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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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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蘭芳一生都沒有學會吳菱仙睜眼的方式,梅蘭芳一生都沒使勁地用過他的眼睛。

第四折 一枝紅梅帶雪來(1)

梅最紅,在中國戲曲的歷史上大約是不爭的事實。

藝人的所謂紅,首先是座兒的旺盛。都是角兒,大小就在座兒的分別上。

民國初年,一逢梅出,萬眾矚目,一座戲園子,黑壓壓百千人頭,屏息靜氣,鴉雀無聲。一字未絕,彩聲大起,如痴如醉。

當時的文人翹楚樊樊山居上海,曾為梅蘭芳制“梅郎曲”,其中有句:“沉醉江南士女心,衣襟總帶梅花譜,

萬人如海看紅妝,萬炬無煙照海棠。”可以形容一時之盛況,更是描畫了梅臺上的嫵媚行狀。

座兒以外,梅的堂會更是排得急如星火。一家不來,兩家不到,觀者便鼓譟如雷,請不到梅,不僅是對賓

客的輕慢,更是主人的奇恥大辱。

民國以後的中國,北京仍是權力的中心。於是權門巨閥但凡慶典,必以梅到場為榮耀。歌舞現於前,銀錢響於後,叫價攀比,一時風氣。而其中最甚者,譬如兩張。一為張作霖,一為張宗昌,一奉系,一直系,一踞東北,一踞山東,進京必請梅至,你出四千,我便奉五千,最後張宗昌出到過六千大洋。民初市價,五百元大洋,可置中等規模四合院一座,六千即是十二座。一夜笙歌,白銀六千。

再看今日的明星走穴,不用比了吧。

此情形直至一九二八年國民政府定鼎南京,方才停止。自民國元年始,十餘年間,梅蘭芳現身的堂會又何止百千。

錢來得快,去得也快。

梅蘭芳的錢一不置產,二不買地,他的錢都請了客了。這樣的情形我雖未親歷,卻在另外的場合見過一回。我念電影學院的時候,同學中一人是大演員趙丹先生的小公子,八十年代初,一日至趙丹家中,正是午飯時間,座中十餘人竟互不相識,互相打聽,你是找誰,你又是找誰的。找的人都是趙丹先生的孩子們。

可不管是找誰的,竟然都是坐下便吃,我也因之作了一回食客。我驚問,你們家每日是這樣的嗎?同學答:每日如此。——我這才明白,此種情況非梅一家獨然。

梅家的大門是向外開啟的。用電影中梅夫人福芝芳的話來說,就是:“……要不怎麼梅家整天開著流水席呢,窮的富的,當紅的,落魄的,認識的,不認識的,誰不是坐下來就吃啊。”

大約民國十四年(1925)到民國十七年的三、四年間,梅蘭芳在東城無量大人衚衕(後改稱紅星衚衕)的梅宅中,光是外國賓客竟來了四千多人,也是坐下來就吃。既是洋人,自然不能光吃韭菜餄子炸醬麵,翅是少不了的,燕也要數盞,如此下來,福芝芳竟想著向政府申請接待外賓費了。梅聽了一笑,你自然可以不讓客人來,可我覺著,這是我自費為國家做的一點事。讓外國人知道知道咱們北京,知道知道咱們京戲。

第四折 一枝紅梅帶雪來(2)

西方人在二、三十年代旅行中國的摘要中,點明瞭“京華三事”。一、觀梅劇,二、訪梅宅,三、登長城。三事中梅據其二。來者貴人有印度詩人泰戈爾、美國卸任總統威爾遜,瑞典王儲(即為其後之古斯塔夫六世),梅還將齊如山借他把玩的一塊田黃順手送給了王儲殿下,這塊石頭至今仍端放在瑞典皇家博物館的玻璃櫃中,梅女葆玥多少年後訪問瑞典,已成國王的老者用手把這塊石頭指給她看。更有諸如範朋克這樣的默片時代的巨星,因與梅在好萊塢的相識,一到中國,便在無量大人衚衕扮起武松的面相,欣然作笑,露出一口白牙。至於東洋來的舞者、能劇者、文人學者更是絡繹不絕,紛紛在樹木蔥茂的梅氏花園中的池畔拍照留念,總有梅蘭芳在側,溫婉地微笑著。試想今日的明星誰能三年內集幾千域外的訪客,作入室登堂的座上賓呢?

“就在這樣平凡而不平凡的生活裡,蘭芳在北京一年年地過下去。他的身價自然是與他底唱片一樣,與日俱增。但在他底歌聲裡,世界和中國的政局,都有了滄桑之變。尤其是‘北京王’的興衰。短短的十來年內,他看過袁世凱、張勳、曹錕、吳佩孚、段祺瑞、馮玉祥……的此起彼伏。但每個北京王對他總都有著同樣的愛護,蘭芳對他們當然也無心抗拒。至於後來人傳說他與二張——張作霖、張宗昌——的特殊關係,則難免言過其實耳。

歲月不居,革命的浪潮終於衝到華北,北伐軍於一九二八年進了北京。北洋軍閥便連根結束了。北京改為北平以後,蘭芳才第一次掙脫了與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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