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殺我?我倒很樂意死在你手上。”
他沒有耐心與她抬槓,因為來到此地並非他自願。“廢話少說,底片呢?”
她勾起髮絲把玩著,然後下了一個結論──這男人不好對付。
如果以那天早上那一招對付他,她肯定會得到滿頭包,那麼要以什麼方式來嚇他呢?他氣勢凌人的模樣著實駭人,令她對他的無懼十分懾服。
她很少欽佩一個男人的。
“別急。”她走向了他,心想既然他不走近,她只好主動一點囉。
他眼底閃過一絲瞭然之色,在她靠近前先閃過她的身形,選擇一張離門邊較近的椅子坐下。
她貼近不了他索性坦言:“怎麼,嫌這裡髒呀?”
他冷淡地將視線停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但不是這裡,而是──你!”
對於他人狠毒的批評她已經習以為常,倒是這回出自他口中,她突然有種酸澀和痛心的感覺。
這個社會給予一個人的評價完全依靠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去做批判,又由於她將“錯誤現象”發揮得淋漓盡致,所以她在這個社會上被定位為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我?”她外在的行為表現雖然是個壞女人,但私生活一點兒也不亂,那是迴歸原本面貌的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但她不需要對任何一個人坦白,包括他,她雖很難得對一個男人存有好感,可惜對方並不領情。
他低吼:“別拖拖拉拉的,我沒有多少耐性。”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必須回到工作崗位上,更不想和她相處下去。
“好、好、好。”反正她也只是利用他製造新聞,現在利用完了,她當然有必要物歸原主。“你看起來好像我在折磨你似的。”
“折磨?”他冷笑,“一向只有我折磨別人。”
“哦?”她翻找著皮包,因為發出新聞稿後,那張底片是否仍在她的皮包裡她也忘了,她一向有東西就往袋子裡塞,所以袋子裡有啥東西她也不知道。“偉大的經紀人,以你的眼光看來,我好像很難打入日本市場吧?”
“不是很難,而是絕對不可能。”
“嘖、嘖,你好不客氣哦,居人。”她嗲聲嗲氣地喊他一聲,卻見他的臉倏地轉成一片青白,教她忍不住發笑。
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寒毛直豎,心想難道她嚇到他了嗎?她思忖過後,頓悟原來他的名字是他的弱點。
“東西呢?”他果然已失去耐心,整個人再度移向門邊,女人是種麻煩的動物,所以他一向不願接近,更不想了解她們,可偏偏現下他為了拿回底片而必須接近她。
想來真是荒謬。
“別急嘛。”她決定再試他一試,冷不防地大步一跨,一雙手直往他的腰間一鎖,這一次,只有短短的半秒鐘,她卻明顯感覺到他的身軀僵凝起來。
“你……”他立即掙扎地拉開腰間的那雙手,一股作嘔的感覺也從心底冒出來。
孰知她的手勁不小,居然能神態自若地仰著那張猶如戴著面具的臉,送給他一抹微笑。
“我就在想,抱著你的感覺一定很舒服。”她說的是實話。
他惱怒地睇著她,突然發現儘管她的濃妝豔抹教他厭惡,但她眼底透出的晶亮光彩竟是她此純潔無瑕,讓他不自覺地失神。
但一個驚天動地的怒吼卻將他的魂魄喚了回來。
一陣疾風撲來,他雖然反應靈敏,可剛才的失常仍讓他一時遲疑,左臉頰硬生生地捱了一拳。
“啊!”她發出驚叫,正想離開他的身子。
但來者卻此她更迫不及待地將她和他扯離。
一名年約五十的男人怒氣沖天地瞪著兩人,他的體型微壯,以老年人的體格來看,尚且稱作標準,唇邊的一字胡配上他噴火的眼眸,看起來有幾分威嚴。
她沒想到她的生父──何遠壽這麼快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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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您不是在船上嗎,何老先生?”裴珺想不到何遠壽會全身溼淋淋出現在她眼前。
何遠壽氣憤地撥出一口氣,雖然和女兒鬥法多年,但始終沒有辦法習慣她這一張臉、這個模樣,還有巴著男人不放的姿態。
“你,給我過來!”他選擇先解決眼前這個小夥子,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女兒實在相當難對付。
煉居人不僅不容人擺佈,還為捱了一拳的左臉感到冤屈,更惱恨自己陷入這種局面。
見他站著不動,何遠壽不悅地吼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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