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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會拿自個兒來要挾我……你呀,還真是吃定我了呢!”
寶珏抬起臉,晶亮亮的眸子對上了蕭文苦笑的眼,嘴角漾著得意而甜蜜的微笑:“那是因為,我知道文兒是喜歡我的呀!所以,不忍心看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為了我,文兒什麼都願意做!世上,再沒有象文兒對我這樣好的了!”
“你知道就好!”蕭文被她這麼一說,氣也消了,倒真的笑了,伸手去點她嬌俏的鼻。
夫妻的危機暫時化解了,然而,等待她們的,又會是什麼呢?
好象暗流湧動的大海,表面平靜無波,但隨時可能掀起巨大的風浪,未來如何,也只有天曉得了!
湖月提示:文文次的反應和以往對待溫伶,墨珠,苓瓏,甚至月國皇子的表現是截然不同的,固然是因為他本人的不斷成熟,不復當年小兒的情態,還是攙雜些別的東西的,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出來^^
下部 相約賦 第二章(上)
門從裡邊輕輕地開啟,蕭文依門而立,看著外面兩個少年不置可否,白玉微泛著紅暈的面容即不惱也不恨,無悲亦無喜,只有在眼光轉到一邊坐在地上的女兒時,眉心微不可辨地皺了一下,在墨珠身上掃了一眼,才又淡淡地轉回紫玉。
“都跪在地上做什麼呢?”這句話雖然是對著兩個人說的,但他的眼神卻專注在紫玉的身上,“公主回來時,我記得你給我請過安了,作為奴才的禮已經行過,作為小爺的禮,還是等你過門以後再行吧!”雖然話說是的沒錯,但總是帶了點嘲諷和奚落的語氣。
其實,剛才和寶珏鬧得不快活,紫玉也不過是拿來說事的話頭,畢竟其他兩個人的身份、地位,都不是一個家常小廝能及得上的,自家的奴才可以說,別人的是非卻論不得,因為物件的改變,會讓他這個“管理家事”的正室,落一個“心胸狹隘”的罵名,而氣量狹窄、無法容人,又是身為正室最忌諱的,如果傳到有心人耳朵裡,就算要逼寶珏“立即休夫”也不過分。他是熟讀閨訓的人,當然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蕭文捫心自問,對紫玉被收房這件事其實也不是完全牴觸——這個少年本來就是他為妻子挑選側室最理想的人選,一來,他本身聰慧機敏,加以時日,可以培養成一個好的心腹;二來,他一直是公主身邊的貼身小廝,按照常理來說,貼身小廝十之八九都侍過寢,雖然紫玉仍舊是清白之身,但外人當然不會相信在“混世魔王”身邊還會有未曾被染指的人,讓“侍奉”過公主的貼身小廝另嫁她人,對公主的臉面也是有損。
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紫玉竟然會身中淫藥——寶珏為了解釋紫玉也是為人所害、身不由己,把嚴令眾人保密的事情透露給了蕭文,本意是想讓蕭文對他也有所憐惜照顧,也好讓紫玉的將來能好過些,誰知蕭文是謹守禮法的人,聽妻子一說,他猜測著當時的情景,自然就對紫玉的清白產生懷疑,不過礙於妻子的面子不好說罷了,現在看見紫玉本人,下意識地就覺得看他有些不順眼——這可與寶珏的初衷適得其反了。
“駙馬!”紫玉驚惶地抬頭,臉色蒼白,“奴才不敢,奴才不是這個意思!”終究不敢和駙馬尖銳的眼神相對,他倉皇地低下了頭,艱難地說著,“奴才……奴才是有事,要稟報駙馬。”
“哦?”蕭文看他眼,又看看旁邊的墨珠,突然心裡一動。
他出身大戶人家,自然清楚:身為正室,一定要培養足夠的心腹,才能更好的掌控一切,而他現在迫在眉睫的,就是要趕在月國皇子和花公子進門之前,儘快培植起屬於自己的心腹。他也想安靜過日子,可是隻要想到女皇的話,心裡就覺得委屈,覺得憤怒——明明是他人覬覦自己的妻子,為什麼偏要他將自己一生的幸福就這樣拱手送人?!因此,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和其他人有一番較量的。不過他心裡也明白,本性柔弱單純的墨珠並不適合參與其中,而冬行和秋住都已經出嫁,韓管家是外人,當然不能拉攏,如此一算,自己勢單力薄,勝算實在不大——單純以和雲兒的感情來說,他有自信穩佔上風,但若攙雜上了其他東西,可就有些難說了,而這樣的較量,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蓋東風,在沒有決定勝負以前,是不可能出現和局的!所以,如果他想要增加勝利的機會,就必須尋找一個能讓他放心的人做幫手,而眼前這個紫玉,倒是個很好的選擇。
不過,我選擇了他,他會不會選擇我呢?蕭文沉默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紫玉,心中暗道:花公子要進門還有些時日,即將面對的,就是那身份尊貴、以聯姻為名遠嫁而來的月國皇子,他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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