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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最好的結果。
原來,有些事不必再仔細考量研磨思謀,只要等著結果出現就好!
江心月看著袁朗的神采飛揚,長長地嘆息一聲。
本來交出了遺詔,她還在為袁清殫精竭慮,怎麼樣才能幫到他。
可是,現在,不必再辛苦為袁清謀劃了,她的心可以輕鬆下來了!
袁朗不顧自己的傷勢,固執地與江心月對飲。
他帶著的興奮的,激動的,豪邁的神色,向江心月敬酒。
皇上敬的酒豈能不喝?
江心月收回恍惚的心思,硬著頭皮喝下去。
溫熱的液體,入了喉嚨,火辣中苦澀無比。
她竟然一下子愛上了那個苦澀的味道,那衝上頭頂的熱辣,辣的她眼淚流下來。
下一杯,不需要袁朗的勸說,江心月徑自倒入口中。
夠痛快,夠豪邁!
眼前的人影與景物都搖晃起來,江心月死死抓著酒杯,對著袁朗問道:“皇上,什麼時候讓我離開呢?我累了,我只要開京城最大的藥鋪啊!”
袁朗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靜靜地望著江心月。
那江心月曾經極其熟悉的目光中,隱隱包含著一些不捨與複雜。
江心月拼命的告誡自己清醒,她要等袁朗的回覆!
可是,在她終於昏沉沉睡去之前,袁朗一直都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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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被一陣轔轔的馬車聲驚醒了,這個聲音對於她來說,極其熟悉啊!
恍然間,江心月彷彿又回到了陪袁清進宮探母的日子。
那個時候,她和他是兩個真正的歡喜冤家,一路爭鬧著,一路救護著。
也許,江心月對他不可抑止的愛情,就是在那艱險,充滿磨難的進京路上蓬勃起來的。
中了迷藥2
也許,江心月對他不可抑止的愛情,就是在那艱險,充滿磨難的進京路上蓬勃起來的。
然後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在心深處一直長成了根深枝茂,無法拔出的一棵參天大樹!
江心月的唇角浮起一絲笑意,袁清,好想和你再駕著馬車旅行一次哦!
沒有沉重,沒有危險,沒有憂傷,沒有性命之憂,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還會那般快樂麼?
江心月的美夢被一陣低低的焦灼的聲音徹底驚醒了“速度快點,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達,主子已經急了!”
江心月霍然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極其奢華的馬車車廂。
車廂壁都似乎是象牙做成的,發著柔和乳白色的光芒,華麗光潔。
車廂內溫暖如春,暖意融融,江心月轉頭四顧,硬是沒有找到發出熱量的東西在哪裡。
車廂前面的窗子處,掛著淡粉色的幔帳,窗子毫不透風,似是水晶磨成的玻璃。
有午後陽光淡白的光芒照射進車廂裡面,也讓江心月清晰地看見了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竟然是靈靈。
她也在昏昏沉沉地睡著。
江心月忽地坐起身來,心頭驚駭的無以復加。
她不是在十五的夜裡同袁朗喝酒慶祝的麼?
她不是在袁朗的皇宮裡面的麼?
就算是喝醉了,現在起床也該是在楓林閣的床上啊!
可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會車輪滾滾的馬車上?
“主子已經急了?”
主子是誰?
袁朗?
袁朗已經急了?
他急什麼?遺詔都已經燒掉了!
那麼,誰還是那所謂的主子?
她這是要被帶去哪裡?
江心月怔了片刻之後,急忙伸手去推靈靈,聲音低低的呼喚著“靈靈,快醒醒,快點醒醒!”
可是,任她怎麼推,靈靈是毫無反應。
那雙大眼睛緊緊閉著,睡的死死的,絲毫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
中了迷藥3
江心月駭然地停了手,靈靈絕不會睡的這麼沉,這麼死。
她現在的反應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被人下了藥,昏睡不醒的藥!
江心月被頭腦裡猛然升起的念頭驚呆了,靈靈被人下了藥,那麼,她自己能好到哪裡去?
她竟然被袁朗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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