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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女孩一面,她都不想了。
“好。”蘇墨再次點頭,只是又加了一句,“船行得慢些!”
六月又沉默,直到許久,才慢慢的應了一聲,“恩。”
只這一聲,蘇墨臉上已然露出狂喜,整顆心也跟著狂熱的跳動起來,幾乎要奔逃而出。
這一夜,蘇墨與六月躺在床上,久久的,摩挲著她的後心,那裡,是她受傷的地方。輕輕的,溫柔的,一次又一次。
“還疼麼?”
在黑夜裡,蘇墨突然開口,心中萬分的疼惜。
“不疼。”六月閉著眼,不動彈,她知道他的動作的意思,心中卻是一片清明。
可以讓肌膚恢復如新生的奇藥,是不存在的。便是千老,也只是讓她的傷口更整齊些,讓疤痕不至那麼醜陋。
淡化或消失這種事,那是時間才有的神奇能力。
“對不起。”蘇墨輕嘆,將六月輕輕擁在懷裡。一如以往的每一夜。
只是,以往,他只在六月睡著之後,才敢有這樣的動作。
淡定!緩解的冰(三)
淡定!緩解的冰(三)
這一夜,異常的安靜。
這一夜,異樣的開心。
這一夜,也瀰漫著淡淡的曖昧。
天亮,六月在用過早膳之後,乘著馬車去了建得基本上已經完工的碼頭。
許多人靠在岸邊,知道碼頭是什麼,可船,他們卻是第一次見。
六月在眾人驚奇的注視下,帶著眾人上了船。
就在小得子吩咐準備起航時。
卻又突生意外。
其實,這件意外的發生,六月一點不吃驚,不知誰說過,人生就是由無數的意外的組成的。
六月坐在船艙裡的榻上,看著那兩個不知從哪裡衝出來的,黑衣人。
事實證明,當遭遇刺殺或是打劫的時候,是根本不需要對白的。也沒有人會在意對白。
直接舉刀提劍,拼個勝負再說。
讓六月吃驚的是,船上的那些船工,居然個個都是好手。
之所以她能看出來,是因為,小貴子正安安穩穩的立在她的身後,一臉的鎮定。
“奇怪,咱們這才剛出來,怎麼就被人盯上了?”綠兒依然壓不住話,一臉的好奇。
“主子不用擔心,兩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估計是奔財來的。”
小貴子的眼睛可就比六月毒多了,一眼便知道,那兩個人,手上功夫不行,敢上這船,基本就是送死。
六月“恩”了一聲,便在船裡打量起來。
這船,比她上次所乘的,卻不知要豪華多少,船大了,艙自然也大了,而艙裡的裝修,也精緻華麗的多。
等六月將整艘船參觀過,那兩個意外,也被船工,抓了起來。
船,終於得以起航,而兩個意外中的一個,也被押到了六月面前。
“小貴子,你來吧!”六月對審犯人不怎麼感興趣,她只是好奇,這些人,到底衝著什麼而來?
在她看來,這裡最值錢的,就是這艘船,可要搶一艘船,決不是這兩個人能做到的。
淡定!緩解的冰(四)
淡定!緩解的冰(四)
而且,這船在這裡停了一夜,他們不搶,卻偏偏選在這大清早,他們上船之後。
這個時間,讓她將搶船的可能直接推翻。
奔財?
他們這一行上船,好像也沒顯得特別有錢。
最後,便只有奔人了。
而這兩個人,選在這個時候,看來也是炮灰級的小兵,幕後的人,根本就沒指望這兩人能成功。
他們的作用,最多隻是打草驚蛇,或者是,探這船上的底。
六月的視線突然轉向外面,河岸在緩緩的向後退。那些看希奇的人,還未散去。
突的,六月眼睛猛的眯起,看向岸邊的一個,白色身影。
“你們兩個……”小貴子陰狠的向著兩個黑衣人起去。
可惜,他的一干逼供手段全無用處,兩人很乾脆的磕頭認罪,“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接著,兩人便將一切和盤托出。
他們本是離這不遠的一個山上的盜匪,不久前,那盜匪窩被人給繳了,大多數人,都被送去邊關,送軍營裡去了。
也有部分逃了。
他們兩便是逃脫的一部分。可兩人,再做那無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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