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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蓉低頭喝著湯,半天才抬頭,笑得淫蕩的說:“前生我家那老王一定是個妓女,是個非常漂亮的妓女,被人千騎萬人蹂躪,今生他是來報復前生來了,所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為娼的人吧,所以我也就得忍受他去風流。”
王卉聽了笑的一口酒噴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過氣來:“你真行,虧你想得出來,你這一天都胡思亂想的什麼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這麼忍了,說真的,你不怕他得髒病呀?”
“怕,怎麼不怕呀,不瞞你說,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的,他在外面怎麼風流我管不了,但別把我沾染了髒病,那我多冤枉呀,沒辦法,我還是法定的妻子,義務還是得盡。話說回來,他在外面怎麼風流,這丈夫的義務他也得盡到吧,所以呀,彼此還都得裝一裝,但我們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人老珠黃了,人家也不稀罕了。”
王卉轉了下眼珠,邊給趙蓉倒酒邊說:“你還這麼年輕,我就不相信你能獨耐寂寞。”
趙蓉在鼻子裡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道:“人老珠黃不一定就沒市場,在別的男人眼裡,這還叫成熟呢。現在滿世界都是有賊心有賊膽的男人,當然也有那些有賊心沒色膽的虛偽男人。你沒看網路裡,一夜情比感冒流行的都快,所以只要你想的開,生活裡是不缺少雨露滋潤的,嘎嘎嘎嘎。”
這放肆的笑聲讓王卉有點發冷,剛要說什麼,趙蓉一口乾了杯裡的酒,好象下定了決心一樣,把椅子搬過來,靠在王卉身邊,神秘的說:“我告訴你個事你可別生氣,不和你說我覺得對不起咱倆的交情,我在賓館裡,看到過你家書呆子和一個女人開房間。”
王卉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感覺一忽悠,眼前黑了一下,不過她的表情還算是很鎮靜,起碼沒有驚訝得跳起來。這一點完全出乎趙蓉的意料,在她想象裡,王卉這種愛家如命的女人,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應該跳起來,然後就是號啕大哭的,可看王卉,起碼錶面上看不出有什麼傷心和痛苦。
王卉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心裡說,該來的終於來了,但不能給趙蓉看到自己的痛苦,那樣的話趙蓉也許會在心裡找到點平衡。現在王卉看著趙蓉那張扁平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麼陰險,感覺就象這趙蓉是在有意破壞自己的家庭,是在造謠,於是裝的漫不經心的問她:“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是我家那位?那女人什麼樣?”說完這句話王卉就有點後悔,她知道自己是在替凱歌找理由,其實更是在給自己找一個掙扎的理由。
“當然是你家的書呆子了”趙蓉有點急了,急促的聲音高了八度:“那女人個子中等,身條蠻好的,挺豐滿,是現在男人喜歡的那種,至於臉嗎,我沒看清楚,我看的是那女人的背影,不過我可是目睹著他們進了房間的,我還在樓下偷著盯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看到他們倆出來。”
王卉舉起杯子,在趙蓉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隨手拿起一片香腸,並沒有吃,就在手裡擺弄著,想著什麼,一會,抬起頭來笑著問趙蓉:“你告訴我實話,你去賓館幹什麼去了?”
趙蓉被王卉的鎮定弄得沒了脾氣,往椅子背上一靠,沒好氣的回答:“我去賓館能幹什麼?當然是會朋友開房去了。我說,你怎麼還有心思問我去幹什麼了?你可真行,自己都讓蚊子咬了,還有心情替別人抓癢。”
王卉斜眼看了看趙蓉:“你都可以去和男人開房,那他去開房也就沒什麼好驚訝的了,你不是說過嗎?現在的男人沒有能靠的住的,那有不偷腥的貓呀。”
趙蓉瞪大眼睛看了王卉好一會,搖了搖頭,抓起桌上的啤酒自己悶頭喝了下去:“我怎麼感覺不認識你了王卉,你不應該是這樣無動於衷的女人呀。”
王卉淒涼一笑,內心的酸楚再也掩飾不住了,眼圈一紅,哽咽著道:“那你讓我怎麼辦?你希望我怎麼辦?去哭?去鬧?去上吊?還是去求他?我是那樣的人嗎?要是發洩就能管用,我現在就把這房子點著,可是,”說到這,王卉扭過了頭,她是真的不願意讓趙蓉看到自己的眼淚,畢竟自己在骨子裡還是看不起這個女人的。
趙蓉拍了拍王卉的肩膀:“是呀,有什麼辦法呢,我這不也是嗎?自己的祖墳都哭不過來,還有心思幫你哭呢。算了姐們想開點吧,他能玩,咱也是人,也能玩,等過兩天,我帶你去我們的俱樂部玩去。”
王卉本來沒在意聽趙蓉的嘮叨,但她這最後的一句話到讓她猛地一驚,急忙回頭抓著她的手問她:“你們的俱樂部?什麼俱樂部,難道你參加了時尚家園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