眸赤紅，字眼盈滿煞氣，

喝道：“你就是要我重蹈父皇覆轍在他們選其一是嗎？

你就是要她跟傅皇后一樣恨我是嗎？你要我承受父皇曾經的一切，

要宵兒承受你經歷的一切是嗎？東陵聿熤，你簡直是卑鄙無恥。”

“最是無情帝王家，你別把自己說得太清高了，這是你們東陵皇族欠傅皇后和本座的，

一報還一應，很應該，不是嗎？”四皇子冷冷一笑，嘲刺問道。

“你簡直喪心病狂，一報還一報，你已經拿走了皇兄的命，現在我的命就在你手中，

你再拿走我的命就是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為何非要我做出選擇。”

東陵軒胤不甘的咆哮道。

似是滿意他的反應，東陵聿熤赤具下的戾眸微斂，道：“那本座換一下物件好了。”

聞言，東陵軒胤一怔，再次隱隱難安。

“宵兒和太后，你要救誰？”

東陵聿熤陰冷的話再次將他打入絕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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