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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叔帶來的十三個人都是使槍的老手,不一會兒工夫便挑中了趁手的槍支,帶上彈藥,在狼狗的帶領下逐一鑽出地下室。
旺叔走在最後,在那麼一瞬間,他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和不捨,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這些人主要的作用是困住張成,真正的殺著是華子瑤派過來的兩個殺手,那兩個跟旺叔報到之後便失去蹤影的殺手。
面對張成,這些人能活下來幾個,旺叔心裡沒底。當年張成可是靠殺人在T國道上殺出名聲來的,他絲毫不敢低估張成的能力。
然而在旺叔心裡,與價值連城的百花冠相比,這些人的性命簡直輕如鴻毛。
4、海邊槍戰
九峰鎮是旅遊休閒地,海邊的海防林附近相隔一段距離修建著一些供旅客休憩的涼亭石凳之類的東西。
旺叔挑中了離餐館不足一公里處的這個休憩地作為伏擊張成的地方。這裡遠離鎮區,方圓五公里沒有人煙,再加上潮水的拍岸聲的遮蓋,就算在這裡使用手榴彈,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凌晨兩點多,除了海風颳過的“佛佛”聲,便只有潮水拍擊著岸灘的“唰唰”聲。正是冬天,深夜的海風夾帶著冰冷的水分狂撫而過,深入骨髓的冰凍。旺叔站在涼亭附近的一顆大樹根下,披著厚厚的棉衣,兩名手下站在他身後替他擋住了從海面侵襲而來的寒風。時不時地抬起手腕看時間——狼狗已經在九峰鎮路口處等著張成,接著會把他帶到這裡來。
狼狗確實等到了張成,不過不是在鎮路口,而是在他的餐館裡。
張成和扎賽到達九峰的時間比旺叔預計的要早得多,為的就是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當狼狗留下兩人看家,帶著一個人準備去鎮路口時,他只看見眼前一個黑影一閃,接著感覺到腦袋被猛地撞了一下,昏倒過去。
等他被一股冰冷凍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被捆,嘴裡塞著一塊布條,被人扔在了那個隱蔽的地下室。他還看見他的三個手下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張成放下水桶,抽出那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頂在狼狗的腦袋上,取下他嘴裡的布條:“貨在哪?”
“你是什麼人?”狼狗畢竟是在江湖上滾了多年的人,很鎮定地斜了眼黑洞洞的槍口。
“呵,”張成冷冷一笑,“不是你們讓我來九峰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你是張成?”狼狗心裡一顫。
張成把槍口移向他的小腿:“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我就不廢話了。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會在你身上打上十八槍,而且還能保證你會承受了一個小時的痛苦後再嚥氣。你相信我有這種能力嗎?”
狼狗不禁渾身一抖,眼中閃過恐懼之色。他也許不怕死,但是身中十八槍仍要挺了一個小時才能死去這種痛苦他未必受得了。然而他還是很快鎮定下來了,勉強地輕蔑一笑:“我只是一個小嘍囉,你問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啊!”
張成一槍打穿了他的小腿,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捏著幾根銀針,下手如飛地紮在狼狗的幾個穴位上,頓時止住了血。血雖然止住了,但疼痛不但絲毫不減,而且發揮到了極致。狼狗已經疼得冷汗淋淋雙眼*了。
“是不是很痛?叫吧叫吧,我不怕你叫,因為你的地下室隔音實在是太好了。”張成笑道,接著遺憾地說:“唉,太久沒用了,手腳有點生疏。”他慢慢把槍口移向狼狗的大腿,“你想是我打斷大動脈呢還是避開它?打斷你的大動脈不是我的目的,因為我還不想你死。呵,你是不是想早點結束痛苦啊?算你走運,剛才我說了,太久沒玩這玩意兒了,手有點生。這一槍下去說不準還真把你的大動脈打斷了,那樣你就不會痛苦太長時間。咱們看運氣吧,呵呵。貨在哪裡?給你三十秒。”說著抬起手腕開始計時。
“五、四、三、二、一。”
張成“一”字剛落音的時候,狼狗似乎妥協了,艱難地說:“貨,貨在鎮東南的漁港碼頭,船號是海B1101。求求你給我一槍吧,大哥知道我洩漏了秘密不但會殺了我,還會對我的家人下手的,求求你殺了我吧。”
他有氣無力地喃喃道。
這時地下室出入口的蓋子被開啟了,扎賽的頭伸了過來,說:“教官,有人往這邊來了。”
張成迅速撕下狼狗的衣服,把他的傷口包紮起來:“你大哥已經顧不上你了。”說完跑到那個大木箱子那操起了一支81式自動步槍和幾個彈夾,接著輕快地跳了上去。
他剛出了地下室,就聽見院子裡響起了槍聲,扎賽跟來人交起火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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