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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婁太醫說你的醫術如何的高深,手法如何的獨特,可是,你卻為何沒有給清王爺治好舊疾呢?”
江心月抬起頭淡然一笑“陛下明鑑,治好了病,治不好心,清王爺聽聞噩耗,是傷心過度,本來他的心臟就不好,這一病,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康復不了的,所以,只能慢慢調養,急不得。世間病,心病是最難醫的!”
聽到一年半載這四個字,袁朗的眼內猛地閃過一絲陰冷,但是很快就淹沒在他平淡的表情裡,微微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心病確實難醫!”
他邊說邊走到龍椅前坐好,對著江心月問道:“你的病如何診法呢?是吃藥還是按摩?寡人先告訴你,我是不喝苦湯藥的!”
說這話的時候,袁朗的眉頭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很是為難,眼神有些求助地望著江心月,猶如一個小孩子正在拒絕吃苦藥。
看見他這個表情,江心月的目光恍然中又變得些痴纏,每次她拒絕方逸,不陪他出門的時候,方逸的臉上都會出現這種委屈的表情。
秀美淺蹙,如畫的眉眼填滿了濃濃的悵惘,這一刻,江心月全然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空間,酸澀的憂傷,佔據了她所有的思想。
“你有什麼不吃藥的好法子麼?”
袁朗發現了江心月的魂不守舍,微微有些納罕也有些好笑,在皇帝面前也敢走神,這還真不是位普通大夫。
一句話淡淡地詢問出口,驚醒了獨自神傷的江心月。
看見袁朗疑惑不解的眼神,江心月命令自己清醒過來,對著他展顏一笑“好吧,我就給陛下出一個不吃苦藥的方子!”
袁朗的眉頭霍然展開,一抹淡淡歡欣的笑意浮上嘴角“好啊,寡人終於找到一位好醫生,不用吃苦藥了!你說說這不吃苦藥的方子是什麼?”
奇特的藥方
袁朗的神色也令江心月的心情放鬆下來,儘量不去想過往,儘量壓抑住澀澀的憂傷,她走到袁朗身側,禮貌地微笑著問道:“那你先要告訴我你生病的症狀是什麼!”
“嗯,好的,寡人的右眼你也看見了,又紅又痛,睡覺都睡不安穩,頭也很痛,很是難受。還有就是寡人這段時間進膳的時候,總覺得喉嚨裡面有東西,總是摩擦著嗓子,很不舒服。”袁朗邊說邊用手撫了撫喉嚨。
江心月秀眉微蹙,仔細看了看袁朗的眼睛說道:“你這眼睛是心火上升,風熱上攻,多泡一些蒲公英,金銀花來做茶喝,去去心火。”
語氣頓了頓,江心月望著袁朗的喉嚨思索著說道:“你說的這個喉嚨的症狀似乎是氣膈,是不是你最近生氣了?”
袁朗面色一震,隨即溫和的眼睛內閃過一絲陰鷙,但仍是沒有避諱地點頭,很坦誠地承認:“是的,生氣了!”
江心月沒有注意袁朗的神色變幻,徑自說道:“萬病氣中來,奉勸陛下切莫再生氣了,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呢!”
袁朗聽清了江心月的話,詫然一愣,隨即深深點頭,嘆道:“是的,你說的很對,確實是在懲罰自己!寡人真是犯傻了!”
江心月帶著一絲平和的微笑說道:“陛下明白了這個道理,就好辦了,多調節情志,多呼吸新鮮空氣,慢慢就調養過來了。”
袁朗皺著眉頭問道:“那寡人這眼睛,只要喝點茶就會好了嗎?這幾天都睡不安生,寡人要快點治好它。”
江心月微微思考一下,問道:“後宮有哺乳的婦人嗎?”
袁朗一愣,隨即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心月望著袁朗;笑的絲毫無害“我自有我的道理。”
袁朗不清楚江心月的意思,但是蹙眉細細思量之後,仍是說道:“寡人子嗣淡薄,年初剛剛由皇后誕下麟兒,名喚良珏。此時,宮內正有兩名乳母餵養良珏。”
江心月一陣恍惚,心似是被一隻大手牽扯住,頃刻間,無力掙脫的痛自心底蔓延全身!
咫尺天涯
江心月一陣恍惚,心似是被一隻大手牽扯住,頃刻間,無力掙脫的痛自心底蔓延全身!
他有愛人,有兒子,有國家,有子民,他真的只是另外一個人。
可是,聽見他說自己的兒子叫良珏,她仍是忍不住悄悄哀傷!
悵然良久,直到發現袁朗正用不解疑惑的眼神審視著她,江心月才將哀婉的神色掩藏,裝作欣喜地說道:“這就好辦了!”
袁朗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好辦?”
“用乳母的乳汁滴入你的右眼內,不用多久,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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