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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究裡地問,因為她還想繼續睡啊,只不過經他這一鬧,她還睡得著才怪。
“我今天要去廣播電臺。”他逕自走向衣櫥,替她拿出一套輕便的衣服交給她。
她更莫名其妙了,“你去電臺幹我什麼事?”
“你也要去啊。”他咧開嘴,“反正現在沒人認得你,你去應該沒關係。”
她冷冷一笑,將衣服丟還給他,她有自己的主張和思想,為什麼要聽他的話做事。“我幹嘛去那種地方?”
“我們得先習慣一下婚姻生活才行。”他想起一句中國話,文謅謅地說:“形影不離不是新婚的寫照嗎?”
“婚姻生活?新婚?”她光想到這幾個字就感到害怕。“你發什麼神經,我又沒說要嫁你。”
“可是我決定要娶你。”他是認真的,事實上他來此之前已和何遠壽聯絡過,而他也必須回到日本和主君呈報此事。
主君是忍者們對闇鷹流幫主的稱呼。
主君在幾年前和臺灣的賊幫聯姻時,曾引起忍者們一陣驚歎,而主君雖未從此性情大變,但在添一女之後倒成為一個滿口兒女經的男人。
既有前車之鑑,他如未從中體會,也不會知道結婚之後的好處。
“你說什麼?!”等一下,她是不是聽錯了,他居然想娶她?“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他意味深長地說:“我只是順勢而為,更何況這件事已迫在眉梢,你不答應也不行。”
不對,事情全都不對了,她如臨大敵地冒出冷汗,因為所有的事情全都不對勁。他不是不理她嗎?就算看到她的素臉又如何,他怎能改變得如此快速?若他是順勢而為,那她也必須配合嗎?
自從遇上他開始,她的計畫全部變樣,即使如此,她仍努力將事情導向原本預設的方向進行,眼看著自己即將成功,要出國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跑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和做這些奇怪的舉動。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上來的?”她怎麼老猜不透是怎麼上來?她想了解他神秘的那一面,否則她永遠會被他牽著鼻子走,她沒來由的這般肯定。
他一愣,反問:“你想了解我?”
她很認真地說:“算是。”
“那就先陪我到廣播電臺。”他又笑了,笑得極為詭異。
她送給他一記白眼,只覺得委曲求全的自己正身陷泥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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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機場人煙稀少,裴珺輕鬆自在地閱讀著手中的旅遊雜誌,好不容易能實現夢想,她此刻的心情是既雀躍又興奮,但又不免回想起凌晨出門前,母親語重心長對她說的話。
凌晨,裴珺悄悄提著簡單的行李步下樓,卻見母親仍坐在吧檯內等待著黎明到來。
窸窣的腳步聲迴盪在偌大的空間裡,裴珺來到母親面前。
裴冷翠啜飲著熱牛奶、望著嫋嫋升起的白煙,輕聲問:“你真的要這麼做?”
“有什麼不對嗎?”一想到要前去向往的國度,裴珺就感到無比興奮。
裴冷翠卻相當不放心,“那煉小子怎麼辦?”
裴珺聳聳肩,裝著胡塗。“他不是回日本了嗎?”早晨煉居人擾人的舉動歷歷在目,她決定不理會心頭揪緊的感覺,只想逃開這一切。
“女兒,”裴冷翠以慎重的口吻提醒她:“你難道看不出他喜歡你?”
裴珺凝望天花板片刻,因為這個問題同樣困擾她一整夜,他除了吻她、蠻橫地將情慾加諸於她身上,甚至一改之前的態度宣稱要娶她。
沒來由的,她感到一陣恐慌。“我以為他可以幫忙解決我的問題,但現在全都不對了,結婚只會綁住我,我不要這樣。”
“難道你不愛他?”
“我對他存有好感,至於有沒有到達愛的程度我不知道,不過喜帖上的訂婚日就在今天,我是非走不可。”
對她而言,這一切都言之過早,而他也從未表達過什麼。
她不敢妄下斷語,也不想因此自視甚高。
“兩情相悅的話,自然可以走入婚姻,你不需要逃。”裴冷翠希望女兒能勇敢面對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逃避。
“誰說的!如果逃離臺灣就能擺脫這件事,我何必選擇走入那座牢籠。”
“女兒,不能這麼看待婚姻。”裴冷翠此言說得有些許憂傷,因為她一直沒有機會走入婚姻,她知道自己帶給女兒多大的影響,所以才導致女兒總是迴避著感情。
裴珺總是不願意談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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