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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宵兒方才那力道不輕,頓時板著臉佯怒地對宵兒說教。
方才被宵兒那麼用力的一抓,東陵軒胤不痛得抽風才怪。
見孃親已經有些生氣,
宵兒即刻心虛地揪著手指委屈解釋:“我……誰,誰叫他的手在欺負孃親。”
“宵兒下次不許這樣了,知道嗎?”莫媛媛摸摸他的頭,笑道。
宵兒小臉心虛地點頭,跟孃親坐到對桌擠進她的懷裡。
可是宵兒卻有些不安起來,看東陵軒胤的臉色比方才更加難看,
小心肝頓時一陣收縮,難道自己方才真的太用力把他弄疼了嗎?
抬頭看著臉色,宵兒生怕孃親生氣,咬咬牙從孃親懷裡下去,
小臉臭臭地走到東陵軒胤面前,
忍辱負重地湊到東陵軒胤面前,一臉委屈地對準他的傷口呼呼。
見狀,莫媛媛兩眼眨巴,一臉傻愣。
對這小傢伙的心思可真是捉摸不透,
他剛剛不是還很討厭東陵軒胤嗎?
突然的待遇讓東陵軒胤同樣一臉傻樣,幾乎讓他忘了所有痛的知覺,
愣愣地看著小傢伙為自己吹傷口的認真模樣,心頭只覺暖烘烘地。
看著這張和自己長得酷似的小臉,
看著那雙和那婆娘長得極為神似的眼睛,
這張結合了他和婆娘的容貌和小小生命,
讓他覺得偉大而不可思議。
宵兒吹得小臉通紅,看在東陵軒胤眼裡一陣感動。
他的手伸到宵兒的小臉上輕輕撫著,宵兒小氣喘喘地抬頭看著他,
奶聲奶氣地問道:“宵兒已經呼呼了,你,你還是很痛嗎?”
聞言,東陵軒胤眸光有些紅赤,喉嚨一陣哽硬,
搖搖頭地將宵兒抱在懷裡,眸光有些溼潤,
馬車三人一臺戲5
聞言,東陵軒胤眸光有些紅赤,喉嚨一陣哽硬,
搖搖頭地將宵兒抱在懷裡,眸光有些溼潤,
感激又愧疚地看向莫媛媛。
他欠這對母子太多!
多得他不知道該怎麼還。
莫媛媛別開他的目光,眸色依然冷漠。
宵兒在他懷裡有些反抗和不依,
卻怕弄到他的傷口又讓孃親生氣而忍辱負重地忍耐著,
心裡不爽小臉臭臭地任他抱著。
“宵兒是不是要保護孃親。”
突然,東陵軒胤撫著他的小臉問道,一臉慈意地溫笑。
宵兒點點頭,道:“嗯嗯,所以叔叔不能欺負孃親,
不然,宵兒會打你的。”說著,宵兒揚手作拍地怒顏警告。
聽到兒子喊自己叫‘叔叔’,
東陵軒胤心頭一窒,痛蔓延著全身骨骸,滲進五臟六俯。
車窗透進的陽光折射在他邪俊的臉上,眸中滿是悽楚,
他將額頭抵在宵兒的額頭,閉閡雙眸時,
有溫熱的液體滴在宵兒的小手背上。
宵兒愣愣地抬頭看著他,他怎麼了?
莫媛媛看著眼前一大一小酷似的臉貼在一起,眸色複雜地別過臉。
對她來說,有些事,錯過了便是一生。
耳邊出現東陵烈琰的聲音“皇位,朕用皇位和他交換!”
莫媛媛咬咬牙,眸色再次變得冰冷,寒冽如霜。
東陵軒胤邪俊的臉此時一臉寞然地看向莫媛媛,
嘴角苦澀一笑:能這樣看著,也好!
總好過‘不如不見’,
現在他,真的不敢再奢求什麼了。
只因,不能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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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雪山赤竹閣,一隻白鴿落在一名身披著豹裘的妖治男子身上,
看完飛鴿信箋,男子妖治陰邪的眸子勾揚起冷冷的笑意,
滿意嘲諷:“呵呵——還真是迫不急待,那女人,果然是東陵烈琰的死穴。”
十六年了,他受了十六年的‘苦’…
如琴絃的音質如塵封已久的寶劍,攝魂掠魄,
冰冷的字眼透著一股寒氣,
比雪山長年不化的冰霜還要冷冽萬分。
妖治男子眸色一冷,豹裘下的手緊握成拳,陰邪的眸子盈滿殺氣。
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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