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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白色斗篷給江心月披上。
不食言
江心月穿了一身粉色的棉裙,裙角用金線繡著大朵的玉蘭花,金黃色的夾襖,領口袖口都是柔軟的紫貂毛縫製,穿在江心月身上,既顯俊俏,又多了一份雍容。
這身衣服是袁清早上命人送來的,原來,他早就命裁縫給她縫製好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江心月。
前夜所說的那些話,只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而且袁清果然沒有食言,一同送來的,絕不止十套衣裙,都極其漂亮精緻,衣服的質地都是絲綢,錦緞的。
柔軟絲滑的上等衣料,令江心月驚喜萬分,身上的病情,似乎因為這些漂亮衣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袁清特意叮囑裁縫,在所有的衣衫上面繡上玉蘭花,他說玉蘭花很配江心月。
其實這玉蘭花的緣由,只因為當初李家莊裁縫鋪門口,江心月始著女裝時那驚豔的一眼,令袁清牢記心底,輾轉不忘。
江心月邊繫上斗篷的絹帶,邊嬉笑著說道:“安大哥,我沒事啦,這點小毛病我還治不好,算什麼郎中嘛?這件斗篷好漂亮哦!穿著它,怎麼有種昭君出塞的感覺呢!”
安斗的臉上沒有笑意,粗黑的眉間還帶著些鬱悶之色,他對著江心月悶聲說道:“回去吧,別再病的嚴重了,爺會擔心!”
江心月有些微愣,輕輕問道:“安大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怎麼不高興呢?”
安鬥聽她一問,眉宇間的鬱悶煩躁更重,低聲嘆息道:“剛剛宮裡來人傳旨了,對爺很不利!”
江心月一驚,隨即對身側的兩個小丫頭說道:“你們先回去吧,幫我準備點好吃的點心,我餓了。和安大哥說幾句話,我就回!”
“是!”兩個小丫頭轉身回房了。
江心月轉頭問安鬥“到底怎麼回事?傳什麼旨意了?怎麼對王爺不利?”
安鬥濃眉緊皺,滿面抱怨地說道:“剛剛宮裡的總管太監來了,宣了皇帝的聖旨,說爺抗擊羌軍有功,封為京都宣撫使,要爺近日進宮謝恩,同時交出虎符!”
江心月一愣,交出虎符,那麼軍權就要交出去了!這個皇帝,幹嘛這樣迫不及待,毫無氣度?
安慰使
安鬥帶著些憤恨不甘,氣惱地說道:“爺一直稱病不出,朝堂都不去了,就是要拖著不交虎符,這樣,蘇不群那裡才有更多的時間徵兵,訓練。可是,現在,皇帝直接把話挑明瞭,就要爺交出虎符!”
江心月的秀眉蹙起來,思考著說道:“可是,剿敵有功的將領回京之後,封了官進了爵,就應該交出虎符的啊!”
安鬥從鼻子中發出重重的一聲嗤笑“封了官?宣撫使是什麼官,你知道嗎?”
江心月搖頭,眼內閃著疑惑“什麼官?”
安鬥鄙視地說道:“那是純純的閒職一個,宣撫使,巡視戰後地區,以及水災旱災災區的官員。這個職位也叫安慰使!”
安鬥雙目惱怒地仰頭望向遠處,粗聲說道:“爺還不知道自己該叫誰來安慰呢,還要去安慰別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江心月有些怔愣,眼光內神色變得憂慮,口裡輕輕的說道:“看來,淳娘娘說的話沒錯!”
安鬥深有同感地點頭。
江心月又問道:“那麼,王爺接旨了嗎?如何回覆那個總管太監的?”
安鬥搖頭“我替爺接的旨,只說爺病重臥床,無法起身接旨。那個總管太監還假意看望爺,還說皇帝要派個太醫來給爺治病,其實,就是探探虛實,看爺是真病還是假病!”
江心月的腦海中閃現出坐在高頭大馬上袁朗的影子,心裡悵然一嘆,你真的這麼狹隘狠毒麼?
為什麼方逸會那樣溫柔謙和,而你竟然如此不顧念手足之情?
真的是兩個人了麼?
可是,我多希望你們同是一個慈悲心腸的人啊!
安鬥沒有發現江心月的神色黯淡,徑自說道:“爺躺在床上告訴總管,說讓皇帝放心,他身體好起來以後,定會進宮謝恩,交出虎符,絕不拖延!”
江心月看向安鬥“王爺的意思是拖一天算一天?”
安鬥微微點頭“是的!”
江心月目光有些憂慮“這恐怕也不是辦法,皇帝的心思極重,若是他起了殺心,只怕他會使出更可怕的招式來!”
安鬥聽見江心月這樣說,面色也變得焦慮起來“會嗎?爺剛剛凱旋,舉國上下都知道他因為母妃噩耗病倒,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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