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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替公主選幾個合適的給你挑挑?”雖然墨珠這孩子不錯,但公主要是不喜歡,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只好另外想辦法了。
寶珏滿頭的冷汗:天啊!猥褻未成年!墨珠十四歲的時候就……這到底該算是強姦,還是誘姦?無論哪個,可都是在犯罪啊!
想到那個愛哭的少年原來早已經被“寶珏”破了童貞,寶珏的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感覺十分的微妙,好象是惋惜,好象是愧疚,好象是妒忌,好象是欣喜……總而言之,五味雜陳,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公主……公主?”韓秀娟看她站在那邊發愣,緊著聲叫了幾遍,才把寶珏的魂兒給叫了回來。
“啊?……哦……這事兒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寶珏慌里慌張地奪路而逃,不敢面對韓秀娟疑惑的眼神。
且不說她找地方躲起來想心事,只說蕭文。
蕭文字已經和衣躺下,奈何人雖歇息,心思卻歇息不得。他獨自琢磨了半天,思來想去,惟有長嘆一聲,不得不妥協認命,遂吩咐了茱萸去芙蓉院,把墨珠喚了過來。
綠衣少年規規矩矩地站在駙馬跟前,垂頭聆聽主子的教誨。
“墨珠,你不必如此拘謹,”蕭文斜臥在如意榻上,淡淡地笑道,“我叫你來,是想跟你打聽個事兒。”
“駙馬您只管問,墨珠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綠衣少年恭謹地回答。
“你跟在公主身邊伺候,有幾年了?”
“回駙馬,墨珠九歲起跟在公主身邊,如今已經七年了。”
“七年……”蕭文喃喃道,“那……你可知道……這府裡,誰是公主的‘一侍’嗎?”
墨珠沉默了半晌:“是原先跟在公主身邊的紅珊……早死了……”
蕭文頓時一凜:公主早前弄死過兩個小廝的事情,大街小巷早有耳聞,卻不知道里面竟還有個“一侍”!
原來這虹王朝的規矩,通常,破了女子處女之身的男子,日後都會順理成章地成為二房小爺之一。
因為“一侍”大都是從小就跟隨女子身邊的人,可說是青梅竹馬,加之又是女子情竇初開時自己選中的第一個物件,較之日後娶過門的其他二房,地位自然便有所不同,有時即便是正室,見了“一侍”也要禮讓三分,不敢當面開罪。
“一侍”的出身倒沒有嚴格的講究,有些是旁系的親戚,有些是世交的公子,貼身小廝若被點為“一侍”也是平常的事情,只是小廝若想進門不比前兩種只須女子做主,還須徵得正室的同意,但通常情況下,正室並不會違拗妻子的意思。
蕭文原想找出這個“一侍”,自己不便和公主親熱,總得選個合適地去陪陪公主,卻沒想到此人已經亡故。這麼一來,他倒有些犯難:“一侍”反正早晚都要進門,又和公主有過前緣,找他來自然是再合適也沒有的,然而現在卻……偏偏秋住也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哎——若是苓瓏還在就好了……
沉默了半晌,蕭文突然想到當日墨珠與妻子嬉鬧的場景——那時,墨珠與寶珏的親密姿態……若不是有了那層關係的,應該不至於在自己面前都毫不避諱……想到這裡,他的精神又是一震。
“墨珠……我再問你一句,你可要老實說,”蕭文盯著墨珠臉上的表情,一絲都不肯錯過,“你有沒有侍寢過公主?”
墨珠頓時漲紅了臉,僵直著身子站在那裡。
蕭文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
他過門之後便風聞這個少年頗得公主喜歡,公主既然從不上自己這邊來,又礙於皇室體面不能到外頭沾花惹草,必定是找身邊的小廝下手。紫玉不依,那就只有面前這個柔順的少年在床上服侍公主了——想到這裡,不覺微微地妒忌了起來,轉念又一想,不禁啞然失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公主如今對自己可是千依百順,過去的陳年老醋自己還去吃它做什麼?今天找他來,原也是為了解決公主的侍寢人選,既然墨珠已經是公主的人了,找他自然可以省卻今後的許多麻煩,況且他人又老實乖巧,總比找些不知底細又不安分的人要好些……比方說,當日的那個狐媚少年溫伶。
“墨珠,想必你也知道,我如今正在修身養性的階段,”蕭文深深地看著他,“不方便照顧公主,你跟在公主身邊,可要盡心服侍才是。”話中別有深意,只是不知道眼前的少年能否聽得懂了。(我來解釋一下:蕭文這兩句話的意思是說,你只是我的替身,負責晚上代替我履行某些義務,但你必須要知道進退,明白自己的身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