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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眠的成分,所以他睡的很踏實,臉色也比以前好了許多,不再那麼慘白。
江心月輕輕後退,還沒有熄滅桌上的蠟燭,就有人輕輕叩門。
江心月開啟房門,就看見一個袁清身邊的侍衛,站立門前“那個,夙……江郎中,爺要見你,快去上房吧!”
現在全軍上下都知道江心月的身份了,但是,還是提原來的稱呼比較好吧!
侍衛的表情為難中明顯帶著些慌張與焦急。
江心月有些心驚“怎麼了?王爺的毛病又犯了?”
“沒有,沒有,只是……他在發脾氣!”侍衛猶豫了一下,還是苦著臉說了出來。
江心月不悅地擰眉,嘟囔道:“好好的發什麼脾氣嘛!”
轉頭對著侍衛說道:“好了,我馬上就去!”
誰的醫侍?
江心月不悅地擰眉,嘟囔道:“好好的發什麼脾氣嘛!”轉頭對著侍衛說道:“好了,我馬上就去!”
上房內,江心月剛進門,就發現今天袁清的怒火足夠八級!
案頭的筆墨紙硯,都呈破敗狀,分散在地面的各個角落。
那盆怒放的蘭花都沒有幸免,躺在地上,四分五裂,枝殘葉敗,嬌豔的花朵都被碎盆花土給淹埋了。
案後,臉色鐵青的袁清,冷冷坐著,看見江心月進門之後,似乎眼中有怒火要噴出來一般。
江心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心底告訴自己,這種情況,還是多聽聲,少開口為妙!
袁清看見她沉默不語,終於忍不住冷哼出一聲“捨得到上房來了?我若是不叫人去請你,你還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是吧?夙小姐!”
江心月有些驚訝地抬起頭,脫口而出“我一直在照顧安大哥,他為了我受傷的,還險些喪命,我不能不管他!”
袁清氣的忽地站起身體“那你就可以不管我了?你到底是誰的醫侍啊?這裡到底誰是主子啊?你就沒話對我說嗎?”
江心月愣了愣,對袁清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有些不適應“我沒有不管你呀,可是,安大哥的傷比較重啊,我只能先照顧他了!”
“你!”
袁清劍眉倒豎,雙目中似是有兩團火苗在燃燒,他身形一動便掠到江心月的身邊,生氣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我的病就不需要照顧了?你到底當安鬥是什麼人?為什麼這樣關心他?”
江心月不明白袁清為何如此氣憤,只得解釋道:“我自是當他是大哥呀,他為了我險些丟了性命,我必須要好好照顧他,才覺得心安!”
袁清冷哼一聲“說的倒是很冠冕堂皇!”
“本來就是這樣的!有什麼冠冕堂皇的!”江心月也有些不高興地爭辯著。
躲不過
袁清冷然地望著江心月“我不管你什麼堂皇,現在,我要你先給我一個解釋,你怎麼會是夙將軍的女兒?你為什麼隱瞞自己的身份?你到底為什麼幫我?為什麼我是最後知道的?說!”
其實,江心月自打回來之後,就待在安斗的房裡確實還有逃避的意思。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袁清,如何解釋,如何為自己的隱瞞開脫。
她不知道忽冷忽熱的袁清這次會如何對待她,所以,她攢足力氣做了好幾天的鴕鳥。
但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現在,必須到了該交代的時候了!
江心月皺著眉低下頭,開始老實交代,只是語氣明顯的底氣不足“其實,我沒有騙你,我真的被安大哥打的失去記憶了,但是,那天那個黑衣刺客,讓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黑衣刺客?”袁清目光中仍是疑惑的光芒。
江心月繼續說道:“其實,他不是來刺殺你的,他是來接我回去的,我只是在他的幾句言談中,猜測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不敢確定。”
袁清冷冷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回去?”
江心月有些委屈“我不確定自己的真實身份啊,而且我也不認識他,怎麼跟他走嘛?如果他是壞蛋,半路給我咔嚓了,我就沒命了!”
袁清緊盯著她的眼睛,仍舊不相信地問道:“真是這樣的?”他似乎被她給騙怕了!
江心月急忙點頭,馬上就要賭咒發誓了“真的真的是這樣的,我沒有騙你!”
袁清看著她充滿真誠的臉龐差一點就相信了,卻又目光一冷“那夜在山谷前,你就敢確定自己身份了?在羌軍將士面前,你就不怕自己是個冒牌貨?然後被羌軍抓住,車裂?你還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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