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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誰?她不是你的妻子嗎?”
“宛如?”溫伶挑著眉,“梁宛如?哦,她是十六的妻子,是我給她們牽的紅線,十六是我認的弟弟,宛如算起來,就是的弟媳婦兒。”脫下衣衫,把自己光滑的軀體輕柔地覆上寶珏,讓彼此的肌膚輕密地接觸,溫伶的眼神中有著痴迷,“我一直在想,當初應該讓你抱我的……那麼,就算你要賴帳,也不會賴得很乾脆……看來我還是很瞭解你的,不知道現在補救,還來不來得及……”
“溫伶!你別這樣!就算你和我有了關係,我也不會娶你的!你這樣做根本就沒有意義!你會後悔的!”寶珏疾聲喝道,徒勞地想依靠言語上的努力,來壓制溫伶瘋狂的舉動。
“後悔?”溫伶輕抬起臉,看向寶珏的眼中,有著幽怨,“是啊,這五年來,我一直在後悔……後悔自己當初太天真,這麼輕易地就放走了你,連一點牽掛都沒有留下……所以,你現在才能很輕易地就把我捨棄掉,就當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我這個人,是不是?”
“溫伶,你聽我說,”寶珏苦口婆心地勸他,“我對你真的只是同情,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現在有地位,有產業,相貌又好,頭腦也不錯,人又年輕,象十六這樣招贅個媳婦兒,平靜地過日子不好麼?將來再有個一兒半女,你的人生也就完美了,又何苦和我糾纏在一起?你知道,我已經有兩位駙馬了,側室也娶了三房,就算我喜歡你,我也不可能給你完整的感情,你又何必這麼執著、甚至還要陪上自己的清白呢?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我們發生關係,只要我不點頭,你能得到的,除了傷害,什麼也不會有!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得到!”溫伶滿不在乎地笑,“不過,我並不是單純地為了圓我的夢,我說過了,我是為了報復你!所以,即使要陪上我自己的一切,我也願意!”
誘惑地蠕動著,把彼此的感官都刺激地越發敏感,溫伶在宣洩壓抑多年感情的同時,喃喃地訴說著自己的計劃。
“你知道在酒裡放了什麼嗎?是‘嬌鸞’!……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想到用它?而且,這怎麼算報復,是不是?……當我年就告訴過,‘嬌鸞’如果用的好,可以讓女子保持容顏不老……你看,都五年過去了,你還是當年的模樣一點沒變,我卻變了許多……想必你那位年長几歲的駙馬變得就更多了……再用一次的話,非但是和他,你和其他人在外表的差距上會越來越大……到時候,你心愛的人會一個一個的年華老去,而你卻依舊年輕……別說是他們的心裡受不,就是你心裡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吧……你看,我是不是很惡毒?……你讓我難過,我就讓你一家人比我還難過!……”
夜色正濃,寶珏就這樣被強留在溫伶的身邊,雖然軟玉溫香,享受著一派旖旎的風光,可是,她的心卻越來越沉重:不知道自己一夜未歸,家裡會急成什麼樣呢……
溫伶看著激情中的她卻仍舊有著心不在焉的眼神,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地死心了。
下部 相約賦 第十八章(上)
當寶珏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如果不是凌亂的一切告訴她昨晚確實有過一夜放縱,她幾乎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場春夢。
奇怪,溫伶上哪兒去了?寶珏有些納悶地想,當初文兒為了幫自己解“嬌鸞”的藥性,次日可是在床上足足歇了一天的,四肢痠軟無力,就連吃飯喝水,都要人幫忙。昨夜既然也是用了“嬌鸞”,那溫伶人呢?他不是也應該老老實實地躺著休息的嗎?怎麼現在連他的人影都沒見著?
不過,他不在也好,省得大家尷尬……記憶中,那張雖然在笑,其實卻很悲傷的臉,還有那刻意用著惡毒的語氣說著乖戾的、言不由衷的話……寶珏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沉沉的,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虧欠了溫伶很多!輕輕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他會是這麼個死心眼的人,原以為時間的流逝會讓他理清自己的感情,結果反而讓他越陷越深,以至蹉跎了青春,耽誤了年華,到如今,過了花嫁的年紀卻孑然一身,也難怪他要怨恨自己了……可是,偏偏他又是用了這樣的手段來“報復”……自己就是想氣也氣不起來了。
寶珏不是個沒腦子的人,溫伶雖然扯那樣的爛藉口,其實他的一番心意卻是昭然若揭的:如果是存心報復,能毒死人的藥很多,想害人殘廢的藥也不少,他又何必費盡心思去找知者甚少、幾乎等同於傳說的“嬌鸞”?人人都想長生不老,不止是帝王,而保持容顏不老,更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溫伶這麼多年來守身如玉,恐怕也是為了想在自己答應兌現承諾娶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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