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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邊,像是登門討債般兇惡。
又來了!裴珺嘆口氣,很佩服這群女人不肯放棄的毅力更甚於她,不過圍在吧檯內外的那些男人又是誰?那些人全都穿著黑衣,面對這群吵鬧不休的女人也只是緊皺著眉頭不曾開口。
有趣的是,她瞧見餘雪燕頭綁紗布、右手上了石膏、左腳包裹著膏藥,以領軍的姿態向一名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大喊:“就是他們,律師,我認得出其中的兩位,就是她女兒教唆、指使來對付我的人。”
灰衣男子移了移鏡框,手持餘雪燕的驗傷單說:“裴女士,請你的女兒出來解釋一下,否則一旦殺人未遂的罪名成立的話,那就……”
“殺人未遂?我想殺的人在哪兒啊?”裴珺覺得莫名其妙地開口,直認為自己相當無辜。
“總算出來了啊。”餘雪燕臉色一轉,馬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了起來。“各位姐妹啊,你們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姐妹?”裴珺嘲弄地笑道,睨著這群人搖首,“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團結了,真難得,拍張照留戀一下如何?”
裴珺的牙尖嘴利全仰賴這群女人造就而成,因為她們老愛找裴冷翠麻煩,但又相當害怕裴珺,所以若不是團結成群上這些人恐怕還不敢和裴珺正面起衝突。
餘雪燕請來律師撐腰,更有這群姐妹壯大聲勢,聲音自然響亮許多,她冷哼,揚著褪色的眉毛鄙視道:“我不是來和你耍嘴皮子的,我今天來是要告你,你準備去坐牢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裴珺睇著她慘不忍睹的傷勢,突然想笑。
看著餘雪燕那充滿仇恨的目光不時瞥向那群黑衣人,裴珺下意識地握著頸項間的鷹鎖煉,突地恍然大悟,她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想知道自己是惹上誰了。
她撫著胸口大叫,認為打從進入櫻視影像會社開始,她就應該有所自覺才是,更何況煉居人所有的物品都有那個標誌,就是這煉子上頭的那隻老鷹。
原來她,裴珺,招惹到日本第一黑幫組織──闇鷹流的成員。
噢!複雜的情緒教她無法思考,只能怔愣地看著這些黑衣人,還有餘雪燕那一開一合的嘴巴。
剎那間,推門而入的俊美男子讓這群人止住動作。
煉居人緩緩取下墨鏡,露出一雙幽黑且蘊涵怒意的眼眸。
黑衣人一見他來,一改玩味的姿態,立刻對其畢恭畢敬。
煉居人緊抿著唇,迅速找到了目標。
沒想到何遠壽的“支票”還來不及兌現,這些人就已找上門。
他推開人群,看著餘雪燕的目光冷然且充滿嫌惡之色,他一向認為打女人的男人最為可恥,可是他今天卻有想破例的衝動。
“帶她們出去。”煉居人下著命令。
黑衣人迅速將這群女人架出這個空間,獨留律師和餘雪燕母子在內。
失去了姐妹們的支援,餘雪燕開始心慌,而煉居人投射而來的肅殺之氣亦非她所能承受,她馬上往律師的身後一縮,故作鎮定地朝他喊叫:“怎麼,想、想打人吶?”
煉居人瞪著她身前的男人,冷聲問道:“你是律師?”
“是。”律師早已被他驚人的氣勢嚇得魂飛魄散,只能結巴地答著。
“你想繼續待在這跟我討論罪名還是想離開?”煉居人給予他建議,要他慎重作決定。
轉眼間,律師已丟下那張驗傷單奪門而出。
失勢的餘雪燕抱著兒子驚恐得不知該如何反應,而且想逃已然太遲,當煉居人每踏近她一步,她只有不斷往後退力圖自保,更低聲下氣地央求:“求求你別、別過來了。”
煉居人佇立在原地,面無表情地凝視這對驚慌失措的母子,他不齒餘雪燕,卻同情她懷中的孩子。
男孩眨著大眼,根本不瞭解大人的世界到底在做什麼,剛才又在爭吵些什麼,可是見媽媽哭了他也跟著哭了。
“你自己說吧。”煉居人板著臉質問她:“你來這裡是想告訴我,你對賞了珺珺一掌而感到過意不去嗎?”
拾起律師丟在地上的驗傷單,煉居人當場將它撕成碎片。
“是、是,我是來道歉的。”餘雪燕見風轉舵地對著裴珺下跪道歉。
裴珺望著煉居人出神,更傻愣地看著餘雪燕頻頻向她磕頭陪罪。
煉居人偏了偏頭,示意餘雪燕說:“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在她們母女身邊,否則下場請自行負責。”
聞言,餘雪燕連忙抱著兒子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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