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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居然還想斷了我的後路攪了我的好事,臭婊子,我錢四兩可不是吃素的,
你再不交出鹽幫的幫符,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這女人如此還如此冥頑不靈,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幫符我是絕對不會交的,不過,你再不把宵兒放了,
我發誓,我會讓你求生不得,不求不能。”
莫媛媛說到最後,嘴角勾揚起嗜血的冷笑。
“你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臭婊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嚐嚐失子之痛,
來人,把那小兔崽子給殺了。”
“你敢!”莫媛媛冷喝,眉宇間盈滿殺氣。
這口氣忍到這麼久,如今便是了斷的時候。
他臭婊子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也沒必要做到憐香惜玉,
他錢四兩的手段就是‘霸’和‘搶’。
既然如此,殘顏,你這把劍也可以…
莫媛媛抿唇冷笑,啟音:“既然如此,殘顏,你這把劍也可以出鞘了,
讓錢幫主見識一下你這把劍的威力!”
此言一出,站在身後的殘顏眸子變得赤血嗜冷。
這種殺氣讓錢四兩後背一僵,神色一變,大覺不妙地喝道:“來人,把他給幫主拿下,有賞!”
雖然不知道這長得難看的人是什麼底細,但他身上的那股殺氣卻讓錢四兩不敢小覷。
此喝一出,樓閣處即時跑出數十名幫內手下,
所有人都駕刀拿劍,一臉凶煞。
面對眼前這種陣勢,莫媛媛幾乎眨都不眨巴一下,
依然一臉平靜地對殘顏吩咐道:“記住,我只要錢四兩的命。”
意思自然是說其他人能傷不能殺。
聞言,殘顏當即眉頭一蹙,磨刀的聲音有些為難:“掌櫃,殘顏只能說,儘量!”
對一向只會一刀致命毫不情的他來說,
莫媛媛這種‘婦仁之仁’的要求對他說來說自然是有些困難。
聞言,莫媛媛冷瞪他一眼:“不是儘量,而是照做。”
他那點功夫又不是沒見識過,若真出手,
這裡還不得成了一片死屍血海,她可不想宵兒被這怪人嚇到。
殘顏蹙眉,算是勉強答應。
錢四兩聽到莫媛媛和殘顏的話瞬時一臉鐵青,喝道:“動手!”
然後,他一溜煙,趁機走到樓閣,想要將宵兒擒在手心當作人質,
以防局勢扭轉以用來防身。
殘顏腳步輕移,數十名幫內手下紛湧而上,
殘顏手中的殘劍既然未曾出鞘,卻已經殺氣迫人,
將所有人的神經都崩在弦上,幾欲崩斷。
“啊——”數十人衝上去,揮劍劈刀地亂砍,將殘顏圍得水洩不通。
只能傷不能殺,殘顏面不改色地執劍迎戰,
殘顏冷如嗜剎,讓所有人後背生寒。
瞬時,場面混亂成團,悽叫陣陣砸耳,
被傷之人,皆是腕骨碎裂,手中的劍無力使出,歪倒在地。
休想?那我就讓你好想一想
被傷之人,皆是腕骨碎裂,手中的劍無力使出,歪倒在地。
底下的人交給殘顏,莫媛媛則是迅速爬到樓閣,
想要趕在錢四兩之前救走宵兒,
眼前幾名擋住她的小廝汾湧而上,
然後,皆是被她用曾經學過的拳術和擊術撂倒在樓廊,
一名小廝執刀衝過來,莫媛媛眸色一冷,
抬腳將在後背偷襲的人一腳踹出,破廊掉下。
然而,那破廊的位置卻剛好是捆住宵兒另一條繩索的位置,
繩索一鬆,宵兒即刻從頂端急速下降。
“唔唔——”宵兒驚得唔叫出聲。
莫媛媛大驚失色,即刻抓住掉下去的破欄木,
千釣一發之際將緊抓住繩索。
宵兒下降的速度停止,和孃親兩人皆是懸在空中,
一搖一晃,搖搖欲墜,讓人抬眸一看,甚是觸目驚心。
此時,莫媛媛眉頭緊蹙,清婉的臉色蒼白,
只因抓住繩索的手是受傷的左手,
如此縛力之下,她痛得不禁倒抽一氣,額頭上的冷淚直流。
靠,早知道那時就不應該耍狠地在陳樁面前將瓷蓋握碎,現在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